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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想必溟兒定不會如此痛苦,不若此時,溟兒被他所觸便會疼痛難當。
不可被他碰觸的溟兒,尹千逸卻可以……只是這一點,便讓他難以抑制心中的殺意,溟兒本是他的,如何能被他人輕易碰觸,若是他不可以,旁人便是連佔得半點也是不可饒恕!
“溟兒暫且忍著些,父皇定會設法為你解除藥性。”輕輕側過了身,讓溟兒躺下,祁詡天從床上起身,行至尹千逸面前,靜靜的看著仍在血泊中掙扎的尹千逸,鷹眸之中閃過一道銳光,“溟兒可還記得,他是用哪一隻手碰的你?”
撫慰著身下的慾望,卻並無多大效用,祁溟月不耐的低喘幾聲,側首蹙起了眉,“左手……或許是右手,記不清了,父皇快些解決便是。”尹千逸今日已難逃一死,此刻他已無餘力去關心他的結果,春半藥性如何解去,才是他苦惱之事。
“既然如此,便左右一起吧。”勾起一邊嘴角,狹長的眼眸中劃過厲色陰沉,唇邊弧度不見半分笑意,只聽兩聲異響,兩條斷臂頓時在空中揚起,又落到了尹千逸的身側,淒厲的慘嚎聲讓祁溟月再度蹙起了眉,“父皇為何不一次解決?”一陣又一陣湧起的慾念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無論他如何施為,若是不與人交合,似乎真的無法讓他釋放。
“看來溟兒是嫌你太吵了。”祁詡天指尖微抬,噗的一聲,尹千逸頸邊已出現了一道小口,看著尹千逸眼中露出的驚恐與痛苦之色,祁詡天再度揚了揚唇,“放心,你還不會馬上死,只是讓你無法出聲而已,想要死,恐怕得等血液流盡,方能如願了。”
淡淡的語聲似乎是在安慰一般,無比輕緩,卻令人無比恐懼,尹千逸瞪大了雙眼,瞧著眼前的身影回到床邊,對著床上之人輕輕低語,“父皇已解決完了,碰了你的人,我會讓他慢慢的死,絕不會吵了溟兒。”
“父皇不如想想,如何替我解決了這兒的麻煩?”祁溟月牽起身側之人的手掌,覆於身下的慾望之上,隨著這一舉動,如同深入骨髓一般的痛突然襲來,周身的疼痛就如當年連心的發作,讓他倒吸了一口氣,但身下倏然湧上了快感也使他忍不住的張開了唇,吐出一陣低喘,疼痛與快感交織,瞬間讓他無法成語,只得以眼神向祁詡天望去。
祁詡天略一猶豫,撫著祁溟月身下勃然的慾望,見他面上現出了歡愉與痛苦之色,不由手下一緩,尹千逸先前所言讓他不快,卻是事實,若溟兒與他人交合,便可輕易解去藥性,但若是他,便需得承受不少痛楚。
“父皇為何停下?”雖然痛,但愈加顯得那快感比往日更甚,祁溟月微闔的眼眸又再度睜開,看見了祁詡天沉吟的神色,“父皇碰了溟兒,溟兒便會周身疼痛,若是他人……”
“父皇想要我找別人紓解藥性?”祁溟月寫滿慾望的臉上忽然神色一變,現出幾分厲色,“看來溟月先前不該對尹千逸下手,該用他當作解藥才是了?他也服了思歸,雖還未到春半發作之時,但於我倒是合適,只要抱了他,便可解去我的藥性,到他發作之時自然也有我,如此方便之事父皇先前怎未想起……”忍著不斷折磨著人的慾念,他驟然將身前之人扯到了身下,身上的痛楚似乎已經麻木,雙眼微紅,此刻勃發的慾念和祁詡天的話已讓他失去了理智,撕扯著身下那暗紫色的衣袍,他沉聲繼續說道:“若父皇當真是這麼想,溟月便停手去尋他人,尹千逸雖已不能用,但瀾瑾還在,再不濟,山莊之內如此多的人,找幾個願意的女子並非難事,父皇以為如何?”
“父皇確是想過,只要能除去藥性,不讓溟兒受苦,是否該找他人,等溟兒藥性過了再殺了那人。”祁詡天任他撕扯著身上的衣衫,撫著祁溟月的臉龐,又一路往他身下探去,見他輕顫了一下,面上再度呈現痛苦與快感交織的神情,卻未撤手,“可只是想想,便已忍不住想殺人,即便溟兒有此意,父皇恐怕也會在那人近你身之前,讓他連求死都辦不到……”側首瞥了一眼仍在垂死掙扎,口中發出咯咯異響,能聽得見得,卻已與死人無異的尹千逸,祁詡天眼中的陰暗之色逐漸深沉,“父皇絕不容許旁人碰溟兒的身子,哪怕只是半點,他也得付出代價。”
將身上的祁溟月摟到懷中,祁詡天的動作不見絲毫遲疑,知曉溟兒會痛,但他也知自己絕不會讓溟兒去碰別人,“這一回,溟兒再痛,父皇也不會停手了,溟兒可準備好了?”
聽他所言,祁溟月方才緩下了神色,糾結著慾望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何意準備,溟兒豈會懼了這些許痛楚?”望著祁詡天取出了白芙,他一手接過,“若是先前父皇當真有意讓溟月去找他人解決,溟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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