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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板上,我們瘋狂地吻著,彼此撕扯著彼此衣服,很快不著寸褸,他直接進入,我被箍緊在門板與他的胸膛間,承受著那一浪接一浪的浪潮。
我們都瘋了而絕望的,從外室到內室,門上,桌椅上,地毯上,床榻上,一路做著愛,直到我精疲力盡,他傾射在我的身體裡。
他喘著氣埋首在我光裸的胸前,溫熱的唇摩挲過我胸前高聳柔軟,抬頭看著我,剛經歷過情愛的眼眸甚是幽暗,聲音也沙啞粗糲:“你聽我說,我沒有殺你姊。隱瞞你我是月魄的事,我深感愧疚,但你姊,我沒有殺他。她是自己往我的劍刃上割頸自殺的!”
見我半天不語,他以為我傻瓜般地信了他,松著氣道:“她真的是自殺的,我沒有殺她。”
我望著他,終是悠緩啟齒:“現在你的‘月魄’身份再掩不住,你告訴我,我姊是自殺的?”
他看我道:“在雪原上,有一天你喋喋不休地質問我,我聽的不耐,夜曾為自己辨駁過:我沒有殺她。”
“是的,你辨駁過。”我傖然笑起來,“可我也說過,你的辨駁簡直是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了,汶州行宮慘烈的一戰,我們又在汶州緝拿了你一月,江邊碼頭又是一戰圍剿狙擊,然後漂泊了半月,你一路逃難歷險,竟一句沒有殺我姊就了結了?依舊是當年的話:你若沒有殺我姊,那你逃什麼,你若沒有殺我姊,御林軍緝拿你時,你抵抗什麼,犯的著一個字都不為自己辨駁麼?你若沒有殺我姊,我姊怎麼會死?你說阿姊自殺,這有可能嗎?那劍傷的痕跡,顯示著兇器就是你當年的那把劍,阿姊會拿你的劍自個兒往自個兒脖子上抹?她自殺不會隨便找樣別的兇器,專要拿你的劍自殺?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又怎能取的走你從不離身的寶劍?”
“我逃是因為有侍衛看到她死於我的劍下,被眾人親眼目睹我‘殺’她;我抵抗是為了自保;我一句話都不為自己辨駁,是因為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即使有,也無人信得我。但她確屬自殺。”燕頊離一一回答著我的問題,又正直說道:“我見她落單,一時興起,有了帶走她的念頭。但絕無殺念。也如當年所說,憎烏及烏,我憎惡齊人,當年年少興致所至,想給滿宮的齊人開個玩笑,看看他們的皇后娘娘被劫持了,當是如何人心惶惶;想看看大變臉色的齊帝;……想看看擎天侯的反應,猜度他行此事到底有什麼陰謀算計——因為我知道,她不是鳳身。我只是想劫走她。然後令我驚詫的是,當我把劍架在她肩上,她看到了劍,看到了我,非但沒有一絲的驚恐,還釋然地笑了。之前她是悲傷絕望的,臉上尤有淚痕,大好的日子也不知道她落淚做什麼。我森森地看著她一一我憎惡齊人,因為母親,我亦憎惡美人。相府拂搖自是名不虛傳,看在旁的男人眼裡,自是驚豔,我卻只覺排斥反感。自是沒打算收回長劍,而等到我覺出不對想要收劍時,她已經一轉身,脖子從見血封喉的劍刃上滑過。她真的是自盡的。我承認,我的劍提供了她兇器,是那把劍殺死了她,我難辭其咎。可我確實沒有動手殺她。”
他繼續說道:“那時候迴轉來找她的宮女正睢見她往地板上倒的一幕,一聲尖叫,便圍聚過來了大量侍衛。俱是大內高手,身手不凡。哪給我解釋的機會。而她就死在我的腳下,我的劍上還鮮血淋淋,任我解釋給誰聽,也無人信我。即使信了,皇后娘娘自盡在我的劍下,我也是一死。我自是逃離。侍衛追擊,戢也只能抵抗。三人為虎,何況別人又眼見了她的死,我自然成了理所當然的兇手。皇后之死,後來驚動越來越大,滿宮追擊不說,汶州亦是滿城風雨。幸有母親在汶州的府邸,我暫避了二十多日。然傷還沒有養好,你與……侯府世子便找上門來。後來以密道、水流漂旨雪原才算保得性命,那以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就姊的死,第一次聽及這祥的言論,我好半天才消化掉燕頊離的話,望住他,確問道:“你說,我姊是自殺的?”
他看著我,正直說道:“拂希,真是這樣的。”
我恍惚笑道:“那你之前怎麼不和我說?我們成婚一年多,這麼長的時間,你也不和我說?既然你沒有殺阿姊,為什麼還對我隱瞞月魄的身份,一直不告訴我姊的死因?”
聽出我根本不相信,他反問道:“誰會相信,死在殺手劍下的人,不是殺手殺的呢?”
他說道:“正因為知道這解釋難讓人信聽,所以從不曾與你說,和你一樣,沒有人會相信,有人會自己求死。”
我看力他道:“那去年姊的忌日,你為何推脫前往拜祭。”
他吻一吻我的唇,深情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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