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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太陽對它的衛星那樣。”
“啊,你說得有多麼輝煌!”她為得到如此壯麗的比喻而興奮不已。
“不,不,我還不是這個意思”湯麥斯糾正說.“我對你的感清比這還要高大得多,宏偉得多。這麼說吧,我覺得你走路很像……”
“很像什麼,親愛的?”
“就像林問幽徑上的小鹿那樣。”湯友斯皺著眉頭勉強答道。
“哦,那有多麼討人喜歡!”
“有什麼討人喜歡的?其實我想表達的是青春的本質,是某種有點難看、有點不大相稱、動作有點笨拙的……”
“不過,親愛的。”她表示抗議,“我走路的樣子並不難看,舞蹈老師常說我……”
“不不,你沒有理解我,我指的並不是那種簡單的難看,而是某種……”
“我理解。”她堅持說。
湯麥斯知道這不是真話,她其實並不理解。
所有這些言過其實的詞彙使他陷入窮途末路,很快就到了無話可說的窘境,因為任何他熟悉的詞彙都無法和他的感受相比。
他們的交談開始出現難堪而緊張的局面,經常停頓。
“傑夫。”陶麗絲請求說,“給我隨便說點什麼吧。”
湯麥斯只能聳聳肩,他無言可答。
“求你了,哪怕說些並不完全是你想說的話也行。”
然而湯麥斯最後只是嘆了口長氣。
“請你別這樣好嗎?”她懇求說,“不管怎麼樣,只要不再沉默都行,再這樣下去我可受不住啦。”
“這……我真是活見鬼……”
“好,好,只要說話就行。”她精神一振,臉色也開始陰轉多雲。
“不,我還是不想說。”湯麥斯說,他依然沉浸在鬱郁的沉默中。
最後他表示:他是“愛”她的。只是無法表達出這一點。他的解釋是:愛情應該建立在紮實的基礎上,否則就註定要失敗。如果他一開始就歪曲或貶低自己的感情,那麼後果會怎樣呢?
陶麗絲以同情的姿態來對待他的坦率,但拒絕和他再這麼處下去。
“姑娘需要人家對她說你愛她!”她聲稱,“她需要每天重複聽到一百遍這樣的活語,甚至還不夠呢!”
“千真萬確,我是愛你的”湯麥斯解釋說,“說得更準確一些,我想說的是,我感到一種像是……”
”別說啦,我受夠了!”陶麗絲傷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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