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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厚十博士小子的言辭,莫不如此。雜文,在這些少思想只好罵來湊的人手裡 ,墮落成罵文。雜文,在這個罵的世界裡,變得淺俗醜陋,叫人難堪。
我已無話可說!我還說什麼!我又還能說什麼?雜文!
二、《雜文選刊》
雜文已是叫人難耐難堪,那麼,支撐雜文的雜文業界老大《雜文選刊》,則又如何?
我們說,平庸涵蓋了雜文雜文屬於平庸,因而,《雜文選刊》也就不可避免地抹上了一縷淺薄,也就自然和不自然地同雜文一樣被這個時代的世俗和市儈雕塑成傖俗。《雜文選刊》,走過二十年,已經家大業大,它不再是一種精神,它不再代表一種聲音。隨著歲月流轉,它失去了為民請命的勇氣和狹義,它成了所謂社會精英或二十年來造就的富貴人們不可或缺的清客,它把一種思想基於正義的聲音,變成一塊塊精巧的版面--僅僅是作案頭的版面!(作品的鬥爭性,作品的原滋原味,在這裡要削足適履,在這裡為要成為精美雜文而不得不適合《雜文選刊》。)總之,如今的《《雜文選刊》,不在是二十年前幾支筆幾張桌几個人打拼的《雜文選刊》,不在是隨時擔心夭折僅僅憑靠韌性力求生存發展的《雜文選刊》。如今,它滿身富貴氣,它業大家大,它成了道地的富家子。它不再是思想陣地,它變成民主的遮羞布。
也許應該看開些吧,也許不應太苛求《雜文選刊》吧。這塊土地,這塊土地上的人和事,是這樣的雍容和閒適(社會精英們和吃飽沒事幹偶爾對平民苦力產生一點點惻隱的時代富豪才有的閒適和雍容),是這樣的充滿孔方兄氣息,怎麼能要求《雜文選刊》這樣那樣呢?《雜文選刊》產生於這塊土地,求生存於這個時代,你要它不食人間煙火地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不亦難乎?它所有的富貴氣息,它表現出的叫人不自在的作酸的閒適和反胃的御用味,它爭取倡導像西方敢罵總統卻對百姓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人民權利的做法,在它來說,是正常的,是應該的,是合乎它這個從事刊物業的刊物身份的!如果它不是這樣,它不具有某種淺薄不帶有經濟時代的世俗和市儈,那才是天大的怪事!那它就不是熙熙為利來攘攘奔利去的這個物慾世界的一個刊物企業!
唉,《雜文選刊》,十幾年前我喜歡,我是你的忠實讀者;現在,我對你卻感到很失望,很可憐!
我還有什麼話可說?世俗實在強大,紅塵不可欺侮 ,人是多麼渺小,抗爭終歸無奈!
唉,可嘆可憐的《雜文選刊》!
三、最後幾句話
雜文已不是利器,雜文已不是思想,雜文僅僅是雜文。--它是從事雜文寫作的作家手裡的一種文體。所以,無須談它是否具有思想,不必深究它的淺薄庸俗。因為,在這個時代,在這個時代養育下的它們,談這些和追究這些,是書生之見,是荒唐好笑。
至於《雜文選刊》,我們也不必苛求。它的身份,它的求存本能,它的刊物企業性質,這些,都永遠不能讓我們對它有所奢求。它的一切,我們只能憐憫,只能寬容,只能笑笑。
總之,被時代和社會銷蝕的雜文和《雜文選刊》,如果脫離社會脫離時代去責備和要求它們,那真是幼稚至極,天真得不可救藥。
還有什麼話可說?我真可憐!
觀雲樓主草於2007年12月20日
怪圈
怪圈
題記 一、滑稽的文化批判,荒唐的社會革命,可憐的人生倔強不服,最終逃不過一個宿命!
二、滿篇調侃混話,誰解箇中滋味?
所謂怪圈,它既是指圈,它又不是指圈。怪圈,它是一種文化變化過程中的醜陋現象!它是一種社會發展程序中的荒唐定律!它也是一種生命自強不息頑強拼搏又最終歸於宿命的無奈!
怪圈一:在百年前(實際上是距今近百年),思想前驅,熱血之輩,高舉“德先生”“賽先生”大旗,狠砸“孔家店”,猛摧舊文化,掀起一場聲勢浩大的文化革命。劉師培黃侃的守舊《國故》,在陳獨秀的《新青年》面前丟盔敗陣;舊派的中堅林紓,在李大釗蔡元培筆下棄甲投降。一時間,“桐城謬種,玄學妖孽”深入人心。
這場偉大的文化革命,帶來了思想解放,造就了一代新人,引發引導了一場使中國天翻地覆的社會革命。這個革命,由於矯枉過正,在上世紀的六十年代,發展到紅中國新的焚百家書獨留馬列典籍 。然而,怪事出現,宿命發生作用 。一百年,剛剛近一百年,中國大地又爆發出舊文化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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