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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濃眉一軒,虎目中精光閃爍。
“袁盎?”竇嬰埋在策論中的眉頭抬了起來,有些緊張的看著景帝。
“提他做什麼?”景帝右手一揮,很是不耐煩,又改了主意:“還是讓他閉門思過!”
袁盎是著名的辯士,曾經入南越,說得趙佗歸降,他對越事的瞭解,在朝中無人能過。可是,在七國之亂時,他要景帝殺晁錯,說什麼只要晁錯一死,七國之亂自息。景帝誤信,把晁錯給殺了,七國之亂卻沒有平息。
景帝大是著惱,命他閉門思過。此事,竇嬰也有參與,是他向景帝推薦的袁盎。
一提起袁盎,景帝就想到了晁錯,對袁盎很不爽。
二百四十八
睢陽,梁王宮。
梁王高踞寶座上。正與郭解師徒、韓安國、羊勝、公孫詭、枚乘、莊忌、司馬相如等人宴飲。
郭解坐在梁王身側,這是梁王對他特別禮敬之故。這麼多年來,能坐到這個位置的只有郭解一人,就是在平定七國之亂中立下大功的韓安國也不行,梁王對郭解的禮遇之隆重,由此可見了。
郭解的三個徒弟楚喬、韓風、第五齊皆是高位。師徒四人一臉的傲氣,一副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的樣兒。
韓安國、羊勝、公孫詭、枚乘、莊忌、司馬相如坐在自各的位置上。自從上次刺殺南宮公主的提議被韓安國阻止後,梁王雖然沒有明說,在言詞間對韓安國、枚乘、莊忌、司馬相如四人已經大為冷淡,不象當初那般熱情。
梁王對郭解萬般器重,在長安時,每日一宴,天天山珍海味,好酒好肉、漂亮婦人侍候著,師徒四人快活異常。
梁王仍嫌不夠,要請郭解來他的封地。郭解不想來,梁王好說歹說,費盡了口舌,用光了好話,總算把郭解師徒請到了睢陽。一到睢陽,梁王就是大擺宴席。天天與郭解痛飲。
郭解師徒身為豪強,不僅酒量驚人,還很喜歡婦人。梁王府中的婦人,只要他們看中的,梁王一律賞給他們受用。當然,這有一個前提,就是不能是梁王的女人。
郭解師徒在梁王府上過著天堂般的日子,有酒有肉有漂亮的女人,一晃數月,竟然沒有離開。
今日,梁王一如既往的宴請他們,席間高談闊論,大聲喧譁,好不快活。
“稟大王,閩越使者求見。”一個親衛進來,向梁王稟報。
“閩越使者?”梁王大是意外,眼睛瞪得滾圓:“孤與閩越沒有瓜葛,鄒郢怎麼派使者前來了?”
“大王何必費心思,一見便知。”郭解帶著幾分酒意,聲音有些高。
“大王,未得朝廷允准,而見外國使者,那是裡通外國,是重罪,請大王不要見。”韓安國適時提醒。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梁王記得他阻止行刺一事。大是著惱:“孤要見誰便見誰,皇上管得著嗎?不要說區區一介閩越使者,就是匈奴的使者,孤也見得!”
“大王天家血脈,萬不可做出悖逆之事。”韓安國再次提醒一句。
“哼!”梁王冷哼一聲,不再搭理韓安國:“叫他進來。”
“大王,臣告退。”韓安國站起身,衝梁王施禮,也不等梁王的反應,徑自去了。
“大王,臣不勝酒力,請容臣告退。”枚乘、莊忌、司馬相如三人站起身,步了韓安國的後塵。
望著四人的背影,梁王眼裡閃過一抹厲芒。郭解笑道:“大王何必著惱,四隻雞罷了。若大王早下決心,豈能聒噪?”
“宣!”梁王收回目光,眼裡厲芒退去。
親衛出去,很快回轉,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進來。這男子快步上前,衝梁王施禮道:“下國使者見過大王!下國之君問大王安!”
言辭卑恭,態度很恭敬。梁王大是歡喜,一擺手,笑道:“免了!免了!鄒郢可好?”
閩越使者恭敬的回答:“謝大王問起,敝國之君康健!”
“呵呵!”梁王因適才之事的不爽心情大好:“鄒郢派你來見孤,有何事呀?”
話氣很是傲慢,身子向後,靠在寶座上,大模大樣的。
如此接見使者,那是失儀,閩越使者眉頭一挑,強忍著不快:“稟大王,在下奉命前來恭賀大王。”
“這話從何說起?”梁王扭扭身子,靠得更舒服。
“抬進來!”使者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一拍手。一隊閩越僕人抬著沉重的箱子進來,放下箱子,又退了出去。
與僕人一道進來的還有十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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