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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啦刷拉的聲音傳來,似是在看書。
**山忽然之間不那麼生氣了,覺得屋裡多了一個人,這屋裡居然不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讓自己根本不想回家。現在,屋裡有了些人氣,竟然讓他覺得安寧。居然就讓他這樣,睡了過去。
姚採瀾看書看的昏昏沉沉了,才迷糊了過去。她拿的書是《女誡》,專門用來催眠的。而且效果貌似不錯。
到了第二日,她心裡記著祭祖的事,早早就醒了,一睜眼,屋裡還黑著,卻見一張臉在自己眼前定定瞅著自己。
姚採瀾嚇了一跳,張嘴就想叫,卻被那人抬手及時捂住了嘴巴。
姚採瀾拼命掰他的手,終於掰開,大口喘了幾口氣,氣道:“你有病啊,大清早的嚇唬人!”
**山卻沒說話,只是突然紅了臉,幸虧天還黑著,也看不出來,只把手在身後擦著,好像還留著剛才的麻癢。
姚採瀾忙爬起來穿衣服,見他還擋在榻前邊,以別樣的眼光盯著自己,心裡更惱了,使勁兒往後推了他一把:“快閃開!你看什麼呢!”
**山一歪身子,姚採瀾趁機下了榻,提拉著鞋邊籠頭髮,邊高聲喊水草。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山被她推了一把,不但不生氣,反而低聲呵呵笑起來。
這一笑,不要緊,姚採瀾跑的更快了,草草披了大衣服直接跑到水草睡的東廂房去了。自從**山來了,春紅走了,水草就直接搬到這裡來了。
這卻是要沐浴更衣了。祭祖之前自然要沐浴一遍,換上正式些的衣裳,才算得心誠。**山
霸佔了自己的屋子,姚採瀾只好到東廂房來沐浴。
水草也早就得了信,起了大早,燒好了一大鍋的水,幫姚採瀾放好水後,再燒了一大鍋留給**山。
姚採瀾看水草出出進進的忙活,雖然自己趕緊上前搭了幾把手,水草還是累得滿頭大汗,打定主意再要一個粗使的丫頭來。
這邊姚採瀾沐浴更衣完畢,知道**山也收拾停當,這才回了正房。一進門就見那人正斜倚在榻上,身後堆著自己親手繡的兩個大紅錦緞靠枕,手中拿著自己的書在翻。
身上卻是一身嶄新的深藍色滾金邊的棉袍,配黑色寬腰帶,腳上是薄底黑靴,一副軍中打扮,看來好像真的是混了個小官兒出來。
想起若干年前那經典的紅袍、紫袍和綠袍,姚採瀾深感安慰。
本來對他頗有些嫌棄,恨他老霸著自己的東西,如今看他寬肩細腰,身材頎長,穿了官服頗有點子英姿颯爽之意,倒也算養眼,心裡的膈應略略平復了些。
這邊姚採瀾到了裡間,坐在梳妝鏡前,水草過來幫她梳頭髮,卻要梳一個高高的垂仙髻了。為了配這個髮型,和身上的這件硃紅繡牡丹的褙子,又特意撿了兩隻純金的小鳳釵戴上。
姚採瀾平日裡打扮素淡,又不愛金飾,還是喜歡素淡的銀飾,或是溫潤的玉飾多一些。今天卻是不同。
除了首飾,又特地上了個淡妝,嘴上也用了些胭脂。
真是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姚採瀾這一裝扮起來,連水草都看了又看。何況那個在西北呆了四年的男人?裝模作樣拿在手裡的書早就忘了看,那眼睛卻朝著姚採瀾瞟了又瞟。
這人,原來以為上了戰場脫胎換骨了,孰料他還像四年前一樣,欠抽。
姚採瀾強忍著要掐死他的衝動,也不搭理他,自顧自邁步往上房去。
**山這才回過神兒來,快步跟上,與姚採瀾並肩而行,不時的偷眼打量一下姚採瀾。
昨天懷裡剛抱了一個,現在那位還在後院裡扔著呢。現在又惦記上老孃了?!真tm不是東西啊!
我忍!
這兩天發生了一連串的事兒,姚採瀾發現先前他是殺將的感覺是完全錯誤的,紈絝還是紈絝,流氓tmd還是流氓!
正妻 二十二 祭祖
到了正房,江老爺和江夫人也早早侯著了,當然還包括老大一家和清秋、崔姨娘等人。祭祖可是件大事情,全家都必須列席的。
這兩人一出現,大家倒是都小小驚豔了一把。劉氏看見眾人的眼睛都不免看向盛裝打扮的姚採瀾,面上雖還是維持著一臉笑意,手裡的帕子卻被絞了好幾遭。清秋卻微微歪著頭,欣賞似的打量著姚採瀾。
姚採瀾感覺到她的目光,悄悄的朝清秋眨了一下眼睛。清秋忍不住笑起來。
江清山卻不經意發現了她倆的小動作,心裡很是驚訝。自己與這個嫡出的妹妹沒多少來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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