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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哭過,我一直是一個狗,所以沒有什麼能讓我流淚的。
大白湊上前,伸出舌頭舔掉了我未掉下的淚水,再次用身體推著我。
人類的聲音已經靠近,我不得不轉身離開。
回過頭,大白還是那樣□的站著,他想要留給我一個獅王的身影,他是一個獅王,一頭披靡草原的獅王!
這一刻我也明白了他的想法,生為獅王,永不低頭!
轉過頭迅速離開,淚水只能流到肚子裡,這一次別離,也許是永不相見。
我瘋狂的奔跑,以後我又是獨自一隻狗了,和從前一樣,獨自流浪,獨自療傷。
再也沒有動物來和我爭搶食物了,再也沒有動物能和我互舔毛皮,再也沒有動物能讓我為他勞心勞肺……
我還有大哥,還有小白……
小白不會知道他的爸爸是誰,小白會把我當成他的爸爸,小白不會知道他爸爸的死是因為這個冒牌爸爸的懦弱和退卻……
南方草原的風帶著乾熱和血腥,偌大的草原大白只不過是其中一頭雄獅,我也只不過是其中一隻野狗,可是為什麼我卻如此割捨不下呢?
……………………
多倫多最近非常煩躁,本來他的計劃進行的好好的,他可以感受到隨著他對白獅的折磨,那個神秘的小動物已經要亂了章法,甚至好幾次他都能感覺到他和小動物是前後腳離開和進入營帳。
他派人埋伏已經知道了小動物應該是犬類的一種,狼還是狗?
本來軍營這種枯燥的地方讓他有了這種娛樂是很好的調劑,可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那隻小動物竟然沒有來,而這隻白獅竟然真的開始絕食,放棄了生命。
多倫多拿著皮鞭,狠狠的抽打著白獅,要麼服從、要麼毀滅。
008 心甘
隨著日子的流逝,多倫多的狩獵也快到了盡頭。
可是看著遍體鱗傷的白獅,多倫多第一次感受到了挫敗。
白獅已經奄奄一息,隨時都有可能喪命,是留是殺,多倫多也有些猶豫了。
“陛下,我們帶的補給只夠半個月的了。”
聽到手下的回報,多倫多下定決心,三天,他只給白獅和那個小東西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之內它還不出現,他就殺了白獅。
“三天後拔營回城。”
三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小東西還是沒有出現。
南方的草原連清晨都帶著一絲悶熱,清點完軍隊,多倫多最後一次回到營帳,決定親手解決白獅。
順我者生逆我者死,動物也不例外!
挑開布簾,多倫多看到了至今為止他看到過的最美麗的動物,一直純白色的野狗。
……………………
我以為我和其他動物不一樣,所以我來到這裡尋找原因,可是當遇到危機生命的危險以後,我也和其他動物一樣逃開了,更可悲的是,我竟然丟下唯一的朋友逃開了。
悲傷、憤怒、自責讓我寢食難安。
站在山頂,我遠眺著藍色的營帳,很明顯就能看到被圍在中間的那一個,大白現在就在那裡。
太陽東昇西落,南風乾燥炙熱,草原的動物彼此嘶吼著傳遞著危險的訊息。
小河馬不小心離群,被一小群獅子盯上,馬上就要喪生獅口,沒想到三四頭大河馬竟然朝著獅群衝了過去。也許獅群也沒有想到溫吞的河馬竟然如此兇悍,驚嚇之餘便放開了小河馬。小河馬獲救了。
河馬不知道獅群的可怕嗎?那是不可能的。
在草原上有哪一種動物能不知道獅群的?作為食物鏈頂端的帝王,他們有資格在草原橫行。
可是為了小河馬他們毅然勇敢,嚇退了獅群。
無論是饒幸還是必然,總之因為他們的勇敢,小河馬獲得了一次生的機會。
勇敢!什麼時候為了生存我已經忘記了這個詞彙。
男人這一輩子,必須是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可為還要去做的。
我雖然稱不上男人,但是也算是雄性。
而且,我是一隻狗,即使被馴化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大白是一頭獅子,他還是一頭獅王,他不能被馴化,要不然獅子會怎麼看他,豹子會怎麼看他,他以後在貓科界還怎麼混?
迎著清晨的露水,我抖了抖身上的毛髮,來到母親河裡洗掉了一身的塵土。
第一次,在充滿危機的草原上我完全露出了自己的毛皮。
水中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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