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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熱水來,我要洗澡。哎呀髒死了”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忍著沒收拾,他也真是憋壞了。
晚上江清山回來,姚採瀾把柳大*奶來的事跟他說了一遍,又問道,“人家都來看石頭了,我是不是也登門去看看那個孩子去?”
江清山一瞪眼,一下就把手裡的方巾給摔面盆裡了,“不去他一個十來歲的,打我剛滿八歲的孩子,還打成那樣,我不上門親自揍他一頓就是好的了還去看他?做夢”
姚採瀾忙點頭,安撫這炸了毛的護崽的爹,“好好好,咱不去”
話雖如此,姚採瀾還是讓江慶尋了點藥材送到柳家去了,人雖然沒去吧,但也得表示表示那個意思。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石頭雖然只有八歲,但是個子可不矮,看起來說是十歲都有人信。這孩子就愛舞槍弄棒,這兩年在秦姑姑手底下摔打的可不輕。秦姑姑自己武藝就不錯,教孩子也認真,一招一式都打的挺紮實。姚採瀾估摸著,柳家那孩子可能會十天八天的下不了床。
江清山生氣歸生氣,孩子的學業是大事,到底按照兩家約定的時間,一起帶了禮物去找遊先生求情。
沒多少功夫,江清山便垂頭喪氣的回來了。人家根本不收,禮物不收,學生也不收。
氣的江清山跺著腳直罵,“死老頭,死腦筋一點兒也不通融”
看來這遊先生也是個有原則的人啊。認清楚了這一點,姚採瀾也頗受打擊。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孩子居然會落到被人退學的地步。天啊,這。。。簡直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孩子是自己的好。在姚採瀾眼裡,石頭那是人見人愛的,哪哪都好的不得了,可是沒想到這樣好的孩子連個學都落不著上。。。
兩夫妻只能相對無言。
石頭雖然活蹦亂跳的,可是依舊不許出屋。一來呢,“養病”得有“養病”的樣子。二來,也是懲罰,做錯事情總得付出代價。石頭只好鬱悶的開始抄《論語》。
小惠不時的去看一下,說些不陰不陽的話。石頭已經明確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觀念,堅持不跟她一般見識,憋得自己臉色都變了,卻依然一言不發。鐵錘更是樂得看笑話,下了學就去哥哥屋裡擠兌他,每每不多時就被石頭一個枕頭打出來。
石頭在屋子裡關了好幾天,終於把《論語》抄完了。姚採瀾打聽到柳本昌好像也能出門了。這才把孩子放出來。
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讓石頭去遊先生那裡“負荊請罪”,又拎著他的耳朵囑咐他,態度一定要誠懇,一定要做足“幡然醒悟”、“大徹大悟”、“痛徹心扉”的樣子,必要的時候得“煽煽情”。於是江清山親自領著石頭又跑了一趟,結果還是無功而返。
這下姚採瀾真急了,抓著問石頭,“你磕頭了沒有?”
“磕了。”
“認錯的態度好不好啊?痛哭失聲了沒有?”
“我真哭了。”石頭也很冤枉的樣子。
“那你跪了多長時間啊?是不是跪的時間不夠長啊?”
石頭就轉眼看他爹,江清山已經煩躁起來,“行了行了,孩子跪了老半天呢那老頭就是個軟硬不吃的,孩子都認錯了,還得理不饒人的,拉著個挺長的臉,跟誰欠他一百兩銀子似的我就沒見過這樣不通情理的人”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姚採瀾也只好作罷,轉而安慰自己,反正石頭也不喜歡那裡,這樣活潑的孩子,要是在那裡呆久了,說不定讀成個書呆子呢。這樣也好。
於是石頭又被“遣送”回蕭右那裡了。石頭高興壞了。鐵錘也高興壞了。
蕭右貌似也挺高興的,還一本正經的找到姚採瀾,說,“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啊,你讓石頭到我那裡跟著讀書,我可不會教他用來考功名的那些繁瑣晦澀的五經啊”
姚採瀾忙表示理解,“我知道,您就放寬了心放開手教吧。”蕭右這才志得意滿的走掉了。姚採瀾看著他的背影,怎麼看怎麼覺得蕭右有點幸災樂禍,又像是早已料到這種結果似的。
不過,姚採瀾看著石頭又恢復了興高采烈的樣子,自己也想開了,也不鬱悶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還是順其自然吧。
雲陽的春天來得晚,但到底還是來了。外邊一片櫻紅柳綠,豔陽高照,就是風沙大了一些。
石頭央著李雙喜做了幾個風箏,沒事就領著鐵錘和江源在後院子裡放風箏。姚採瀾催著小惠也去玩玩,自己也按耐不住上前試了一把,結果還是沒有運動細胞,沒有絲毫的長進,風箏爭先恐後的往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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