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和麗碧的相識過程是這樣的:我住紐約市麥克道格大街的弗蘭克酒吧見到了麗碧。在這以前我也接觸過一些外星人,不過那都是在第五大道購物或在洛克菲勒中心觀看冰上芭蕾的時候,而這一次是我真正和某個外星人進行了交談。我打聽對方的性別,知道麗碧屬於戈提奇星的性別。聽上去這是很有趣的一種性別分類,特別對於像我這種想超越非男即女分類的人來說。在我們兩人都基本確定麗碧是屬於“女性”以後,我開始認為和一個戈提奇星性別的人結婚是挺不錯的。之後我又向“大紅教堂”的漢林神父諮詢過這件事。他說從教會的角度來看並沒有什麼不妥,儘管他本人不持贊成態度。於是我和麗碧最終結成了第一對地球人和外星人的夫婦。
我們搬到西郊那邊的房子里居住。起初周圍並沒有什麼外星人,但是不久後外星人就出現了,其中有不少成了我們的鄰居。
不管他們來自哪顆星球,所有的外星人都必須到當地的警察局和政府去登記,不過也沒有多少人為此煩惱。當局並沒有採取什麼強制措施,警察局和政府對地球人還來不及管理呢。
平時我給西尼斯特人寫故事,和麗碧以及我們的房客也相安無事。拜爾森夫婦十分恬靜,還幫我們支付一部分房租。他們是那種悠然度日的外星人,不像麗碧對什麼事情都總是牽腸掛肚的。
起先我還比較欣賞拜爾森這家人的生活方式,認為這樣既輕鬆又淡泊。小過當小偷把他們的嬰兒——小克勞德·拜爾森偷走以後,我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我早該交待清楚:拜爾森大婦搬來後小久就有了一個孩子。也許他們先前把孩子寄託在什麼地方,在佔到我們空房後又接過來的,我永遠鬧不清這些外星人來自何方,他們的孩子對我們來說更是一團迷霧。
拜爾森大婦在講述這件事時,把小克勞德被拐走的過程說得輕描淡寫.就像只是打聲招呼似的:“再見吧,克勞德。”和“再見,爸爸。”那樣一來就完了。我問他們怎麼能如此對待,他們卻說:“噢,這樣不是挺好嗎?這恰好是我們所希望的。我們拜爾森一家正是以這種方式來周遊世界的,讓別人偷走我們孩子好啦。”
聽聽。我當然只好撒手不管了。對這號人你還能怎麼樣?他們竟能聽任小拜爾森將來像一個銀器小偷那樣成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些外星人連種族的自豪感都沒有了,他們也太傻啦!
既然我無計可施,於是就坐下來看電視。我們都愛看薩紋娜·裡德的節目,那是我們最喜愛的。
這天晚上,薩紋娜清來的嘉賓是第一個吃芒古路人的人。他對這件事情十分坦率,甚至帶有公然挑釁的意味。他說:“你們只要想一想,為什麼吃掉這些愚蠢的生物不是合乎倫理道德的呢?只有那些帶有盲目偏見的人才會反對吃掉智慧生物。我是有一天和盤子上的一些芒古路人談話後才這樣做的。”
“那麼芒古路人有多少個?”薩紋娜問,她沒有保持沉默。
“一般有15到20個吧,有時也有例外。”
“他們到盤子上去幹什麼?”
“芒佔路人經常到那裡去,他們喜歡堆積在那裡。要我說,芒古路人是一種有盤子癮的人。”
“我簡直不瞭解這種人,”薩紋娜說。
“對我們紐約人來說,他們的確非常奇特。”
“他們是怎麼到你那裡去的?”
“一天晚上,他們突然出現在我的盤子上,起初只有一兩個方隊,看上去就像是一些牡蠣。後來他們越來越多,幾乎有半打方隊,就像是來會談似的。”
“他們說過是從哪裡來的嗎?”
“是從一個叫做埃斯帕德爾行星來的,不過栽一直沒能弄清它究竟在哪兒。”
“那他們說過是怎麼來的嗎?”
“大慨是透過在光波上進行衝浪運動而來的吧。”
“你怎麼想起去吃芒古蹄人的?”
“噢,一開始我根本就沒想過。當一個生物和你談話時,你是不會想到去吃掉他或她的,因為你畢竟是一個文明人。但是這些芒古路人每晚都出現在我的餐盤上,他們對此毫不在乎,所有的人都列隊站在我那精緻的中國瓷盤邊上,當然在離我較遠的那一側。有時他們只是在相互談話,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然後有一個人假裝注意到我並說:‘喔,那不是地球人嗎?’於是我們大家就都開始交談了,每天晚上都這樣。我開始想他們這麼做也許是一種挑畔,是想告訴我什麼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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