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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愛卿親自前往,否則衛兵未必聞風即動。”孔父嘉道:“即如此,臣當親往。”殤公准奏,便撥車馬二百乘,拜孔父嘉為將;就讓其奉禮前住衛國。
孔父嘉領了宋殤公之命,攜帶黃金,白壁及綵緞等貴重之物,率兵星夜前往衛國,求衛侯出兵相助。衛與鄭有仇,只因衛宣公晉初登君位,國內民心未定,與鄭修好,實非得已。如今衛宣公見宋國這樣的大國攜帶重金來求其出兵,便受了禮物,先修書約蔡侯出兵同助宋軍,又派出車馬兩百乘,遣右宰醜為將;跟隨孔父嘉襲鄭。那孔父嘉同右宰醜先行出發,輕裝抄近道直奔鄭都。這一著出其不意,等留守在滎陽的鄭軍知覺,宋衛兩國的軍隊已經把滎陽東門圍的水洩不通。鄭世子忽同祭足急忙傳令守城。孔父嘉攻之不下,便在城外大肆掠奪人畜輜重。
眼見孔父嘉之兵橫行無忌,耀武揚威,世子忽忿怒,便欲引軍出城與之廝殺。祭足勸道:“宋衛兩國之兵長途奔襲,所帶物資不多,其勢必不能久。世子如果輕易出兵,如若不利,大折銳氣不說,也必會動搖前線軍心。以臣之見,不若堅守城池為上。”世子忽氣憤道:“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讓他們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施逞威風嗎?我實不甘!”祭足又道:“主公率軍臨行之時,曾慎重告誡世子凡事小心。主公知臣素來謹慎,所以命臣協助世子守城。世子若一意孤行,一旦城池有失,正所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主公那裡亦會前功盡棄。到時主公必定會降罪於微臣與睱將軍,請世子忍一時之氣,以顧全大局為重。”暇叔盈亦道:“如若讓末將單獨與孔父嘉對陣,末將最多與他打個平手,原因不是我軍不勇,而是孔父嘉那廝頗知兵法之故也。但如今滎陽有世子坐鎮,又有祭大夫做留守參議,末將認為我們最少也能與他打個平手。其遠來兵疲,不得民心,隨身攜帶的物資不多,僅靠掠奪,其勢難久。因此與他打個平手,即便是他輸了。但我們只所以不打,是怕增添主公那裡的後顧之憂。末將敢請世子聽眾祭大夫的建議,暫且容忍一時。”世子忽聽了,怒氣方息,於是固守城池,並不出城迎戰。
孔父嘉初臨滎陽城下,只是虛張聲勢,卻並不盡全力攻城。他見鄭軍並不迎戰,便於城外掠奪一番,即便下令退兵。右宰醜進言道:“孔司馬勞軍費力,不遠千里而來,先是不盡力攻城,如今又要撤兵,何也?”孔父嘉道:“但凡長途奔襲,不過是乘其不備,得利須止。這滎陽城堅郭厚,如若屯兵日久,等鄭侯救兵來到,我軍腹背受敵,此乃取敗之道也。如今不如避開滎陽救兵,借路戴國,全軍而返。以本帥之意度之,我去鄭之日,便是鄭侯去宋之時也。”右宰醜深服其論,一面傳令退軍,一面派人奉禮向戴國國君借道。
不期那戴君因國小兵微,疑宋衛有襲其之意,遂逐出衛使,緊閉城門,添兵固守戴城。孔父嘉大怒道:“量一小小戴國,何敢阻我大軍之路?待本帥引大軍攻破戴城,看那戴君還阻我不阻!”於是傳令全軍埋鍋造飯,三個時辰後攻城。須臾時至,孔父嘉與右宰醜分成前後兩隊,揮師直趨戴城,併力攻打。戴人只是固守,宋衛之兵攻之不下。孔父嘉又遣五百軍校,袒胸露腹,坐在城下百般辱罵。戴人亦不出迎。時至天色向晚,宋衛兩國之兵肚腹飢餓,孔父嘉便令停止攻城罵戰。城外方欲埋鍋造飯,卻聽戴城之內三聲炮響,城門大開,戴軍以三千精銳之師,揮軍直衝中軍大寨。孔父嘉同右宰醜此時剛剛坐下歇息,聽得城內炮響,慌忙上馬迎敵,及至兩人出寨,那戴兵卻不戀戰,不及交戰,戴人便引軍回城。再看中軍大寨,已有數處被衝破。孔父嘉怒氣填胸,命兵將餓腹攻城。那戴人故伎重施,拒不出戰。才方又要造飯歇息,那戴軍城內又是三聲炮響,隨後城門大開,三千精兵又從城內湧出。孔父嘉親自引右宰醜迎戰,對方不及交戰,又撤回城內去了。孔父嘉氣的暴跳如雷,卻無可奈何。如此三番五次,直鬧得孔父嘉精疲力盡。捱至天明,孔父嘉便欲再次攻打戴城。那宋衛兩軍遠來疲睏,腹中飢渴,又兼一夜不曾安睡,此時都昏昏沉沉,哪裡有力氣攻城?而戴軍休息一夜,精力旺盛;昨日被攻破的城牆,一夜之間已經修補完好。孔父嘉見攻打不利,只好傳令固守,遣使者往蔡國乞兵相助。那戴兵仍是騷擾宋衛兩軍不已,但卻只是在城內放炮雷鼓,再不出兵。
蔡侯接得衛宣公的書信,便召其親弟蔡季計議,就欲出兵相助。蔡季奏道:“先前主公聽信衛逆石厚的一面之詞,從宋伐鄭,已然得罪鄭國。好在鄭侯寬仁,並不計較,且於我國有山谷解圍之惠。後來鄭侯為伐宋傳檄天下,主公又未曾應邀。如今主公意欲派兵助宋,便與鄭侯結下血仇,恐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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