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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雪白柔順的長毛,一點雜色都沒有。
似狼的外表,卻比狼更加柔順。
似狐狸的精神,卻比狐狸更加中肯。
毫不謙虛的說,在整個草原上,除了大白,我也許是最美麗的動物了。
這一次的奔跑,我渾身輕鬆,我算是明白了,狗活著一世,無論是面對還是逃避,無非四個字——心甘情願。
當初保護老象,我心甘情願;被大白搶走食物,我心甘情願;收養小白,我心甘情願;如今面對生死未知的救援,我更是心甘情願。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有錢難買我樂意!
大白,等我!
就算死,黃泉路上咱們也是好兄弟!
……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這個散發著危險和恐怖的人類,我的心竟然如斯平靜。
大白躺在我的身邊,已經沒了神志。我忽然有些怨恨我自己,終究要走這一步,我為什麼不早點來?
人類看見我的第一眼,我便從他的眼裡讀出了驚豔。
我說過,除了大白,我是這個草原上最美的動物。
一些陌生的語言從人類的嘴裡說了出來,我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從語氣上卻明白這個人好像一直在等我。
我沒有動,站在大白的面前,是想告訴他,我回來只是為了大白。
人類說了一會,發現我好像不明白,有些失望,又有些自嘲。
他揮了揮手,身後便進來一個穿著布袍的白鬍子老頭,身上揹著一個布包。
人類和老頭說了幾句什麼,便看到老頭驚恐的盯著我和大白看,雙腿哆嗦,直到那人類叱責出聲,那老頭才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
隨著從門口吹進來的風,我聞到了淡淡的草藥味,當老頭走到我的跟前的時候,我站了起來。
老頭見到了我的動作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沒有理會他,用鼻子在他身上嗅了一會,發現很濃的草藥味,他是一個醫生。應該是隨軍的醫生。
很明顯那個人類是要他來治大白的。
我不得不說,這個人類很有膽識,他怎麼就能肯定我能明白他的意思呢?他就不怕我一不小心把這個老頭咬死了?還是說死一個軍醫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
無論這個人類是怎麼想的,大白現在確實需要一個醫生,我退開了,坐到大白的身邊,回頭看了看還在發抖的軍醫。
那醫生好像也發現了我“性情溫順”,幾個呼吸間倒也不在那麼害怕了,手腳並用的爬到大白的跟前。
我只是一隻狗,記憶裡好像也不是一個醫生,所以過去對於大白的傷勢我也只是靠著這些年野外遊歷的經驗,和真正的醫生比起來是拍馬屁也趕不上的。
看著醫生上下左右的檢查,然後不停的和那個人類說著什麼,最後收起東西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
我疑惑是抬頭看著醫生。
好像被我眼中的情緒驚住,醫生嘆口氣,說了一句什麼,對著我又搖了搖頭。
雖然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我卻明白他的意思,大白無藥可救了。
當我離開大白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永不相見的準備,雖然回來的時候我心裡也明白也許根本就沒用,但是我卻懦弱的一直不想面對,如今事實擺在眼前,我追悔莫及。
問我恨不恨那個人類,其實是有一點的,如果他要的是我,他能有一千種方法設陷阱抓住我,可是卻用了最卑鄙的方法。
但是自然界的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也讓我很早就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平等這一說,你要麼是捕獵者,要麼就是被捕獵者。
只不過原來我是捕獵的,現在是被捕獵的而已。
那人類皺了皺眉頭,和醫生說了什麼,那醫生搖搖頭,蹲下身子指了指大白後腿上一條已經化膿的傷痕。
我想他的意思應該是“傷口發炎醫治不了”。
在草原上除了飢餓和傳染病以外,幾乎沒有治不了的。
我急忙衝了出去,人類在後面大喊了一聲,我就這樣暢通無阻的衝出了營地。
……………………
他沒有想到,一直以來的那個小東西竟然是一隻如此美麗的狗。
果然哈塔爾草原是美麗而富饒的。
雖然試了幾次,白狗好像聽不懂自己的話,但是卻認可了軍醫對白獅的治療。
當多倫多聽到軍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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