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們十分費解的事情,他們常常認為我兼具了北非或西班牙或葡萄牙猶太后裔,和東歐或德系猶太人的特徵。
。 想看書來
後記(二)(1)
事實上,我童年時期生活的社會中包含了亞裔、非裔和加勒比後裔人群,他們在這方面曾經承受過十分強烈的心理衝擊,相比之下,我的身份認同要輕鬆得多了。不過,在公共汽車上或者大街上,在足球場上或者學校的走廊裡,人們曾經使用過的一些侮辱性的詞彙至今仍然讓我心痛。當朋友、老師或者教練憤怒之中或者開玩笑說出某些帶種族歧視色彩的詞彙時,不論是針對我的還是針對另外一個學生的,我都會憤怒不已。
儘管隔著千山萬水,文化上也存在著很大差異,但是我想在夏威夷著名中學上學的少數黑人學生肯定和我有著相同的經歷。
奧巴馬說:“你和我的共同點就是我們都能跨越界限。”
我們還有一項共同點,即我們都喜歡籃球,不過,我從來沒有像他那樣夢想過要成為一名職業選手。但是,在初中和高中時,我曾經在中午和放學後一直玩籃球。像他一樣,我十幾歲的時候籃球打得也很好,完全可以湊合著在場上打個幾分鐘,或者有更好的選手時坐在椅子上當替補。
到那時為止,在預選階段,我們曾經一起打了幾次籃球,他也分析了我的球技和策略。當他走過去和其他媒體記者交談時,大家都很好奇地想知道他的評價。他利用外交辭令說:“理查德投籃很好,但是帶球上籃還有待提高。”的確,我帶球上籃常常失敗,但是為了挽回面子,我常常採用外圍投籃。在南卡羅來納州哥倫比亞市我們的第一場比賽中,他還有點兒不夠老練。他焦急地大喊:“你們怎麼站位的?”
我注意到,他跳投的高度不夠,所以我想反擊的機會來了。我說:“嘿,我可以和你跳的一樣高。”
他對自己的助手和特勤人員說:“哈,他在損我了。”
我說:“啊,我也是在窮街陋巷中長大的。人們在英格蘭也是這樣相互鬥嘴的。”
當我們和特迪?懷特談話兩個月以後,我最終發現他的想法是對的。在這個競選過程中,還沒有人在寫這樣一本書,而且我也漸漸明白,只有親自經歷這場競選的人才能寫出真正有價值的東西。
當我們乘坐飛機趕往蒙大拿州時,我對他說:“你說的寫一本書的想法,我覺得是個好主意。”
他爽朗地笑著說:“這就是為什麼我在競選總統,因為我有很多好主意。”
我建議,我們應該經常聊一聊,以便我可以隨時掌握足夠多的資訊,瞭解他的競選過程。他說:“好啊,我會給你特權的,你可以比別人有更多的時間和我交談。但是,只不過我志在贏得競選勝利,所以在談話時必須小心,對於某些人的真實認識,我是不能告訴你的。如果是這樣,就沒有太多戲劇素材,你覺得可以嗎?如果我們只是有一個計劃,然後說,我們開始吧,你覺得可以嗎?”
於是,我們在飛機上開始翻看一本關於巴比?肯尼迪總統競選的書:比爾?埃普里奇配有珍貴照片的作品《昔日時光》(A Time It Was)。奧巴馬開始翻看這些照片,當有體育場*的場面或者候選人吃飯的情景時,他就會停下來認真看一看。當看到一幅支持者尖聲高叫的畫面時,他說:“這個場面看起來很熟悉。”是的,很多東西都很熟悉,但是風格不同,安全保護也不一樣。當肯尼迪那改裝過的凱迪拉克在加利福尼亞州高速公路上行駛時,只有五六個人負責保護。攝影師斯庫特?圖法克安曾經在愛荷華州競選初期報道過奧巴馬。在看到埃普里奇拍攝的一張肯尼迪蜷著身子在飛機地板上睡覺的照片時,她指出這位攝影師距離肯尼迪太近了:“看看這位攝影師和候選人之間的距離!”
後記(二)(2)
奧巴馬冷冷地說:“是的,但是結果不太好,是不是?”
除了一名保鏢,肯尼迪可以說沒有任何保護措施,而且這位保鏢還要在選民試圖拉走肯尼迪的時候將他們推開。我問奧巴馬如何看待他的特勤人員,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他說,他只希望把他們當成普通人對待:“感恩節時,我曾經邀請他們到我家去做客。在感恩節這個重要節日,他們不能與家人團聚。他們告訴我,從來沒有人請他們到自己家去做客吃飯。沒有人像我這樣尊重他們。”
米歇爾曾經告訴我,他們的女兒薩莎曾經稱他們是“秘密人物”。在他們保護奧巴馬一家人一年以後,他們是不是已經熟悉了這種環境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