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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發現這四位姑娘中,竟有一位在對他偷偷的笑。”
楚留香嘆道∶“這位姑娘想必就是司徒靜了。”
戴燭行道∶“不錯,但那時他並不知道司徒靜這名字,他只覺得這位姑娘眼波中似乎脈脈含情,彷佛對他有意,只不過兩人間還是沒有說話的機會。”
楚留香苦笑道∶“像無花這種人,要調情是用不著說話的。”
戴燭行道∶“但沒有機會,他還是無法下手。”
楚留香道∶“像他這種人,自然會自己製造機會。”
戴獨行恨恨道∶“正是如此。”
他按著道∶“據他的記載,神水宮乃是一座山谷,谷中繁花如錦,宛如桃源,林木掩映間,點綴著許多亭臺樓閣,就是神水宮女弟子們的居處。”
楚留香暗道∶“蓉兒果然沒有說錯,但柳無眉所說的,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戴獨行道∶“山谷中還有一道瀑布,勢如飛龍,瀑布下有潭如鏡,潭中有一塊大石頭,那也就是無花的說法之處。”
他按著道∶“無花一入谷就坐到這塊大石頭上來說法,說完了就走,他苦心籌劃之下,覺得只有在這塊大石頭上做手腳。”
楚留香忍不住問道∶“做什麼手腳?”
鬥獨行道∶“這塊大石塊本就平滑如鏡,有天他入谷後又故意踏了腳青苔泥濘,一踏上石頭,就滑了下去。”。
他恨恨接著道∶“人人都知無花乃少林高足,若說他運站都站不穩,別人自然不信,但鞋底有了青苔泥濘,就難說了,何況他還故意連變幾種身法,才跌入水中,此人做作之高明,連陰宮主都被瞞過了。”
、楚留香苦笑暗忖道∶“我又何嘗不是被他瞞過許多次?一個人若能騙得過我,只怕就很少有騙不過的人了。”。
只聽戴獨行接著道∶“他全身溼透之後,自然難以安心說法,自然要先將衣服烘乾,這要求誰也不能說不合理,連陰宮主也無法拒絕,所以就叫人帶他到山腳下的一座小廟裡,還為他生起堆火烤衣服。”
楚留香道∶“要將衣服烤乾,至少要半個時辰,有半個時辰已可做許多事了。”
戴獨行道∶“他以為那對他微笑的姑娘司徒靜也一定會趁此機會,和他單獨相處的,誰知卻是另兩位姑娘將他帶到廟裡來,而且生起火之後,立刻就退出去了,還將那座小廟的門窗全都關得緊緊的。”
楚留香也覺得有些詫異,道∶“這麼一來,無花豈非也無法可施了麼?”
戴獨行道∶“他正在發愁的時候,那位司徒姑娘竟忽然自神幔後走了出來,而且自願獻身於他,這一變化,據記載連他自己都覺得很意外。”
楚留香也為之動容,喃喃道∶“那位司徒姑娘是自神幔後走出來的?如此說來,那小廟裡必定有條秘道了……神水宮裡每棟房子是不是都有秘道呢?是不是每條秘道都通向“水母”陰姬的居處?甚至還有秘道遠達柳無眉所在的那菩提庵?”
戴獨行雖然並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卻也沒有問,只是接著道∶“據他說,那司徒靜原來是陰宮主最親信的弟子之一,和他纏綿一度之後,就對他死心塌地,他只不過說想見識見識“天一神水”,司徒靜就立刻為他偷了一瓶出來,兩天後在他山谷的時候就偷偷交給了他。”
楚留香訝然道∶“竟有如此容易?”
戴獨行道∶“他自己實也末想到這件事辦得有如此容易,因為“神水宮”的門下雖豔如桃李,卻冷若冰霜,他再也末想到司徒靜竟會自願獻身,竟似比蕩婦淫娃還要輕佻。”
楚留香道∶“而且她在一兩天內就能將整瓶的“天一神水”偷出來,自然是『水母』陰姬寵信的弟子,她能得到水母的寵信,平日自然不是個輕佻淫蕩的人,又怎會一見到無花,就完全變了?”
戴獨行嘆道∶“這隻怕就是佛門所說的孽緣。”
楚留香道∶“以弟子看來,這其中只怕還另有隱情。”
戴獨行道∶“無論其中是否另有隱情,這件事總算已成過去,老朽今日重提舊事,只不過想讓香帥對“神水宮”的情況略有了解而已。”
他笑了笑,又道∶“那本私記既是無花寫給自己看的,所記載的想必定是實情,所以,依老朽推測,陰宮主的居處只怕是在山腰地底,而且必定就在那水潭附近,所以無花在講經的時候,她才能聽得到。”
就在這時,兩人忽然全都站了起來,外面衣袂風岱,一人笑著道∶“有酒有菜,卻不找我來。戴老前擊未免厚此而薄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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