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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點點紅色映在白雪之中,實在美不勝收。
更有幾個自詡熟讀詩詞的才女,紛紛趁雪後來賞梅花。聽伺候的丫頭說是起了什麼梅花詩社。還叫了那個叫琴孃的女子,在旁邊輕撫《梅花三弄》,又擺放了文房四寶,或是畫梅花,或是寫詠梅詩。端的十分高雅,十分有情調。
姚採瀾遠遠的看著她們嬌俏的身影,聽著耳邊淙淙的琴聲,深深呼吸了幾口帶著梅花清香的冷冽空氣,鬱悶之氣好像也散去了好多。
姚採瀾又強賴著在錦繡莊用了提前了時辰的晚飯,最後在小柳和水草的聲聲督促中,才坐了馬車慢悠悠回來。彼時,正好掌燈。
燈下,**山正一臉陰霾的坐在外間榻上,面前小几上擺著的飯菜已經冷掉了,卻未動分毫。
姚採瀾看了卻心裡暗氣,好啊,你汙染了我的床,又來敗壞我的榻了!
也不說話,自顧自的解下棉披風,摘下暖手,又換下因為有雪怕溼而穿上的木屐。
水草看氣氛不對,把姚採瀾換下來的衣物匆匆擺放掛好,就指了個名頭躲了出去。
**山比沉默比不過姚採瀾,忍了半天,見人家沒有說話的的意思,終於忍不住出聲:“你到哪裡去了!一整天看不到人!”
惡聲惡氣。
這女人究竟把自己這夫君當成什麼了,自己還“受傷”床上躺著呢,她卻跑的一整天不見人影。午飯自己等她半天,等不到餓狠了才吃的。沒成想晚飯她也是這麼晚才回來。
雖然早上那事自己做的不太合適,可是,自己也沒做什麼啊,不過是揩一把油罷了。就算自己有點想法,可在自己媳婦正屋裡頭,自己也不至於做出禽獸不如的事兒來吧!
等啊等的,**山早就一肚子氣了。自己又出不去,憋得難受,這屋裡卻連個喘氣的都沒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姚採瀾卻低眉順眼的道:“妾身上午時去看了清秋妹妹,她一向身體不太康健。下午卻是鋪子裡有事,只好出去了一下。這才回來晚了,還請夫君恕罪才好。”
**山愣了愣,說的可真好聽啊,怎麼這麼溫柔賢惠了?聽得自己心裡。。。還真是難受。
不過,她叫我“夫君”呢!真是動聽的喊法啊,人家既然服了軟。。。
“恩。。。算了,下不為例。過來一起吃飯吧。”**山抑住心裡的波瀾起伏,把手一揮,故作大度。
姚採瀾順從的上了榻,撿起了筷子。
**山見她溫順,心裡又是得意,又覺得不安。
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一會兒兇悍,一會兒柔弱,一會兒溫順。搞得自己心裡七上八下的,就是不踏實。
**山一邊吃,一邊偷眼看她。也完全沒有意識到姚採瀾應該先伺候自己吃飯,腦子裡直接就沒有這個概念。
姚採瀾哪裡吃得下,略略意思了一下,就放了筷子,站起身略略福了福:“夫君,妾身用好了。請夫君慢用。”
說完自顧自走到裡間桌邊拿了本書去看書了。
**山這時方才反應過來,這小妻子居然打從進來就一眼都沒有看自己。自己,居然被無視了!
想到這,也不吃了,氣哼哼的翻身下塌,咚咚咚的故意頓著腳步走到裡屋,忽的一下躺床上拉過被子,面朝裡閉了眼。
**山不過是拿捏一下,料得姚採瀾還不害了怕,過來認錯服軟?那自己不妨給她個好臉,順便解釋解釋早上那事,也別讓她因這事心裡有了疙瘩才是。
自己本意沒想怎麼著嘛,自己原本對這樁婚事一直膈應,但是,眼下看來,既然已經如此了,就跟她湊合一下,也不是絕對不可以嘛。。。
誰知,耳邊只聽撲的一聲,裡間的蠟燭被吹滅了,又聽見姚採瀾走到外間,揚聲喚水草來收拾碗筷。
**山又急又氣,頓時覺得肚子餓了起來。剛才本就沒吃兩口。可又沒臉起來說還沒吃飽的話。
只好繼續躺著,耳朵卻豎的高高的,一會兒清晰的聽見她跟水草說出去遛遛彎兒。
一陣聲響過後,外間霎時安靜了下來,**山慢慢翻過身來,只看見外間桌上留著一盞蠟燭在搖曳著。
心裡煩躁的很,又不好下床,怕姚採瀾突然回來看見,又睡不著,只好翻來覆去。
好像過了很久,外邊終於有了腳步聲。**山趕緊面朝裡躺好,做出熟睡的樣子。
小媳婦在換衣裳、卸釵環、洗臉、泡腳,最後栓了門,敞開櫥子拿了什麼有在收拾外間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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