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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兵。難知箇中利害,若有失,則平白削弱實力罷了。”
劉濞扭頭看了兒子一會,點了點頭。
劉濞否定了田祿伯的建議,也錯失了一次奇襲關中的機會。
不過沒關係,畢竟有幾十萬大軍在手上。只要有兵,一切皆有可能。
剛否決了田祿伯,又有一個年輕人跳了出來,向他建議:吳國多步兵,步兵利於在險要之地為戰;朝廷多車騎兵。車騎兵利於平原地帶作戰……大王所過城池,不必攻取。快速推進,迅速西進,佔領洛陽武庫補充軍需,奪取敖倉糧庫以備軍用,縱不入關,也可定鼎天下。
這又是一個很厲害的想法。其核心思想是要打閃電戰,“置之死地而後生”、“不成功則成仁”。攻下洛陽、奪了敖倉,大家都好;若一旦陷入僵局,就徹底完蛋。
這是一招險棋。不過造反本身就是在行險,與其一步步走向末路,不如奮力一搏,尋得一些生機。如果劉濞真要這麼搞了,也許就不會和梁王劉武那麼較真,也許真能在朝廷完成佈防前趕到洛陽,也許……
當然,這都是些“也許”而已。
劉濞不是隨便行險之人。年輕人剛表完態,老將們就站出來反對: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年輕人知道個屁。
劉濞又一次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認為。”
最終,劉濞否決了所有人的建議後,他開始按照自己的意願出牌了:和劉戊合兵一處,在淮南刨了近一個月城牆。雖然成效顯著,但行軍緩慢,給朝廷的佈防“爭取”了時間。
但在這段時間鬧騰最狠的還不是劉濞本人,而是一個門客,一個叫周丘的人。
周丘給劉濞當門客已有很多年,但這位老兄酒風不好,逢酒必喝、逢喝必醉、逢醉必鬧。久而久之,連劉濞這個大老粗也受不了他,很是反感。
劉濞起事後,其他門客都封了官,唯獨周丘一個人被撂在了一邊。
周丘很不忿,勾著腦袋想幾天後,決定不能這樣混下去了,再傻不拉幾地待在劉濞身邊,這輩子就徹底玩完了。因此,周丘決定整點事情出來。
這天,劉濞正在大帳裡研究地圖,周丘悶著腦袋跑了過來。進帳後,倒頭便拜。
劉濞暗思:這個人是求官來了。他的眼睛根本就沒離開地圖,不耐煩地問道,“何事?”
周丘仰起腦袋,訕訕一笑:“臣無能,不得在軍中任職,因此不敢奢望為將。”
周丘難得如此有“自知之明”,劉濞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抬頭看了周丘一眼,壞笑道:“還有事?”
周丘連忙討好地笑道,“還有一事。”
劉濞又把頭埋了下去,“說來聽聽!”
“臣想借件漢朝符節一用,將來定會報答大王。”
符節,劉濞的確存了不少。但這種東西代表的是朝廷,劉濞已然造反,自然也就排不上用場了。
劉濞抬起頭,很是納悶地望著周丘,“毫無價值的東西,要此何用?”
周丘詭秘地一笑:“臣想回老家下邳一趟,憑此自由妙用,望大王成全。”
劉濞很是疑惑地想了一會:沒封他官,借根棍子總可以吧,再說自己都已經造反了,那東西留著也沒用。因此點了點頭,“你要有用,大可拿去。”
就這樣,周丘一事無成地在劉濞身邊混了幾年,最終就借了這麼一根“棍子”返回了老家。但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就憑藉這根“棍子”讓他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周丘跑到老家時,下邳早已熱鬧不堪了。聞得劉濞造反,下邳的縣令著實懊惱了幾天。千里求官只為財,現在可好,發財已經不用再想了,能不能活命都是個大問題。不懊惱才是怪事。
懊惱過後是憤怒。縣令倒也是個人才,很快在全城進行總動員,修築城牆,分發武器……
要說這也是無奈之舉。人家造反,距離還進的不得了,不做些準備如何能行。再說自己甩腿逃跑也不是事,將來朝廷追究下來,自己依然是死。與其被朝廷砍了腦袋,還不如和劉濞理論一番,最起碼爭個“烈士”的名譽,賺一些喪葬補貼和慰勞費也不錯。
既然逃跑這條路走不通,那就打吧。可這捅了縣令的痛處。朝廷把他派過來,就給他幾個打屁股的都頭,抓個逃犯都覺得吃力,更別指望哥幾個去和劉濞理論。
沒辦法,只好動員老百姓了。
可由於事起倉促,鐵製物件少的可憐,很多老百姓甚至操根木棍就上了城牆。
就在下邳城熱火朝天地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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