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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通知了‘野火小組’嗎?”
“你是指那夥搞細菌的嗎?一個鐘頭之前已經通知了。”
咦——已經通知了一個鐘頭,為什麼他們毫無反應呢?難道是忘記了電腦通訊機?孟察上將皺起了眉頭。
“讓我們看看飛機的殘骸吧。”孟察上將走在最前面,用手電筒照向一堆廢鐵。
失事現場在西部山區。西下的夕陽,照著儲紅色的泥土,好一派蒼涼景象。
飛機失事後已起火焚燒,機身也已摔成碎片,簡直不成樣子。孟察上將撥開一堆焦炭般的東西,隨手撿起一塊骨頭。奇怪——上面沒半點皮肉。
一個臉孔生疏的生化學家走到他跟前搭話:“你知道嗎?紀錄裡說機艙內所有橡膠製品都熔解了。其實那是糊塗話。”
“什麼?”孟察上將感到這個人說話有些來歷。
“這架飛機內根本沒有橡膠製品啊!有的只是合成的高分子塑膠,具有人體纖維的特性。它質地柔軟,能作多種用途。”
孟家跟著問:“你以為震盪能使它分解嗎?”
“不!全世界有幾千架幽靈機飛來飛去,從未聽說出現過這種麻煩!唉——我根本不明白這裡搞的什麼鬼!”
第十八章 午夜會議
“野火實驗室”內的工作氣氛一直十分緊張。大家一心一意地工作,但也都知道,科學實驗往往是花費了不少力氣,所得的結果依然是微不足道的。
史東不是經常說要靠運氣嗎?不過,他這次倒是滿懷信心,因為他們有的是時間。唯一可能出現汙染的兩處地方是比蒙鎮和這所實驗室。比蒙鎮已經用核彈“淨化”了,這裡又裝置優良……他可以安心地去分析那些太空生物的標本。
不這,他腦子裡不時還呈現著比蒙鎮上的兀鷲。為什麼?他說不出,只覺得自己忽略了某個要點!
對於實驗室的防止汙染揩施,感到壓力最大的無疑是荷路,因為他掌握著制止地底核彈引爆的鑰匙。實驗室內有化學、電子以致生態感應儀器,一旦出現汙染,它還會逐層樓地自動隔離。只有各層都受到封閉隔離之後,核彈裝置才開始進行倒數。那時候,綠燈變成紅燈,即是說最後三分鐘開始了。
他曾經問過波頓;“一定要我親手插鑰匙嗎?”
波頓的回答是肯定的。因為“鑰匙本身是導體,匙孔內裝有測量持匙者的電容量和手汗中含鹽量的儀器。電腦要拿當時測到的數字跟你的資料比較,證明符合才發生作用。”
不過,最使荷路擔心的還不是責任問題。他查問過:可供他制止引爆的地方只有三處。如果一旦出了事,房間自動隔離之後,叫他怎樣到達那三處地方呢?
李維負責做氨基酸分析。他已經很累,但還沒有任何值得一提的發現。他想,還是先睡一會吧,醒過來再工作,精神會好得多。
等他醒來的時候,看手錶正是22:08時。
剛才好象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座城鎮,裡面有一間屋突然割斷了一切對外聯絡,變成了一種不明物體;“野火小組”奉命出動……
他再望望手錶。是22:10時。天呀!不要在這關鍵時刻舊病復發啊!時間忽地過去了十分鐘。我做了些什麼呢?——空白!想不到!
他覺得頸後滲出冷汗。上次發作是前個月,醫生叮囑他避免看光亮的東西,避免受刺激,而現在,實在是太緊張了。
要不要告訴史東?說了之後又會怎麼樣?
他可以想象到史東怎樣回答。別的不說,他們連我的駕駛執照也會收回的!
他咬一咬牙,算了吧,以後儘量避免看閃爍的燈光。
24:00時,又是開會時間。
大家都沒有什麼新進展,只是雙眼結膜佈滿紅絲,顯然睡眠太少。
史東發言說:“睡眠足然後腦筋才活。比蒙鎮的汙染已經由核爆炸‘淨化’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方面的壓力。我有兩個提議:一是保證以後每天最低限度睡六小時,二是我們既然把太空生物分離出來,便應該請總部為它定一個名字,以便今後稱呼。對嗎?”
兩個建議都無異議地獲得透過。史東走到會議室角落的電信打字機拍發電信:“‘北斗七號’攜返地面的不明太空生物已經分離,請求定名。”
過了一會,中央總部發回電信,要求提供不明生物的進一步資料,例如它的特性、作用等。
史東給難住了。事實上,他們對它知道的太少了,於是只好答覆:“目前未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