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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一條吊帶裝,兩個大*沒包住,隨著雙手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小民工說:“這是崔老闆的媳婦蓮芝。”然後對蓮芝喊:“老闆娘,這是新來的王什麼……王老歪。”蓮芝便朝我嘿嘿地笑,嗲聲嗲氣地說:“老歪,往後有髒衣服,讓嫂子我跟你洗,莫見外啊?”
我“哎”了一聲,悄悄地說:“這娘們,夠‘磁場’的啊!”
小民工卻“噗哧”一樂,捂著嘴巴說:“能不‘磁場’嗎?簡直就是個狐狸精!”
“為什麼呢?”我問。
小民工仍然樂:“不信你把衣服讓她洗兩回,就知道了。”
我自然不會懶到把衣服送給她洗,但當我再次路過崔二頭的住室時,忽然發現蓮芝洗的並不是外衣,而是她的乳罩和*,屋前的鐵絲上掛滿大號的“文胸”:白的黑的、棉的絲的;還有大號的*:紅的黃的、緊身的透明的……簡直就像個開“女內衣”店的,讓人想入非非。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到身後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喊:“老歪!王老歪!”
我回頭一看,大叫起來:“老百歲!”
10
老百歲搞了多年瓦工,可以達到七級了,人稱“七瓦匠”,不像我,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和尚。剛才我還以為,這裡暫時不需要瓦工了,老百歲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肯定另擇高枝了,沒想到他沒還走!此時,只見他身上鏽跡斑斑,手裡還握著一隻扎鉤。我上下一打量,笑著問:“怎麼,你也學幹了鋼筋工?”
老百歲說:“何止鋼筋工,木工、架子工和混凝土工,哪樣我沒幹過,伸手就來,還用學嗎?”
“多面手!真是多面手!乾的怎麼樣?沒受人欺負吧?”我笑起來。
一提這話,老百歲嘴一撇,把我拉到一邊,一直往前走,直到四周沒人了,才嗚嗚咽咽地說起來:“老歪兄弟,你怎麼不早來呀,你早來一天,我就多一個主心骨,也就受不了蓮芝那個狐狸精的氣啊!”
“怎麼,你才幹幾天,就受她的氣了?”我吃驚地問。
“哪是才幹幾天啊!你不知道,崔二頭是我的前老闆,前年我就為他整整賣了一年命,還欠我六千多塊錢沒給呀。”老百歲熱淚縱橫。
“哦!”我點點頭。
接著,老百歲哽咽著嗓子,斷斷續續給我講:他給崔二頭幹了一年鋼筋工後,拿著一小部分工錢回家去過年。第二年,當他再來找崔二頭時,連影子也找不著了!像這樣的事,老百歲不止碰到一回,早已司空見慣了,傷心之後也就麻木了,甚至連提也懶得跟人提,免得不堪回首。找不到崔二頭後,他才跟了餘百眼兒,做了瓦工。就在幾天前,老百歲來到這個工地找活兒干時,竟意外地發現崔二頭也到了這個工地,自己的老闆正是崔二頭!老百歲抓住不放,開口就找崔二頭要錢,崔二頭也回答得十分爽快。崔二頭說:“沒問題。錢在蓮芝手裡,你晚上找她要去。不過,找我要錢的人多,你得一個人悄悄去。”
老百歲一聽,大喜過望,以為這回十拿九穩了。他想:有了這六千塊錢,加上從餘百眼兒那裡要來的,足夠可以交給家裡請人說親了。吃了晚上,趁天色陰暗,他推辭了其他工友的邀約,悄悄推開了崔二頭的房門,只見裡面朦朦朧朧的,悄無聲息,只有檯燈發出幽幽的紅光。
“崔老闆。”老百歲輕聲呼喊著。
“哎喲,老百歲,快來拉我一把。”裡面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仔細一瞧,只見蓮芝正蹲在床前,捂著肚子叫喚呢。
“蓮芝,你怎麼啦?”老百歲以為她肚子疼,急忙奔了過去,將她拉起來。誰知,蓮芝一起身,褲子就直溜溜地滑了下來——她根本就沒有繫帶子!這時,就聽蓮芝“哎呀”一聲尖叫,一道白光隨即就閃了一下。老百歲驚惶失措,一扭頭,就見崔二頭站在門前,手裡正舉著照相機呢。崔二頭一改往日的斯文樣兒,破口大罵老百歲:“好哇!真是識人識面不識心。老百歲,你*我的媳婦,犯了坐牢之罪,知道不知道?你怎麼能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呢?”老百歲還沒有顧上答話,蓮芝就跟著乾嚎起來:“天啦,我受了侮辱,還怎麼活呀?我沒臉見人啦!”然後把腦袋往床上撞。一看這陣勢,老百歲從頭涼到腳根,知道自己又掉進了一場美色陷阱裡了。結果,六千塊錢的血汗錢,“私了”了一半。
“兄弟,我活該呀!我是吃了糊塗油矇住了心,不該拉她呀。”老百歲蹲在地上,抱著頭低聲痛哭。
“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你拉她是見義勇為呀。”我說。
“我早就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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