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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風皺了皺眉,這個手機鈴聲,有種說不出的魔力,一下子就把人帶到悲傷的情緒中,不可自拔。沈嘉月這麼單純的女孩,怎麼會用這種手機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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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女孩。”江逸風搖搖頭,沒有去接沈嘉月的手機。在女士面前,表示出一點紳士風度還是很有必要的。儘管,這鈴聲是那麼怪異,那麼難聽,那麼陰鬱,那麼沉重。
鈴聲響了一會,終於停下來了。在這期間,江逸風感到一陣心煩意亂,突然間變得煩躁起來,似乎心中塞滿了憤怒,鬱悶難忍,總想發洩出來。
沈嘉月沒有聽到她的手機鈴聲,等她回到餐桌時,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剛才,你的手機響了。”
“是嗎?”沈嘉月檢視手機的來電顯示,熒屏上顯示的竟然是蘇舒。
“怎麼是她?”沈嘉月的手微微顫抖,彷彿一塊巨石投入她的心海,波濤洶湧。蘇舒?她不是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嗎?
江逸風看到沈嘉月花容失色,關切地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沈嘉月強裝笑顏:“沒事。”
“沒事?你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江逸風伸出手,探了探沈嘉月的額頭,“沒發燒啊?”
沈嘉月輕輕推開江逸風的手,說:“真的沒事,求你了,別問了。”
“沒事就好。”江逸風給沈嘉月倒了一杯葡萄酒,遞到沈嘉月面前,“這酒很好,放了二十年,你嘗一下。”
沈嘉月呷了一口葡萄酒,想了想,還是拔打了蘇舒的手機號碼。
手機裡傳來一個機械而標準的聲音:“對不起,你所拔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沈嘉月這才略微心安點。說不定,是蘇舒的哪個親人,用她的手機拔錯了號碼。
餐桌旁的四支紅燭,淚流不止。點燃身體,燒成灰燼,所換來的,不過是別人的點綴。生命,總有一些事情,像那些紅燭一樣,讓人無法悲傷。
在這個原本充滿浪漫氣氛的餐廳,沈嘉月驀然感到一種無人傾述的孤寂。江逸風也許是個好歸宿,卻不會是一個好戀人。兩人的距離,又豈是貧富差距這麼簡單?
血紅色的葡萄酒緩緩流入喉嚨,醇香,迷醉,飄飄欲仙。眼前的一切,都顯得虛幻起來。天在旋,地在轉,笑容在模糊,燭影搖紅。
江逸風抓住沈嘉月的手:“別喝得太急了,這酒,烈著呢。”
他可不想帶一個醉女回家。
“嗯,我沒事。”沈嘉月用力搖了搖頭,吞下一塊牛肉,勉強壓抑住旋暈的感覺。
江逸風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可沒等他的笑容收起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在他身後響起來:“喲,江大公子,真巧啊,又遇到你了。”
江逸風抬眼一瞧,卻是個時髦的年輕女孩,十八九歲,緊身牛仔短褲,半透明吊帶小背心,身體的曲線繃得緊緊的,呼之欲出,散發著濃濃的青春氣息。
江逸風似乎很不願意搭理這個年輕女孩,看了一眼,就低下頭,繼續用刀叉切他的牛排。
年輕女孩誇張地叫了起來:“怎麼了,不認識了?我是娜娜啊,你以前的小心肝寶貝。”
江逸風臉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扔下了手上的刀叉,猛然站起身子,面對著娜娜:“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娜娜輕篾地笑,“我不過是見到了熟人,問候一下,何必這麼緊張!”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你可以走了!”
“不會吧,以前你可是抱著我,整晚說個不停。才幾天沒見,就無話好說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要老在我面前提以前的事!”江逸風停頓了一下,瞥了眼沈嘉月,繼續說下去,“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娜娜冷笑:“喲,這算不算恐嚇?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我倒想聽聽,你能拿我怎麼樣。要不,你來強姦我?哦,對不起,我忘了,你沒這個能力。”
江逸風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青筋暴出,雙拳緊握,狠狠地瞪著娜娜,彷彿噬人的老虎般,兇惡無比。
娜娜卻一點都不害怕,扔下江逸風,走向沈嘉月:“喲,這位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吧,長得好可愛,成年了沒有?肯定沒成年吧,我知道,你就喜歡這種沒成年的處女。每個男人都有處女情結,何況是你這種半拉子的太監,也只能在這種不諳人事的小處女身上逞威風了。”
“夠了!”暴怒中的江逸風一巴掌扇過去,卻被一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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