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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而且奧巴馬總統的競選確實具有非凡的歷史意義。自從他參加競選開始,我就一直是幾個密切關注他的記者之一:從他在斯普林菲爾德宣佈參選,到愛荷華州夏季和冬季的競選,以及整個驚心動魄的預選和牽動所有人神經的大選,我都親身見證過,所以可以說感喟頗多。剛開始時,我認為他很有可能贏得*黨提名,但是至於贏得大選,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但是,為此要寫一本書,我可從來沒有靜下心來認真想過。
奧巴馬本人心中有一套與眾不同的競選計劃。當他在費城發表關於種族問題的演講兩天以後,我對他進行了一次採訪,瞭解了他的個人經歷,包括在印度尼西亞的生活、大學教育,以及青年時期身份認同的抗爭。我說,他的生活經歷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地方,儘管他已經寫過了一本暢銷的關於自己的*。我說:“人們想了解你。奧巴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從現在開始,在以後的6個月乃至6年當中,人們都會問這樣一個問題。”
“你說得非常對,”奧巴馬幽默地說。他想了一會兒,然後很憧憬地說:“如果我沒有參加這場競選,我會很願意密切觀察整個過程的。那麼,你為什麼不寫一本這樣的書呢?像西奧多?懷特那樣。他寫的那些書都是非常優秀的著作。”
我回絕道,要寫一本這樣的書涉及的內容太多了。況且,在大選期間,人們已經瞭解了所有內容,因此,要想在大選之後再寫出點什麼新東西相當困難。此外,現在的出版社都喜歡黨派性很強的政論性文章,他們不喜歡報告性文學一類的東西。
聽了我的話,他看上去有些氣餒:“是啊,現在媒體實在太發達了。”然後,他似乎又陷入了對總統競選的思考:“我想,人們確實對這場選舉過分關注了。”
哈,特迪?懷特和他的著作,現在看起來真的很遙遠了。我想,他肯定不會料到今天的媒體是多麼發達,我一邊走回自己的座位,一邊心裡嘀咕著。
但是,即便處於競選關注的焦點,他仍希望認真觀察整個競選過程,這確實讓我若有所思。這種想法和他一貫的思想風格是一致的:當他周圍的所有人都過分投入某個事情時,他總能跳出圈外,保持著驚人的冷靜和理性。當然,他本人也是一位極其成功的作家,所以能深刻體會一位作家在敘事和揭示深層思想方面的重要作用。或許,他會自己在有時間以後編寫一本像特迪?懷特那樣的著作;再或者,他可能只是想了解特迪?懷特那樣的人是如何看待這次競選的。不論從哪一方面來看,他都想讓我記錄他的整個競選歷程。
不過,事後一想,我們之間的對話就像他的朋友馬蒂?內斯位元給我講的他以前的一個故事一樣。一天晚上,他們幾位朋友正在內斯位元家聚會,奧巴馬很隨意地告訴內斯位元和幾個朋友,自己想要競選國會參議員,結果引來大家一陣哈哈大笑。因為,兩年以前,他在競選國會眾議員時敗給了博比?拉什,所以大家的第一反應都認為他的想法有點可笑。不過,當他認真分析了自己能夠獲勝的策略以後,人們不免嚴肅起來。馬蒂告訴我:“看來,參加這次聚會,他是有所準備的,但是我們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的思想總是比你快一步,就像他告訴你:你應該寫一本書一樣。在這個問題上,他也比你想得多,想得遠。他已經進行了充分思考。他的表情常常十分平靜,所以當他發表意見時,你會認為他沒有認真考慮過,其實,他早已成竹在胸。”
就在他提議我寫一本書之前,奧巴馬曾經問過我的個人經歷。我簡單地向他敘述了我的家庭背景:我的母親是一個摩洛哥人,父親是一個英國人,我在英格蘭長大,在當地這樣的家庭組合還是比較少見的。那些不瞭解我的人,常常從我的膚色斷定我來自地中海地區,就像在一座大城市中,人們常常認為長著褐色面板的是巴基斯坦人,黑色面板的是加勒比人一樣。
“所以,人們認為你是個巴基佬?”他故意像英國人那樣使用了一個對巴基斯坦人輕視的詞彙。
啊,是的,希望他們使用那個詞時是沒有惡意的。否則,為了避免唐突,他們通常會加上一些類似盎格魯—撒克遜人這樣的詞彙。如果他們想表現自己見多識廣的話,他們可能會稱我是一個歐亞混血兒。當然,我會覺得這個詞彙很古老,屬於維多利亞時代的產物,於是知道他們不是真心要冒犯我。這種做法和對猶太人的羞辱詞彙不同,那確實是很具有侮辱性的。對於我的很多朋友來說,當我告訴他們我是猶太人時,他們會感到相當詫異。即使對於我的猶太朋友來說,我的血統也是一件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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