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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九月庚戌,河、濟俱清,平原太守申纂以聞。
明帝泰始元年二月丙寅,揚、淮水清潔有異於常,州治中從事史張緒以聞。
漢光武建武初,野繭、谷充給百姓。其後耕蠶稍廣,二事漸息。
吳孫權黃龍三年夏,野蠶繭大如卵。
宋文帝元嘉十六年,宣城宛陵廣野蠶成繭,大如雉卵,瀰漫林谷,年年轉盛。
孝武帝大明三年五月癸巳,宣城宛陵縣石亭山生野蠶,三百餘里,太守張辯以聞。孝武帝大明三年十一月己巳,肅慎氏獻楛矢石砮,高麗國譯而至。大明五年正月戊午元日,花雪降殿庭。時右衛將軍謝莊下殿,雪集衣。還白,上以為瑞。於是公卿並作花雪詩。史臣按《詩》雲:“先集為霰。”《韓詩》曰:“霰,英也。”花葉謂之英。《離騷》雲:“秋菊之落英。”左思雲“落英飄濆”是也。然則霰為花雪矣。草木花多五出,花雪獨六出。
明帝泰始二年五月甲寅,赭中獲石柏長三尺二寸,廣三尺五寸,揚州刺史建安王休仁以獻。泰始三年十一月乙卯,盱眙獲石柏,寧朔將軍段佛榮以獻。
漢和帝在位十七年,郡國言瑞應八十餘品,帝讓而不宣。
志第二十 五行一
昔八卦兆而天人之理著,九疇序而帝王之應明。雖可以知從德獲自天之祐,違道陷神聽之罪,然未詳舉徵效,備考幽明,雖時列鼎雉庭谷之異,然而未究者眾矣。至於鑑悟后王,多有所闕。故仲尼作《春秋》,具書祥眚,以驗行事。是則九疇陳其義於前,《春秋》列其效於後也。逮至伏生創紀《大傳》,五行之體始詳;劉向廣演《洪範》,休咎之文益備。故班固斟酌《經》、《傳》,詳紀條流,誠以一王之典,不可獨闕故也。夫天道雖無聲無臭,然而應若影響,天人之驗,理不可誣。司馬彪纂集光武以來,以究漢事;王沈《魏書》志篇闕,凡厥災異,但編帝紀而已。自黃初以降,二百餘年,覽其災妖,以考之事,常若重規沓矩,不謬前說。又高堂隆、郭景純等,據經立辭,終皆顯應。闕而不序,史體將虧。今自司馬彪以後,皆撰次論序,斯亦班固遠採《春秋》,舉遠明近之例也。又按言之不從,有介蟲之孽,劉歆以為毛蟲;視之不明,有蠃蟲之孽,劉歆以為羽蟲。按《月令》,夏蟲羽,秋蟲毛,宜如歆說,是以舊史從之。五行精微,非末學所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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