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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脈,漢朝天下大家都有份,現在可好,自從你父子倆當皇帝,三天兩頭搶地盤,照這個進度發展下去,宅基地也遲早的給劃到你名下。
劉遂越琢磨越不滿,一天到晚指桑罵槐地在王府發脾氣。
本來晁錯正四處派暗探收集他們的違法證據,現在可好,劉遂很配合地往人家手裡送。因此,晁錯很不客氣地把劉遂列為欺負物件——削常山郡。
如此一來,劉遂是徹底鬧了,在自己家裡不停的罵,不斷的吐槽。
就在劉遂吐槽的檔口,有個不速之客來了——吳王劉濞的使者。
使者講了一句話:“吳王問候大王安好。”
“好個屁!”劉遂沒好氣地吼了一句,然後一屁股坐進椅子裡,接著說道,“你們大王倒是有閒情雅緻。”
“臣來前,吳王曾有言:老朽年邁,僅剩閒情以娛己,不比膠西王、趙王二人盛勇。”
劉遂咧嘴笑了笑,“你倒會說話,劉濞讓你送奉承話來了?”
“非也,吳王派臣前來,一則問候大王安好;二則為大王送上一句話。”
劉遂心中一緊,暗思:難不成劉濞要有舉動?不過他不動聲色地問道:“喲?說來聽聽。”
使者看了看周圍,沒有發話。
劉遂忖度一會後,揮了揮手示意左右退下。
待閒雜人等退出去後,使者開口了,“吳王言道:大王勇武,應以大漢天下為重,也當為劉姓子弟為慮,請深思之。”
老劉濞挺有意思,派人千里迢迢跑來,話裡套話地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一點也不乾脆。不過劉遂也不願意捅破窗戶紙,既然是你主動來的,話也得從你嘴裡說出來。劉遂呵呵一笑,“上有皇帝以天下蒼生為念,下有你們吳王以劉姓子弟為慮,我有什麼好深思的。”
使者回之一笑,“有人曾言:趙王豁達,絕不會把一郡之失放在眼裡。今,臣信了。”
劉遂被撓到了軟肋,心中慍怒,坐直了身,沒好氣地問道,“你信又如何?不信又能如何?”
“大王,臣信與不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王的王位恐不久矣。”
劉遂大怒,“何以見得?”
“今日失一郡,明日失一郡,王位安能久遠?”使者看了劉遂一眼接著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王今日因罪失郡,他日恐因罪喪命,王位安得能保?”
劉遂心中一悽。但他並沒表現的太過明顯,短暫的沉默後,突然拍案而起,“大膽!在此大放厥詞,隱謗朝廷,若非是吳王使臣,早將你押送進京,交廷尉議處。”
使者卻姍姍一笑,“恐大王此舉也難得信任。卑職賤命,大王卻是金枝玉葉,他日若因猜疑而獲罪,或為今日之舉而懊悔。”
劉遂盯著使者,“你們吳王要幹什麼?”
使者昂頭回問了一句:“趙王你在想什麼?”
劉遂緩和了下來,踱到使者跟前,壓低聲音說道,“我被削去一郡,你們吳王而失兩郡,同命相憐,自有同念,何必多言?”
“臣來,正為大王此言。既如此,大王何不早做謀劃?”
劉遂輕輕點了點頭,“此非易事,需從長計議。”
使者接話道,“削藩干係天下諸侯,有此意的非大王一人。”
劉遂又點了點頭,“你可先去,回覆你家吳王,密行此事,萬不可大意”。
“吳王自有斟酌”,然後使者向劉遂一躬身,“不便久留,就此告退。”
使者的背影愈行愈遠,可劉遂卻越來越緊張。這是一條不歸路,不成功則成仁。生來第一遭幹這種事,不可能不緊張。
第十八章 七國之亂—第一節 開始吧
楚王劉戊被捕的訊息傳出後,各路諸侯坐不住了。
大家並不是同情劉戊,因為這個人並沒多少可令人同情的地方,只不過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罷了。
實際上劉戊能夠成為第一個被欺負的物件,也算是咎由自取。說白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地道人。
他的爺爺叫劉交(第一任楚王,劉邦的小弟弟),好讀書,多才藝,曾是荀子的徒孫。當了楚王后,召攬天下儒生,一門心思研究《詩經》和先秦典籍,多少有點書呆子的意思。不過經他這麼一搞,成績還是有的,最起碼朝廷對他不怎麼防備,不但劉邦如此,連呂雉對他也很放心。
劉交死後,兒子劉郢客繼任楚王。可他在任時間比較短,只有四年。不過在這四年裡,他還是幹了一件事——教育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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