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rd; and tell them what a good student you are。 (那我可以給哈佛寫一封信,告訴他們你是多麼優秀的一位學生。)”
聽到這裡我愣了一下,因為實在有點突然。其實之前我就覺得書記她們已經隱約有點不耐煩了,因為在那段即興介紹之後發生的對話我都沒有給出翻譯。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即刻委婉拒絕了College Board 主席這突如其來的禮物,向他解釋說校領導們應當還有很重要的安排沒有進行。主席也爽快地答應,就此打住了與我的對話。右手邊,那位副校長低著頭在打電話,我便望向書記,等她開口。書記低頭看了看稿件,又和剛放下電話的副校長對視了一眼,接著開始向老者介紹人大附中近年來取得的成果。
我剛翻譯了沒幾句,會議室大門再次開啟,只見最初邀我執行任務的英語老師風風火火走進了屋,一路小跑來到書記和副校長身後,臉上帶著那種“真不好意思”的無奈笑容。其實當時,如果我注意她的眼睛,也許會看到一種與那笑容完全不符的極度緊張。當真如此,或許在第二天災難降臨時,我還能有所準備。
副校長看到英語老師來了,轉過頭悄悄對我說:“七層那頭的休息室有一個來自菲利普斯安德佛學校的代表團,你去接待他們一下,聊聊天。”我心想專業人士到場,這裡我也再沒什麼用途了,便告別諸位老師和外賓離開了會議室。
在走廊的另一頭,我找到了安坐在典雅房間裡的菲利普斯眾人。剛經歷一番對話的我幹勁十足,很快便與這些陌生來客打成了一片。他們聚精會神地聽我講述學校軼事,更樂此不疲地與我討論中國文化、中西方文學等許多雙方共同的愛好。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而他們一直在苦苦等候的“下一步日程開始的時間”也“彷彿一瞬間就到了眼前”。我和這些友好的師生話別後便折返到方才的會議室,準備詢問下一步還有沒有別的任務。
到了地方,我才發現College Board 代表團成員已快要全部乘上電梯,書記和副校長則很禮貌地站在一旁等候客人先行進倉。副校長看到我,走過來小聲說道:“剛才自顧自說得太多了。”我聽罷一陣慚愧,連忙一個勁地道歉。副校長告訴我下次注意,便回頭徑直上了電梯。此時此刻,我還是沒有產生一絲危機感。腦子裡想的全是回班告訴“老公”自己碰到了大人物。
下午也風平浪靜地度過了。“老公”對我的奇遇果真感興趣,聽完故事以後還追問了幾句College Board 主席先生的外貌談吐等等。
這一夜,我睡得很香。
第二天,來到學校,一切照常。每次接待活動之後的第二天,那些與國外友人的邂逅、交流往往都會給人一種遙遠的不真實感,而這次也不例外。畢竟身處繁忙緊張的學業當中,再妄想那些充滿新鮮感和智慧的對話難免有點緣木求魚之嫌。下第二節課的鈴聲如期打響,當我隨著人流衝向門外,準備與大家一起體會課間操的美好時,一個剛從辦公室打道回班的同學喊住了我,說年級組長找。
執意離開(4)
我一萬個不解,離開熙熙攘攘的人群奔辦公室而去。年級組長?記憶中,我這段時間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同樣沒立下什麼值得嘉獎的功勞。我抱著種種疑問奔辦公室而去。剛走進屋,年級組長就一言不發地示意我坐下。她也沒有扯什麼客套家常,看我坐好之後便開門見山直奔要害。
“李孟元,你闖大禍了!”
就算我最近沒為社會發展作出什麼積極貢獻,也不至於一上來就扣這麼一頂大帽子吧?
“怎麼了,老師?”
“怎麼了?你自己想想犯了什麼錯誤!”
說實話,我一直鄙視這種“你自己先說”的拷問方式,擺明了就是作出一種無所不知的姿態給對方以下馬威。可惜我必須承認,這戰術異常有效,儘管我良知一片澄澈,聽到這話也不禁心虛。
“我不知道啊,老師。”
“昨天你去接待外賓的時候,是不是管人家要推薦信來著?”
說這句話時,年級組長聲色俱厲,言下之意彷彿是“現在攤牌了,你也別裝了”。可能
在她看來,我接下來應該露出一副狐狸尾巴被人踩住的惶恐表情,然後在支支吾吾中坦白自己的罪行。她想必沒有料到,我會在這種節骨眼上笑出聲來,而且笑得那麼若無其事。
太荒唐了。
其實在聽到“要推薦信”幾個字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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