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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麼說。馬上就有一位名士面帶好奇的開口問道:“華小姐,你有什麼事情要說清楚的,還請直言。若是能還洪先生一個清白,在下定當力挺到底。”
素問聽了,心中頗為歡喜,立即就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謝謝這位先生支援,素問和兩位師兄感激不盡。好了,我們閒言少敘,直接切入正題。眾所周知,這回科舉的結果有八成是來自南方的舉子。北方舉子僅僅佔據兩成而已。”
聽她提起這件事。場中另外一位名士就點頭附和道:“對,事實確實如此。當時榜單釋出出來的時候,老朽還特意去看了一眼,至今印象仍然十分深刻。”
看了說話之人一眼。素問微微的點了點頭。便接著一臉嚴肅的往下說道:“正是以此為依據。北方舉子才認定這次科舉存在弊案,並聚眾到皇城門外請願。對於這樣的認定,我們只想說兩個字——胡鬧。”
面對她撂下的這兩個字。場中馬上就有名士出言質疑道:“華小姐,你給出這樣的評價,是不是有點兒太武斷了?畢竟科舉的結果擺在那裡,由不得別人不懷疑?”
聽了這個問題,素問立刻就一臉自信的說道:“必須說,這個問題問的好。聽了我剛才那番話,諸位肯定都會有這樣的疑問。到底是不是武斷,諸位聽了我們的依據後,或許就能得出最終答案。人人心裡都有一杆秤,是非曲直都能衡量出來。”
見她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場中當即就有名士面帶好奇的開口問道:“華小姐,看你現在自信滿滿的樣子,應該是有信心說服我們,只是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依據?”
見有人主動問起,素問馬上就一臉認真的開口答道:“諸位,我家先生成名多年,從始至終可幹過什麼危害黎民百姓的事情?據素問所知,先生從入朝為官之日起,就從未拿過百姓一針一線。不僅如此,先生每年還經常到各個書院義務講學,從未收取過分文。”
聽了她這番話,在場名士不由暗自點頭。洪遷為官的風評一向好,這是他們全都有過耳聞的,想否認都不可能。
見他們紛紛點頭,素問心中倍受鼓舞,馬上就再接再厲說道:“諸位,這麼多年先生都兩袖清風,難道會在多年後的某一天忽然改了性子?這就好比一個幾十年積德行善的人,忽然在某一天干出殺人越貨的事情。只要沒得失心瘋,相信誰也不會幹出這種晚節不保的傻事來。”
聽她這麼說,在場名士紛紛點頭表示贊成。在他們看來,洪遷都已經清廉了大半輩子了,沒必要在這時候犯這種自毀長城的錯誤。
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裡,素問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但還沒忘繼續滿臉嚴肅的說道:“根據以上的論述,我們至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先生一輩子都兩袖清風,沒必要在這把年紀幹出自毀招牌的事情。換句話說,先生並沒有任何搞出科舉弊案的動機。”
聽了她的分析,在場眾位名士不得不點頭表示贊同。洪遷已經清廉了大半輩子了,完全沒必要在這時候幹出這種傻事。
見眾人有被說動的跡象,素問心中歡喜,馬上接著一臉認真的說道:“除了沒有作案動機外,先生也沒有作案時間。,先生被任命為此次科舉的主考後,就一直呆在京城,期間一直在忙著準備科舉的事情。聽說過年時才休了一天假,這麼忙難道還能有時間幹別的事情?”
聽了她的分析,眾人都覺得十分有理。洪遷是從雲州回來後才被任命為科舉主考的,此後便忙著準備考試的事宜,不可能有多餘的時間跟別人密謀。
至於在雲州那段時間,眾人可不覺得洪遷有什麼作案空間。要知道被任命為科舉主考是一件存在偶然性的事件,估計連洪遷自己都沒能預料到會有這樣一份差事。再說了,當時陳德全就在他身邊,懷疑洪遷就等於懷疑陳德全洩露訊息。
對於懷疑陳德全的事情,眾人覺得還是不要提比較好。他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深知自己與陳德全絕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存在。
見到眾人臉上的贊同之色,素問心知已經成功了一半,馬上就繼續往下說道;“如果諸位覺得以上兩個條件還不夠有說服力,那就來看看科舉發布的榜單。設身處地想一下,要是諸位想在科舉中作弊,你們會把南北舉子的比例搞得如此懸殊嗎?”
聽了她的質問,在場眾位名士不由認真考慮起了這個問題。如果他們是科舉主考,又想作弊的話,當然不可能把南北舉子的上榜比例搞得如此懸殊,為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見他們已經信了六七成,素問決定再添把火,於是便一臉認真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