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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馳多遠,前面傳來一陣叫嚷聲,原來北面的入口已給漢軍塞斷,一架架秦弩正在等著他們。衝在前面的匈奴立時成了弩下亡魂,引起了一陣騷動。
前後都有秦弩,匈奴對秦弩極是害怕,哪裡敢去惹,只有拉馬停下的份。漢軍存心戲耍匈奴,要讓匈奴吃足苦頭,並不萬弩齊發,仍是少量的弩射殺,製造混亂,製造恐懼。
這辦法非常有效。匈奴禁受不住,有人拉馬向丘陵上馳去。
丘陵海拔並不高,而且沒有多少樹木,便於騎兵馳騁,一人行,眾人效。只一會兒功夫,漫山遍野的匈奴,奪路而逃。
李廣他們看在眼裡,喜在心頭,李廣哈哈大笑:“匈奴真笨,我們會讓他們有逃生的機會麼?還不乖乖受死!”
就在他的笑聲中,丘陵上出現不計其數的漢軍,一架架強弩對準了疾馳而來的匈奴。在最前面的,仍然是秦弩。
遇到秦弩,就是遇到死神,匈奴哪裡敢與之交鋒,只有拉馬停下來的份。
匈奴不動,並不意味著漢軍不動,漢軍抬著一架架弩,向匈奴逼近。每一架弩裝填好了弩矢,隨時可以發射。匈奴哪敢攖其鋒芒,唯有後退的份。
就這般,匈奴退,漢軍逼近,沒多大功夫,匈奴又給逼回道口去了。
而南北兩處的漢軍已經逼近不少,把匈奴壓縮在一個極小的空間裡。匈奴人挨人,馬蹭馬,密密麻麻的,好象稻田裡的稻草,要是漢軍萬弩齊發,匈奴必然是死傷慘重。
左大都尉向東瞧瞧,不計其數的漢軍;往西看看,漫山遍野的漢軍,用弩對準了他們。東西南北都是漢軍,都是強弩,左大都尉真的是彷徨無計了。
若是漢軍手裡沒有弩,他完全可以命令匈奴衝殺。可是,漢軍手裡不僅有弩,還有他們最害怕的秦弩,那可是四十多萬條匈奴性命換來的教訓,數十年流傳,秦弩成了匈奴剋星,他哪裡敢下令去送死?
匈奴如此密集,正便於弩發揮威力,一枝弩矢就會射殺好幾人,得趕快想辦法,眼珠一轉,還真給他想到一個辦法。大吼起來:“漢軍聽著,我知道你們有不少騎兵。大匈奴的勇士自小生長在馬背上,騎射嫻熟,善於砍殺,願與漢朝的勇士較量箭術、騎術、劍法。你們可有膽與我們面對面的砍殺?”
聲如雷震,遠遠傳了開去,周陽他們在山崗上聽得清清楚楚。
程不識眉頭一軒:“大帥,左大都尉雖是心存不良,可是,我們的騎兵還沒有經歷過真正的砍殺,讓他們試試手也好。”
“是啊!這機會難得!”李廣附和。
雁門之戰,漢軍繳獲不少馬匹,這次滋擾又弄到不少馬匹,都用來組建騎兵了。這些騎兵,時間短,沒有經歷過真正的騎兵廝殺,經驗欠缺。要是用左大都尉的軍隊作為練手物件,大戰一番,那麼於他們有莫大的好處,二人這提議深得兵法之要。
“大帥,可以一試!”公孫賀、公孫建、馮敬他們大是贊成。
“大帥,由建章軍給掠陣,出不了岔子。”李廣提醒一句。
左大都尉部是匈奴最為精銳的騎兵。以他們做對手,這種機會不多,很難遇到。可是,漢軍的騎兵才組建沒多久,他們的戰力有限,肯定不是對手。有建章軍掠陣,可保萬無一失。這可是一個歷練騎兵的良機!
周陽擺擺手:“方法不錯,只有經歷過真正的廝殺,才能成為精銳騎兵。可是,現在不行,我們得先射殺。擂鼓!”
“咚咚!”如雷的鼓聲響起。
“完了!完了!”左大都尉驚得差點從馬背上栽下來。
他知道他的提議。漢軍未必會接受。可是,鼓聲一響,就會萬弩齊發,他們的末日到了,他能不心驚嗎?
不愧是久經戰陣的匈奴大將,算得是太準了!他的念頭剛轉完,屠殺就開始了!
“咻!”
左大都尉清楚的聽到一聲破空之聲,然後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不是他的耳音有問題,實在是不計其數的強勁破空聲匯在一起,那聲音實在是太響亮了,遠遠超出了耳朵所能承受的範圍。此時的左大都尉耳裡好象一個蜂巢,嗡嗡直響,耳膜隱隱生疼。
不僅是他,所有的匈奴只覺耳膜在給針扎一般,疼得難受,不少兵士捂著耳朵,更有人耳朵裡滲出血絲。
相比之下,漢軍的情況就好得太多了,畢竟漢軍經過合練,這對種巨響已經適應了。匈奴第一回經歷,光這聲音就夠他們受的了。
不計其數的蝗蟲出現在天空,密密麻麻的,連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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