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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片吵鬧聲中,劉邦準備把這件工作分為幾步走,第一步先分封二十幾個主要骨幹,穩住局勢。
第一批名單出爐了,蕭何、曹參、張良、陳平等二十幾個人榮幸登上了頭榜。這些人上榜似乎是不存在什麼爭議的事情,哪個人拉出來都是可圈可點,功績顯著。然而爭議還是尾隨而來。
最大的爭議是針對蕭何,因為蕭何所得食邑最多。食邑多少不僅代表自己的封地大小,更是身份高低、收入多少的標誌。在看到這個分封結果後,有人提出了疑義:“蕭何沒有軍功,竟然食邑最多,這太沒天理了”。諸將的爭吵聲音愈來愈響。
質疑的聲音傳到劉邦的耳朵裡後,他只是微微一笑。這種質疑他早已料到,這對劉邦來說不存在多大難題,因為他早就想好了一個絕妙的比喻要送給他們。
“知道獵狗嗎?”
“知道。”
“打獵,追殺野獸的是狗,而髮指示的是人。你們是功狗,蕭何是功人。”
這就是劉邦的說話風格,讓人一目瞭然、直觀醒目,雖然比較難聽但大家經過這麼多年的薰陶早已習以為常。諸將聽完,個個閉上了嘴巴,說的越多,代表自己越符合“功狗”這個稱號,閒著就閒著,沒必要去爭這個榮譽。
大家當著他的面不再說話了,但不代表就沒有了疑義,縱然蕭何的封號再公正,可我們還沒什麼稱號,因此這些人依然爭吵不休,也會聚眾私談。小團體一旦形成將有不可估量的實力,劉邦是不願意這種現象存在的。
一天,劉邦見此場景,納悶地指著聚眾談天的人問身邊的張良:“其在言何?”
“聚眾造反。”
“天下剛定,為何造反?”
“陛下所封皆親愛者,所誅皆仇怨者。諸將畏陛下不能盡封,又恐見疑而被誅,故聚眾造反。”
張良是個實實在在的牛人,他用智慧為劉邦解開過無數次迷局,下邊他要講的內容,也是劉邦本次出彩表演的開始。有他在身邊,劉邦能當上皇帝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當不上皇帝反而出奇了。
“這該如何?”
“陛下最憎恨者誰,且群臣共知?”
“雍齒!”
“那先封雍齒,則群臣自安。”
幸運的雍齒終於熬出頭了。雍齒這個人我們還是有必要簡單介紹一下的,因為他和劉邦之間有太多的恩怨。
雍齒是沛縣豪族,和王陵交好。劉邦在老家當混混那段時間,雍齒和王陵一樣看不起劉邦。然而王陵是心裡看不起,面子上還是比較客氣的,可雍齒卻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角色,時不時還有羞辱劉邦的舉動,當時的劉邦對這他惱恨異常。但惱恨歸惱恨,當時的劉邦也奈何不了他,因為雍齒既有錢又能混,劉邦碰到這快頑石也毫無辦法。
然而報復的機會還是來了。由於雍齒沒事找事的性格讓他惹上了官司,最終成功地把自己送去了沛縣的牢房。吃免費牢飯到也沒什麼大不了,但秦王胡亥沒準備免費管飯,因為胡亥想修驪山陵墓,全國各地招聘建築工人,沛縣政府很配合地去牢房裡湊人數,雍齒幸運中獎,而這次旅行的導遊正是劉邦。
接著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知曉。劉邦本準備把雍齒順順利利送去修墓,可不幸的是半路一直有人逃跑,最終無奈的劉邦宣佈落草。而有趣的是雍齒卻沒跑,一直跟著劉邦轉悠,劉邦落草,他竟然也跟著,不合調的兩個人竟然走到了一起。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然而這兩個人雖然聚到了一起卻仍不合調。陪著劉邦當土匪的日子裡,面對共同的困難,雖然事事配合,但也不怎麼親近。
此段時間,劉邦對雍齒卻有了全新認識,他覺得這個人很有魄力,敢說敢幹,並且願意陪著自己落草,算是一條好漢,因此對他刮目相看。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待了幾年。
劉邦起義並奪得豐邑後,對雍齒大為重用,留雍齒鎮守豐邑,自己帶人出去悠轉。劉邦一走,雍齒則頭也不回地歸降了魏國的周巿。待得劉邦返回,雍齒用弓箭招待了他一頓。那一次,把劉邦氣的半死。最終劉邦在城外猛啃了幾天城牆後,終於成功地把雍齒趕出了豐邑。
落荒而逃的雍齒開始了幾年的奔波。雍齒馬不停蹄地向魏國跑去,人還在半路就聽說章邯殺了周巿並逼死了魏咎。這讓雍齒有些無奈,因此調轉方向投奔了趙國的武臣,然而武臣也沒蹦躂幾天就被手下砍翻。毫無辦法的雍齒只好投奔了張耳。隨後王離跑過來把張耳圍在鉅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