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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君家,也欲借梁國之手,不浪費自己一絲一毫的戰鬥力。這樣全贏的策略,既要求策略,也必須得有好的忍耐力,不可謂他城府不深。
但知道君家暫且安然無恙,且侯府會為了長遠計劃在此次戰亂中助君家一臂之力我已心中大慰,即使軒釋然所指“從中斡旋”,不過是讓大齊有力氣苟延殘喘,不至於立時覆滅將擎天侯府推到風浪尖上,從此天下大亂三足鼎立。
回到侯府已經下午過半,和軒釋然相談甚歡地道別,各回各自居處。
此番入宮回來,軒釋然一改前幾日待我的高深莫測,本來,前幾日在他的笑意雍容下,我還以為與姐夫事情敗露,是而一直忐忑不安。今日見過姐夫回來,他並未有絲毫不愉,又論及戰事,知道汝陽王府覆滅前後他與擎天侯在策劃推翻君家統治之事,想來前幾日他待我笑意深深但毫不熱攏的緣故,是因全心篡位奪權所以無暇他顧了?
我就重又自在起來。
所以我在竹塌上躺了一會兒,又逗弄畫眉的時候,軒釋然遣侍女來請我過去他那裡,我不疑有它,就過去了。
擎天侯府的富麗堂皇本與宮殿類若,軒釋然居住的苑子更是流水潺潺,雕樑畫棟。侍女引我過去見他的時候他正在沐浴,卻不是在月華池那邊的溫泉,而是他練武的御劍瀑布下面的小溪裡。那處瀑布的水四季冰冷刺骨,下面自然是池寒溪。往日他若在這裡沐浴的話,一準是修習內力,而今天看溪水熱霧瀰漫的樣子,顯然他是單純地在沐浴。
可沐浴他為什麼不去溫泉,偏偏來這裡?
“譁——”地聲響,那是來來回回提著熱水桶的侍女在往瀑布下注水,本來就是天然的寒溪,水溫冰涼,上面又有幾丈高的寒瀑飛瀉,越來越冷的寒溪,要有多少熱水才能讓越來越冷的水溫變得溫熱,冒出溫泉似的熱霧?
只一看百十個侍女接力賽似地搬運熱水桶,就可知這是怎樣性質的折騰?全身赤…裸的軒大公子沒於花瓣漂浮的溪水中,只露出健碩的上半身,結實赤…裸的右臂枕在溪岸上,溪岸邊有瓜果、點心、葡萄酒,他手裡持著酒樽,而他的目光,卻冰冷淡然地看著香汗淋漓的侍女們。
即使早見慣了他的奢華用度,或者他以折騰別人為樂——聽說曾經有過一個想勾引他的侍女,但自那以後,就再沒第二個了。僅僅日常生活中,他就能以種種令人髮指的手段頤指氣使,第二天,就把那個侍女逼得上了吊。
我一見這景象也不由地閃神三分,然後示意侍女過去給他說我來了。
他赤…身…露…體,又是個成熟…精…壯的男人,我可不想“坦裎相見”他。
侍女步履輕緩地走到了他身後,正待稟報時,他已經唇角上揚,溫柔道:“給我按摩。”
就站在他側面,且離得他只有丈遠距離,是而看得到他的表情,聽得到他說什麼。
侍女沒料到他這般吩咐,誠惶誠恐地將手伸到了他赤裸的肩上。他終覺不對,側頭詫異的目光落到侍女的身上,變得驚怒凜冽,一揮手已將侍女揮下小溪,自己披衣上來,有些懊惱地看著我。
我徑自過去溪邊,彎身將在水裡亂撲騰的侍女拉了起來,溫和道:“下去換身衣服吧。”
全身溼淋淋的侍女恭謹退下,我方看他道:“你做什麼?”
他餘怒未消,“她碰了我。”
我啞然無語,他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但鑑於今天和他緩和的關係,問道:“你叫我過來做什麼?”
他繫著衣帶,“一起用晚膳。”
我看了看天,下午才過半,“還早啊。”
他道:“今天早點吃。”
那就早點吃吧。
在太陽光下用晚膳,他親自給自己斟酒的時候,揚眉看我,“你喝不喝?”
反正沒喝過酒,那就喝點吧。
但酒實在難喝,我只喝了一口就辛嗆地咳了出來,然後再不喝了。他卻看著我,慢慢地品著。真不知他們男人怎麼都喜歡喝酒?
然後與他一起用了晚膳,酒飽飯足後就在他住的苑子轉了圈,權當飯後散步。後來又隨著他去了他的臥室,他看我道:“你要不要沐浴?我洗過了。”
那我就去沐浴吧。
他這邊溫泉會不斷往水面上冒泡泡,可比我住的地方有趣多了!
玩夠了水,直到重又換了身衣服過來他臥室,都不疑有它。他正斜倚在寬大的案椅上,見我到來,喚我過去。我看著他,只愣了一瞬,就走去了他的身邊。他將我拉坐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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