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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進京了。說實話,他這次進京,要麼是找茬來了,要麼是送死來了。但不管怎麼說,他是奔著晁錯來了。如果晁錯是個“闖禍精”,那袁盎絕對算是根“攪屎棍”。互不對眼的兩個人,半斤八兩,誰也不用笑話誰。
不過袁盎進京的理由很充分——省親。
前邊介紹過,早在劉恆在世時,他一連說了幾次話,甚至把當時丞相張蒼、御史大夫馮敬噁心的要死,當然也得罪了一大波人。最終,劉恆也受不了他,安排了個都尉的崗位,把他趕去了隴西。由於這個人能力超強,劉恆很快把他調去齊國當丞相;噁心了幾年齊王劉則後,又把他調任吳國丞相,接著噁心劉濞。在吳國一直幹到現在。
要說他在吳國這幾年,也不是白待的。最大的成績是發現了一個問題——吳王劉濞不老實。
這實際上是一個公開的秘密。早在他剛準備去吳國時,他的“智囊”侄子袁種就給他講:吳王驕橫,且吳國多作奸犯科之人,你要揭發其罪行,定沒好果子吃,不如天天喝酒,屁事不幹,捎帶勸劉濞不要造反,方可全安。
袁盎的確也是這樣搞的,他在吳國喝了幾年酒,和劉濞的關係也處的挺不賴。可處著處著,他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劉濞越來越不老實了,尤其是每聽到“削藩”兩個字時,老臉就會很不自覺地抽搐幾下。
基於自身安全的考慮,袁盎決定進京。一則逼逼風頭,二則捎帶辦件事情,好讓朝廷別一天到晚拿“削藩”兩個字刺激瀕臨崩潰邊緣的老劉濞。
就這樣,袁盎回京了。
第十七章 削藩大略—第三節 晁錯其人
劉啟登基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弄死鄧通、趕走張釋之,報了私仇。然而,這對劉啟來說還遠不夠,因為對他來說,還有一件大事要辦。要辦成這件事,必須做一些人員調整。
很快他提拔了一個人——晁錯。
這個人的能力很強,對西漢王朝來說,其的影響力不弱於以往歷代名臣,但他的名聲卻不是太好。當然,我也並不是說他是個壞人,對這些搞政治的人來說,是很難用“好”和“壞”來做評定的。
晁錯兢兢業業,說了不少話,出了不少主意,幹了不少事,勞心費力、掏心掏肺地混了一輩子,卻沒能落個好名聲,著實有些窩囊。
但縱觀其一生後,就會驚奇的發現,他之所以會撈得這麼個結果是與其性格分不開的,因為他有一個很大的缺點——急功近利。
關於這個人,是有必要做個介紹的。
公元前200年,劉邦和冒頓正熱火朝天搞“白登之圍”時,河南潁川晁家誕生一嬰兒。他老爹晁太公對政治事件頗為關心,覺得皇帝打的這一仗有點不太像話,被人按住腦袋敲打有點不太好看,但嘴上不敢胡說,因此拿自己兒子尋開心,起了個名字——“錯”。
實際上,這個“錯”字還有另外幾重含義,有興趣的話可以查查字典。
其中這個字可當名詞用。有這麼一句古詩:它山之石;可以為錯。“錯”字在此的含義是:琢玉用的粗磨石。
它還可以當動詞用。解釋起來是:動手(磨擦、塗飾)使金屬器皿恢復本色。
晁太公給兒子起的這個名字真可謂動了一番心思。不得不承認,他真有先見之明,用一個字先行概括了兒子的一生。
高,真是太高了。
待晁錯年紀少長,老爹就給他請了個家教老師,主攻法家“刑名之學”。這一學就是很多年,待其成年已對法家學說頗有研究。
然而這個法律專業的畢業生,卻很有文采,文字功底相當了得,因此小有名氣。漢文帝時期,被朝廷徵召,西入長安,成了一名正式公務員。
而入仕途後,晁錯並沒有繼續搞自己的專業,反而被分到了“太常”手下,在宗廟祭祀禮儀之事上下起了功夫。
法律是以事實為準繩的東西,祭祀則完全是在務虛,按理說就晁錯的專業,不可能會做出什麼成績。然而,是金子在哪都會發光,晁錯在他的務虛崗位上乾的還很不錯,對歷朝歷代的典章制度、傳聞逸事竟然瞭若指掌,這讓領導眼前一亮,很快得到了提拔——太常掌故。
晁錯時來運轉的機會來了。
當上“掌故“沒多久,皇帝下詔,安排了件新差事:徵召學習《尚書》之人。
也許有人會問了,劉恆簡直閒的沒事幹,大張旗鼓地搞這麼一處幹什麼?學不學尚書還用下詔令?
答案是肯定的。
《尚書》是儒家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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