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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奉命隨侍,跟隨水月公子到了關押尹千逸之處,只是公子許久仍未見出來,老奴聽聞尊主已回,特來稟告。”
“哎呀,莫非是春半的藥性剛好發作?”瀾瑾聽得門外所傳之言,含著驚訝低喃了一句。
溟兒!再無心處置瀾瑾,祁詡天騰身而起,落在了門外,“尹千逸在何處?”
管事被抓住了衣襟,迎著那雙要噬人一般的眼眸,抖著手,指了指另一頭的院落,“就……就在那頭……”
話音剛落,眼前已不見了那雙恐怖的眼眸,管事白著臉色,覺得自己如同由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不知為何暗皇會如此緊張,他張望另一頭關押尹千逸的屋子,盼著可別出什麼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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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春情
此時,看守在尹千逸房內之外的守衛仍是認認真真的守著,忽而的,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身影,還未來得及瞧清,已被一擊掌風掃到了地上,倒臥在地抬頭一望,站在門前的不是那暗皇還是何人,雖聽聞過暗皇之怒,但此時站在門前的暗皇,那一身可怖的氣息,可不是怒意那般簡單。
祁詡天揮開門前的守衛,一抬手已將房門開啟,懷著心中焦急,踏入了房中,屋內一片昏暗,如同與外界隔絕了一般,在那片黑暗之中,帶著痛苦的呻吟顯得尤其清晰,除了那痛苦呻吟,還有著若有若無的喘息之聲,極力壓抑的喘息,分外輕弱,落到他的耳中卻霎時心中一緊。
那是溟兒情動之時才會發出的低喘,每每都是在他懷中,一邊迎合著他的需索,發出那動人的輕喘,而今……
努力壓制住心中瘋狂欲起的殺意,他一步步向裡走去,目光所及,可見散落於地的衣袍,那抹瑩白的顏色,在黑暗中顯得分外惹眼,想到溟兒若是被藥性所制,被他人碰了他的身子,便叫他再也按耐不住心底叫囂的嗜血慾望,雙目如透血色,他頭一次無法控制的雙手微顫,挑開了床邊的帳幔。
床上,黑髮在枕邊散落,幾縷髮絲似乎被額頭汗水打溼,貼在了頰邊,白皙的膚色已暈著緋紅,雙目緊蹙,微闔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時倏然開啟,閃過一道寒芒,在瞧見是他之後,才又緩緩闔上,“父皇……”
含著低顫的語聲呢喃,輕聲喚著他,祁詡天緩下了神色,眼神掃過那微微敞開的衣襟,上頭除了他所留的痕跡,並無其他,溟兒只著著內衫,很是凌亂,但床上,並無他人。“父皇擔心溟兒會被藥性所制。”
祁詡天一掃床邊,才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之中看見了尹千逸,那痛苦的呻吟正是由他口中而出,頸邊與胸前,凌亂的傷痕漫布其上,可以看得出,若非溟兒藥性發作無法放手施為,此時的尹千逸絕不只是受傷而已。
知道祁詡天定是瞧見了尹千逸,祁溟月睜開了眼,“那藥,確是厲害,才會讓尹千逸有了可乘之機……”咬著唇,努力抑制住身下的慾念,他坐起身來,一把將床邊之人拖到了身下,“父皇,溟月這回可真受不住了。”
“還以為溟兒會控制不住藥性,父皇已打算活剮了碰你的人,然後再好好懲罰溟兒。”溟兒的衣上還沾著不少血跡,那是尹千逸留在溟兒身上唯一的痕跡了,探出手,他解開那層薄薄的衣衫,“父皇已問清楚了藥性,一會兒恐怕溟兒需得受些苦了……”他將從瀾瑾口中問出的藥性細細說了一番。
“也就是說,只要不是父皇,溟月便可輕易解去春半的藥性?”從未試過而今這般的感受,身下慾望難解,被父皇所觸及,卻引來一陣痛楚難當,咬著牙,他吸了一口氣,忽然聽到那陰暗的角落中所傳出的輕笑,和著痛苦的呻吟聲,很是詭秘。
“父皇?溟月?祁溟月?原來並非水月,而是溟月殿下,不是暗皇,竟是蒼赫帝王?父子逆倫,果真是……未將天下人放於眼中……”尹千逸倒在血泊之中,眼前的一切已漸漸開始迷濛,那兩人的對話他卻聽得分明,“還有那春半,呵呵呵,真是不錯,若是先前從了我,豈非……便無事了?”
痛苦的呻吟,由輕至響的瘋狂笑聲,尹千逸所言讓祁詡天目光一冷,抬眼望著溟兒露著痛苦之色的臉龐,他緩緩問道:“他方才可有碰了溟兒?”
“他的手碰過我,父皇可要對他如此的勇氣獎賞一番?”祁溟月覆在祁詡天的身上,眼見父皇便在眼前,可雙手一觸及,想要再親近一些,身子便是一痛,心中怒斥著這該死的藥性,他只得將雙手置於身下,自行紓解。
祁詡天聞言眼神再度一凜,再看溟兒此時之狀,顯然是禁不起他的碰觸,思及尹千逸先前碰過溟兒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