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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報童衝著布盧姆的臉嚷道:
“魯思邁因斯的大慘劇!風箱叼住了娃娃!”
會見主編
“就是這份廣告的事兒,”布盧姆先生推開報童們,呼哧呼哧地擠向臺階,並從兜裡掏出剪報說,“我剛剛跟凱斯先生談過。他說,他要繼續刊登兩個月廣告,以後再說。然而他還想在星期六的《電訊報》上登一則花邊廣告,好引人注目。要是來得及的話,他想把《基爾肯尼民眾報》的圖案描摹下來。這,我己經告訴南尼蒂參議員了。我可以從國立圖書館弄到這圖案。‘鑰匙議院’,你明白吧。他姓凱斯。剛好諧音。然而他實際上己經答應續登了。不過,他要求給弄得花哨一點。你有什麼話要我捎給他嗎,克勞福德先生?”
吻我的屁股
“請你告訴他‘吻我的屁股’好嗎?”邁爾斯·克勞福德邊說邊攤開胳膊,加強了語氣,“馬上去告訴他這是條直接來自馬房的訊息。”
怪心煩的。留神著點狂風。相互挽著胳膊,大家一道出去喝酒。頭戴水手帽的利內翰也跟在後面,想撈上一盅。他像往常一樣拍馬屁。令人納悶的是,竟然由小迪達勒斯帶頭。今天他穿了雙好靴子。上次我見到他的時候,連腳後跟都露出來了。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膛過爛泥。這小子就是這麼大大咧咧。他在愛爾蘭區幹什麼來著?
“喏,”布盧姆先生把視線移回來說,“要是我能夠把圖案弄到手,我認為是值得為它寫上一段的。他想必會刊登廣告。我要對他說……”
吻我高貴的愛爾蘭屁股
“他可以吻我高貴的愛爾蘭屁股,”邁爾斯·克勞福德回過頭來大聲嚷道,“告訴他吧,隨便什麼時候來都行。”
正當布盧姆先生站在那兒琢磨著該怎樣回答才好並正要泛出笑容的當兒,對方已跨著大步一顛一顛地走掉了。
籌款
“囊空如洗,傑克,”他把手舉到下巴頦那兒說,“水已經淹到我這兒啦。我自己也是窮得一籌莫展。上禮拜找還在找個人出面在我的借據上簽字擔保呢!對不起,傑克。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請你務必體諒我這苦衷。要是好歹能夠籌到錢,我一定樂意幫你忙。”
傑·傑·奧莫洛伊把臉一耷拉,默默地繼續踱著步。他們追上前面的人,和他們並肩而行。
“當她們吃完醃肉和麵包,用包麵包的紙把二十個指頭擦乾淨之後,就靠近了柵欄。”
“你聽了會開心的,”教授向邁爾斯·克勞福德解釋道,“兩個都柏林老樞爬到納爾遜紀念柱頂上去啦。”
了不起的圓柱!——一瞞珊走路者如是說
“這可是挺新鮮,”邁爾斯·克勞福德說,“夠得上是條新聞素材。簡直就像是到達格爾去參加皮匠的野餐會。兩個刁婆子,後來呢?”
“可是她們都害怕柱子會倒下來,”斯蒂芬接下去說,“她們眺望著那些屋頂,議論著哪座教堂在哪兒,拉思曼斯的藍色拱頂,亞當與夏娃教堂,聖勞倫斯·奧圖爾教堂瞧著瞧著,她們發暈了。於是,撩起了裙子……”
有點無法無天的婦女
“大家安靜下來!”邁爾斯·克勞福德說,“誰作詩也不許破格。如今咱們是在大主教的轄區裡哪。”
“她們墊著條紋襯裙坐了下去,仰望著獨臂姦夫的那座銅像。”
“獨臂姦夫!”教授大聲說,“我喜歡這種說法。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指的是什麼。”
據信,三位女士贈予都柏林市民
高速隕石及催長粒肥
“後來她們的脖子引起了痙攣,”斯蒂芬說,“累得既不能抬頭,也不能低頭或說話。她們把那袋李子放在中間,一枚接一枚地掏出來吃。用手絹擦掉從嘴裡淌下的汁子,慢悠悠地將核兒吐到柵欄之間。”
他猛地發出青春的朗笑聲,把故事結束了。利內翰和奧馬登·伯克先生聞聲回過頭來,招招手,帶頭向穆尼酒館走去。
“完了嗎?”邁爾斯·克勞福德說,“只要她們沒幹出更越軌的事就好。”
智者派使傲慢的海倫丟醜
斯巴達人咬牙切齒
伊大嘉人斷言潘奈洛佩乃天下第一美人
“你使我聯想到安提西尼,”教授說,“智者派高爾吉亞的門徒。據說,誰也弄不清他究竟是對旁人還是對自己更加怨恨。他是一位貴族同一個女奴所生之子。他寫過一本書,其中從阿凱人海倫那兒奪走了美的棕櫚枝,將它交給了可憐的潘奈洛佩。”
貧窮的潘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