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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的,讓這對父母口裡難聽的話也沒機會講出來。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在場所有人都很難過。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我跟朋友昨天及時趕到,松哥他大概已經醉死在家裡了,”祁晏沉著臉朝這些長輩鞠了一躬,“我知道你們很難接受,也不想接受這種事實,但是我懇請你們,你們怨他,恨他,想要揍他出氣,這樣的心情我理解,但是請你們不要在伯父伯母的靈堂前這樣做,因為……”祁晏回頭看向靈堂,“因為他們也是父母,肯定捨不得自己的孩子獨立留在這個世界上,還被人如此責備打罵。”
女方母親忽然捧著臉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口中不斷念著女兒的小名,可是這一次她沒有罵馬松,也沒有怨誰,但是這一聲比一聲悲切的哭聲,卻比任何責罵都讓人難受。
“小夥子,”女方父親抖抖索索的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拿出打火機想要點燃時,抬頭看了眼靈堂,又抖著手把煙放了回去。他憔悴滄桑的臉上滿是疲倦與悲傷,“我們家囡囡這麼好,怎麼就遇上這樣的事呢?”
祁晏沉默著沒有說話,不過這位父親也沒打算聽祁晏的答案,他看了看蹲在地上痛哭的妻子,又看了看被他們揍得嘴角出了血的馬松,摸了摸眼角的淚,伸手扶起地上的妻子,與其他親戚一起,蹣跚著離開了這裡。
或許他們不會再來找馬松的麻煩,但是也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
祁晏跟王航買了雲南白藥給老大噴了噴,女方家親戚雖然憤怒,但還算有分寸,沒有揍要害的地方,所以老大隻是一些皮外傷。
祁晏忍了忍,終於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了口:“老大,你家對門住的是誰?”
第 94 章
原來老大家裡這套房子,是單位集資建房,住在他家對面的是馬伯父單位上的同事,馬松還親切的稱呼他為叔叔,看樣子兩傢俬下的交情應該還不錯。
祁晏又想起快要畢業的時候,老大曾在寢室裡說過,他爸升為了校長,還在家裡擺過一桌。
“錢錢,你怎麼了?”王航看祁晏這表情,就覺得像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當初競選校長的時候,你這位對門的叔叔參加過競選嗎?”祁晏臉色不可能好得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家人在門口掛銅鏡的行為,就真不是巧合。
“老羅,老馬一家出了這些事,家裡只剩下小松一個人,我們能幫就幫一把吧,”女人擦著桌子,朝客廳對門忘了一眼,嘆口氣道,“好好的怎麼就出這種事了?”
老羅沉默地聽著沒有說話。
“我看你上次請來的風水大師一點都沒有,說什麼交好運,多富貴,結果好運富裕沒看到,你的多年好友卻出了事,” 女人一邊拖地,一邊絮叨,“就說這些江湖騙子的話不可信,也不知道你腦子裡怎麼想的,好歹也是念過大學的人,怎麼還有這種封建迷信思想。”
“行了,”老馬不耐煩地打斷女人的話,“你整天嘮叨個啥,煩不煩?!”
眼看著夫妻兩人就要吵起來了,敲門聲適時打斷了這一觸即發的氣氛。
老羅在外面一直是笑容可掬的樣子,所以他瞪了老婆一眼,轉身便掛上了一臉笑去開門。
開啟門他最先看到的就是兩個陌生青年,兩人身後站著瘦了一圈的馬松,他捏著門把的手緊了緊,“小馬啊,快進來坐,這兩位小友是?”
“羅叔,他們是我在帝都的朋友,這次來、來給我幫忙的,”馬松想要擠出一個客套的笑意,但是扯了扯嘴角,這個笑容終究沒有成形。
祁晏的視線卻掃到了羅家大門正對的牆上,那裡擺著一面八卦鏡,但說它是八卦鏡,又不像是正宗的八卦鏡,因為八卦圖形錯了,還透著一絲絲邪氣。
三人進門坐下,一箇中年女人給他們端來了茶水點心,看起來是個十分好相處的人。
“阿姨,牆上的八卦鏡真漂亮,看起來好像是古董,”祁晏現在做派就是一個沒禮貌的小年輕,“前段時間我有朋友在收這類,聽說要值六位數以上呢。”
“嗨,就這破銅爛鐵能值什麼,”阿姨又端了一個果盤過來,放到祁晏面前,“別說六位數,我看四位數都沒有。”
祁晏撓頭笑了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是嗎,我就是看朋友收過這樣一個類似的,他花了整整二十萬。”他伸出兩根手指,臉上閃閃發光,彷彿為自己能認識這樣的有錢人感到自得,“我還以為阿姨家裡這個,也有這麼值錢呢。”
老羅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太舒服,這馬松從哪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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