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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需要你出來加一點砝碼。”立仁告訴瞿霞,國共二次合作已見端倪,目前還有些阻力,希望在釋放政治犯上有所突破。但僅僅是談判代表提還不夠,需要在押政治犯自己提,效果會更好。“你寫出來,我替你轉到委座那兒,你知道,最高權力往往需要一份普通報告,以顯得不是迫於壓力,而是事出自然!”
立仁不愧為“別人的心只有九孔,唯楊立仁十孔”……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盧溝橋事變”。
這天夜裡,董建昌躺下睡得正香,忽然電話鈴急促響起。接到電話,董建昌對睡在身邊的立華說:“日本人終於動手了!北平、盧溝橋、二十九路軍已經同他們交火。”他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床。立華也起身,拉開衣櫥,幫董建昌取來軍服穿上。“最高軍事會議在廬山召開,委座讓我趕去列席,我這就得走,船就在下關碼頭。”董建昌在衣鏡前穿戴軍服。
“委座要用你了?這時候他倒是想起你來了!”立華對蔣介石的很多做法不滿。
“我是軍人,政見可以不同,捍衛國家責無旁貸。打日本我董建昌早憋足了勁,該一雪前恥了!”董建昌一副大義凜然,“還不知道老蔣會給我個什麼差事,帶兵是肯定的了。華北開戰,那就是全面戰爭,傾全國之力,決一死拼。你們也得要有精神準備,戰火很難說不會蔓延到南京來!”董建昌顯然對未來戰局形勢把握很準。
一旁整理箱子的立華愣住了:“會有這麼嚴重?”
“所以說你們這些人完全不瞭解現代戰爭。日本空軍有三千多架戰鬥飛機,而我們呢?我們那點空軍都是為了對付共產黨預備的,連人家的零頭都不到。這半年倒是猛醒過來了,晚了!你就看吧,未來的局面,必然是殘酷而血腥。”
車燈照亮了窗玻璃,屋外車喇叭輕鳴了兩聲。
董建昌接過手提箱,擁吻了一下立華,在立華的耳鬢說道:“帶好孩子,等我的訊息。”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監獄門口,車前站著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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