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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慶很開心說:真是太好了。我正想有人能跟我聊天呢。整天這裡就我一個人能,我都快悶死了。我先去給你倒杯潤喉茶
蔣守信攔住他說:不用了。現在心情很差啊,對什麼都提不起勁來。
白祖慶感嘆說:蔣經理又在考慮九曲巷的問題,辛苦啊。
蔣守信嘆口氣:沒辦法,九曲巷一天還在,我這個拆遷組長就睡不好覺。白師傅你坐下,有什麼好主意不要藏著,告訴我。
白祖慶很謙虛地嘿嘿笑說:我只會開車。
蔣守信盯著白祖慶心想如果公司裡同意強拆的聲音高,車堯天就不能不正視,於是說:白師傅這段時間替拆遷組作了很多工作,我決不會讓你白乾。現在比較頭疼的是董事長派了車助理來處理這件事情,不知道我們前面做的工作會不會被掩蓋掉。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啊。我現在最發愁的事情就是如何能讓大家的努力一絲不差地呈現在董事長面前。但是如果九曲巷需要靠車助理的幫助才能拆掉,我有什麼理由向董事長提獎勵呢?
白祖慶很殷勤地問:蔣經理打算怎麼做呢?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做,我一定全力去辦。
蔣守信往白祖慶身邊靠了靠,壓低聲音說:你幫我在私底下收集公司裡要求儘快強拆九曲巷的意見。我計劃讓車助理開一次分公司全體會議,投票表決。如果大部分人支援強拆,有車助理在場,我相信九曲巷很快就會被拆掉。
白祖慶也壓低嗓子說:拉票沒問題。將經歷那就等我訊息吧
蔣守信呵呵笑著點頭:我就知道白師傅靠得住。那你忙吧,我先出去辦點事。
蔣守信離開後,白祖慶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司機辦公室裡,他臉上的表情與平日謙卑的笑容完全不同,那種陰沉會讓見到的人心驚。他慢慢地把鑰匙放回了錦囊,隨身帶著,然後就離開了司機室。
九曲巷檔案36
鍾慶良這兩天沒睡一個好覺,總是做被人追的噩夢。對於車堯天的能力他早有耳聞,這個人處理棘手的問題喜歡不走尋常路。對於車堯天的任何行動他都有一定的心理準備,這一次讓他感到壓力的是楊五妹居然同意了車堯天的請求,這一變數打破了他設計好的步驟。還有一個困擾他的的問題是車堯天應該已經聽說了他跑文化局的事情,車堯天卻對他不聞不問,住進九曲巷之後更是連公司都不來了。是不信任他了嗎?還是想獨自邀功?
鍾慶良想著心事開著車往文化局詢問專家考察九曲巷的事情。
不想見什麼,什麼就偏來。他剛鎖了車,一轉身迎面一個女人向他走來。
這是一個完全可以用水來形容的女人,無論是豐盈的身形,還是移動的姿勢,皆令人想到小河潺潺之水,而柔美到極致的面容更是江南女子中的*。即使此刻眉眼間的嗔怪讓人聯想到的也是清冽的泉水。
鍾慶良避無可避只好站在原地。
女人在離鍾慶良一臂之遠的地方停下,生氣的聲音都讓人覺得好聽:為什麼躲我?
鍾慶良不說話,也不看女人。
女人眼裡流露出關切問:是老蔣找你麻煩了嗎?
鍾慶良否定:我最近事情多,太忙了。
女人眼裡飄過一絲難過:我打擾你忙大事了嗎?我只是想問你明天有沒有時間。
明天的時間鍾慶良一早就預留出來,卻一直猶豫是不是應該象往年那樣做。此刻他沒有辦法給女人明確的答覆。
女人眼裡的難過更深了:媽生前最疼你,現在你連去看看她都不願意了嗎?
鍾慶良心裡一疼,低下頭不敢看女人的眼睛:我沒有不願意。只是時間上不方便。
女人眼神裡剎那的錯鄂過後是深深的怨恨:我不耽誤你辦事了!
女人憤怒地轉身走出了文化局。
鍾慶良看著女人的背影嘆口氣,抖擻一下精神往辦公樓走去。
文化局的負責人還是用等待二字來安慰鍾慶良,說專家手頭有很多案子等待考察稽核,比九曲巷更有價值的案子有的都等了好幾年了。
鍾慶良焦急地說:九曲巷馬上就要拆了,怎麼可能等好幾年?緊急的案子是不是可以請專家先來考察?
文化局負責人意味深長地看著鍾慶良:鍾總,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問你好多次了你都不說明。
鍾慶良沒有回答,只是懇切的請求對方務必邀請專家在一個月之內來考察。
鍾慶良駕車出了文化局大院的時候,正好車堯天與蔣方靈在對面的工商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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