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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伏在桌上自顧伊伊呀呀唱著小調,那費胖子醉得更是不輕,整個人都趴到桌下去了。
酒桌上仍然勉力保持清醒的還有四人,計天嶽和安然自不用說,計天嶽酒量甚大,素來千杯不醉。安然油奸巨滑,三杯裡就喝一杯,一杯裡只喝一口,不醉也是自然。安然身側坐著個長得一臉英氣,相貌甚是俊朗的年輕人,此時也是喝得雙頰通紅,眼神迷離,但仍然是醉而不倒,似醉非醉之間。計天嶽身旁還有個身材甚為矮小的光頭小老漢,坐在椅子上也只露出了他的半個腦袋,若不是他面上長有三綹白鬚,還真和孩童一般無二,身材雖小,酒量卻大,一味吆喝著和計天嶽斗酒,喝得也是乾脆,頭一抬,一碗酒就見底了。
四人又喝了一陣;那安然舉杯道:“計大人此次能夠成功脫困,死裡逃生,而且還帶回了極其重要的物事,實在是福大命大之極。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兄弟在這裡先預祝計大人日後定能飛黃騰達,官運亨通,來,咱把此酒乾了。”
計天嶽也不和他相碰,自顧拿起碗仰首一飲而盡,放下碗淡淡道:“哪裡哪裡?這還不是託安大人的福,若不是有安大人你的指點,我計某人何德何能能領到如此大的功勞?若論功行賞,當數安大人你功勞最大。”
安然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乾咳了幾聲掩飾其窘態,將杯中之酒淺嘗了一口,乾笑道:“計大人說笑了,兄弟我哪有什麼功勞可言,也不過是跑跑龍套罷了。”
計天嶽裝做吃驚的樣子道:“安大人太過謙了吧?若你都是跑龍套的,那我等眾人還不就是臺上的幾枝旗子而已。”
那小老漢尖聲尖氣接道:“那是,全軍上下誰還不知道你安大人的斤兩?那是一出場就震天響的人物,跑龍套?也總比我們這些扛旗子的人強上許多吧?”
安然哎的一聲,連連搖頭笑道:“計大人羅大人,你們兩位莫要再取笑兄弟我了,兄弟真的是羞愧得無地自容,來,來,咱們喝酒喝酒!”話畢舉杯張口就要喝下,他身側的那年輕人用手壓住他的酒杯,瞪著雙醉眼大著舌頭道:“安安大人,你……你說清清楚,這杯又…。。又是什麼說頭。”
安然讓開他壓住酒杯的手,皺眉道:“風大人,你已經醉了,這杯沒什麼說頭,不用你喝,我自個兒喝,我自個兒喝還不行麼?”
那年輕人一聽之下呼得站了起來,手指著安然身子搖搖晃晃半響,醉眼迷離道:“誰誰說我我醉了?我我還清醒……”話沒說完一屁股就坐到地上,頭慢慢低垂下去,竟是真醉了。
(本章完)
第30章 生死返途(三)
站起作勢欲扶,見那年輕人已然睡熟,又坐了下來,對著兩人搖頭苦笑道:“這年輕人啊,都說醉了還偏要逞能,這不,倒了!”
計天嶽歪著頭斜眼盯著他道:“這醉也沒什麼不好,喝得下睡得香,說明人家沒做虧心事,若是象某些人一般,喝不敢喝睡不敢睡的,活得有多累啊,安大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安然一愣,心知計天嶽是在拐著彎罵他,面上卻還是笑顏依舊,依次斟滿了酒後點頭道:“計大人說得極是,就是這個理。”
計天嶽笑笑,舉碗對安然道:“安大人,看來你也很明白啊,來,咱倆幹了。”話畢酒空,乾脆得很。
他盯著安然將杯中之物悉數入肚後,笑道:“安大人,計某人倒有一事不明,還想請教請教?”
安然面上閃過一絲異色,但轉瞬而逝,邊斟酒邊道:“計大人客氣了,但問無妨。”
計天嶽拿起一隻空杯在手裡把玩著,良久方道:“安大人,此次進洞,拿來了這前明的兵符,你說我們這大清建朝都幾百來年了,要著前明的兵符有什麼鳥用?怎的?我見安大人似乎對這兵符很感興趣啊,很值錢?”
那姓羅的小老漢面上甚是鄙夷道:“值個屁錢,那腰牌我也看過,不就一土司婦人的統兵信物罷了,放在如今,也就一廢銅爛鐵,扔在大街上只怕都沒人揀。”
安然隨聲附和道:“羅大人說得甚是,兄弟我心中也覺得納悶,你說我堂堂大清王朝雄兵百萬,要這前明的兵符有什麼用?只不過這都是上頭的意思,兄弟我職微官卑,其中的原由那也是不敢過問的。”
“哦?”計天嶽瞧著手中的酒杯,淡道:“是麼?”
安然瞧了那張大人一眼,噓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低聲道:“你我都是奉命行事之人,只管依著辦就是了,問這許多作甚?”
計天嶽一拍酒桌,嘭的一聲,將桌上碗碗筷筷拍得乒乒乓乓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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