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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張嫣嫁給了劉盈,那上邊的稱呼是不是沒法用了?
具體他們之間該如何稱呼,反正我是沒弄懂。
我個人認為,上述這些人中,混的最成功的應該是張敖。
這位老兄自從死了親爹後,算是見了世面,長了見識。
劉邦在世時,張敖被收拾的魂不守舍,老老實實地裝“孫子”;劉邦死後,實實在在地當了四年“兒子”(女婿);沒曾想到的是,他竟然還有機會結結實實地當一會“老子”。
十年河東轉河西。這種身份的變化,別說我沒看懂,可能連張敖本人也沒看懂。
這個世界真的太瘋狂。
六十歲大爺拉條幅示愛初中小女生,六歲小屁孩萬元購車贈女友,這是前兩天網路流傳的瘋狂事。但我個人認為,這些事情和張敖身份的變化相比起來,還是要遜色很多。
不得不承認,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只要敢想,就能製造瘋狂。
在這一點上,呂雉無疑是成功的,也是開天闢地的。
謝謝她的努力!向她致敬!
然而,劉盈卻很不配合,他的表現就差強人意了。不得不承認,劉盈真的沒他老孃的臉皮厚。
第十章呂氏掌國—第二十二節蕭規曹隨(三)
老曹同志把酒喝的很過癮,但有人卻開始納悶了。納悶的人是劉盈。
前邊介紹過,這位老實皇帝是想幹點實在事的,至於要幹成些什麼事,他可就沒譜了。
應該說,他根本沒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只希望老孃能大發慈悲,放手讓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帝王。
而他沒想過,很多事情,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有些坎,必須自己來邁,別人只能搖搖旗吶吶喊,根本不能代替。
如果想早日親政,那就一個辦法——爭。簡單點就是去和老孃爭,她說東,你偏說西;她說好,你偏說壞。這種辦法,不是她控制了你,就是你控制了她。況且這種事情,只有你劉盈有這樣的資格,其他人根本沒這份實力,也沒這個膽量。事實上,的確是有很多人用過這種辦法的。
當然,“明爭”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最起碼需要和老孃撕破臉。如果於心不忍或者能力不強,那就只剩下另外一個辦法了——耗。也就是耗時間,耗到為老孃開追悼會,這是一個屢試不爽的好辦法。當然,這個辦法的關鍵點是比耐心,如果忍耐力不夠,會讓當事人覺得很扯淡。
就劉盈的性格,他應該選擇後者。也就是說,他現在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鍛鍊身體,多活上幾年,這才是他應該乾的事情。
但是這位仁兄在有些時候會迷失自我,會操一些閒心,會生一些閒氣,結果把自己的追悼會開到了老孃的前邊,真夠憋屈的。
猶如這一次,他愣是沒看明白曹參的所作所為。他認為“皇帝”和“相國”都是應該幹些實在事的,最起碼不能把“喝酒”當成主業來搞。曹參明目張膽地混日子,明顯沒把自己放眼裡。
最終,劉盈很生氣。
生氣的劉盈叫來了一個叫曹窋的人。
這同樣是一個老實人,其老實程度要比劉盈嚴重的多。這個人之所以能在史書上留下一筆,主要因為他是曹參的兒子,僅此而已。
劉老實把曹老實叫到身邊,極為不滿地說道:“回家問一下你爹,就說‘整天飲酒,不上朝,也不處理公務,怎麼治理天下?’”最後,劉老實還千萬叮嚀,“不要說是我讓你問的。”
你自己是老大,既然很生氣很不滿,為何不表達出來?大可把老曹叫過來臭罵一頓,何必繞這彎子。再說,縱然繞彎子也沒必要讓人家親兒子去當奸細,既探不出實情,還掉自己的身份。真弄不明白這個人。
曹窋回去後,找了個機會,拉著長臉,學著劉盈的口氣把那句話問了出來。
曹參一聽,火冒三丈。老子為了保命,把胃都貢獻給政府了,你小子不但看不明白,還竟然捏著嗓問質問,反了天了。
曹參在身邊摸了半天沒找到趁手的傢伙,氣急敗壞地跑到門口拉了根板子,追著曹窋狠抽了一頓。
曹窋屁顛屁顛跑回來,不但沒問出個所以然,還捱了頓打,憋屈的滿臉通紅。
幾天後,曹參終於上朝了。朝畢,劉盈把他留了下來。
劉盈問道:“為何懲治曹窋?那是我讓他去問的。”
曹參一聽,心中一緊,暗罵兒子“兔崽子,竟然敢陰我”。不過此時的他是不敢有任何顯露的,連忙跪地,免冠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