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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的看了遍,以確定姚採瀾有沒有傷到哪裡。
眼見得姚採瀾確實好好的,水草已經嘆道:“二奶奶,您居然還會騎馬!您說說,您還有什麼不會的?!”
亮晶晶的眼神,赤裸裸的崇拜啊。
剛剛經歷江夫人打擊的姚採瀾頓時覺得十分受用,就是說嘛,有個愚忠的丫環是很重要的!主子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對的。
可是。。。
姚採瀾抱歉的看著水草,反身開啟了首飾盒,拿出幾件首飾,並幾塊碎銀子,遞給水草:“你去悄悄先找了管刑罰的婆子,全都塞給她,讓她手下留情。”
水草也害怕,哭喪著臉,卻把銀子等物推回來:“二奶奶您可不知道,管刑罰的幾個婆子全是府裡的老人兒,一概對夫人忠心耿耿,一個大錢也使不上。除了夫人,誰的臉面也不認的!”
姚採瀾也沒了辦法。要說,這江夫人治家也是很有一套,居然考慮的面面俱到。罰姚採瀾院子裡的人卻不一塊兒罰,隔上半個月打一個,以免院子裡缺了人手。
先打水月,再打青紅,最後打水草。按著品級來的。
可憐的水月,自家主母的面還沒看著,自家的身份還沒明確,先捱上了一頓板子。
挨板子的事是小,丟人的事是大。水月從小到大,雖然身為奴婢,卻並未吃過多少苦,又加上人長得出挑,哪受過這樣的洋罪啊?!
眾目睽睽之下,以那樣一個羞人的姿勢趴在春凳上被打屁股。
天啊,二爺啊,您怎麼還不回來啊。您可知道,因為二奶奶一人犯錯,全院的人跟著受罪啊!您快點來給我主持公道啊?
跟水月一樣,青紅也是躺著也中槍。本來她還在禁足呢,每天自怨自艾的,大好的青春啊,大好的容顏啊,就被姚採瀾禁錮在了四面牆之內啊!終於被放出來了,還沒高興完呢,板子就捱上了。
夫人啊,您這是給我安排的什麼出路啊?還說是對我好呢,到現在為止,連二爺的衣角也沒碰著,還平白無故的被大小姐連累!嗚嗚嗚,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只有水草毫無怨言。本來嘛,自己跟了這個主子就很幸運了,脾氣好,對人好,還精通廚藝。替主子受一點苦,是應該的嘛。
何況後來,姚採瀾悄悄的給水草和江西各塞了二兩銀子。兩個人高興壞了。
二兩銀子,夠普通人家省吃儉用一年的嚼用了。
反正,江府的處罰並沒有姚採瀾想象中那麼可怕,打過二十板子,也沒有到皮開肉綻的地步,歇個半月就行動自如了。
依然一瘸一拐的江西眉開眼笑的想著,什麼時候二奶奶再來這麼一出,讓我再捱上二十板子,再賺上二兩銀子才好呢。
姚採瀾本想在悄悄給江管家一些補償,一想到他對自己不冷不熱、意見很大的瘦長臉,就自覺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去觸這個黴頭。
正妻 十二章 學琴
姚採瀾開啟了衣箱,把早就給自家小弟弟準備好的幾色小兒的衣裳鞋襪找出來,用包袱細細包了,命水草送到上房去,明天好一起捎到姚府去。
要說禁足,姚採瀾倒也不怕。自己在姚府那兩年不跟禁足沒多大區別嘛。
罰抄書,也不怕,權當練字了。儘管沒人指點,自己的字一如既往的見不得人。
只不過,自己正忙活開鋪子的事兒,卻有些麻煩了。
要說,合江府裡頭,聽說姚採瀾被禁了足,高興的只有三個人:劉氏,水月,青紅。
劉氏聽說姚採瀾不在攔在自己前邊對婆婆獻殷勤,心裡頓時覺得敞亮了很多。
跟姚採瀾從此結下“深仇大恨”的水月自是巴不得姚採瀾倒大黴的,心裡只恨江夫人處罰的太輕。
青紅對姚採瀾也不是沒有怨言的。好了,這回,輪著你了!
江夫人剛開始是很生氣的,可是沒過幾天,就有點不得勁了。怎麼又回到以前那種死氣沉沉的日子了呢?原來,姚採瀾三不五時的就來湊個熱鬧。忽然沒了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姚採瀾雖然不能出門,但是,隔個十天半月的,就有些親手做的針線送到江夫人手裡,連帶著寫好的十幾篇《女誡》。
江夫人穿著姚採瀾送來的在家中日常穿用的靛青色素花軟底薄棉鞋,嘴上雖然不說,心裡卻不得不承認,還是姚採瀾做的鞋穿著格外舒服。
再一看姚採瀾寫的字,一口茶好懸沒噴出來。
天哪,這也叫字?!江夫人從小長到大,也沒見過這麼難看的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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