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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蘿西?考克斯,佛羅里達州佈雷登頓,總務經理,
熨衣工人傑克?吉奧齊諾?費得裡柯(1910—1987)之女
安心,只因為有你
關懷
他總把女兒放在第一位——甚至在女兒都已長大成人,他自己的生命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
我妹妹和我都已年過五十,我倆一直是單身。生活上,不論大事小事,父親都悉心照料,幾十年如一日。但是突然間,角色的分配倒轉過來了。父親去醫院,需要我們扶助了。醫生診斷說,他的食管里長了惡性腫瘤。我在開車送他回家的路上問他:“你準備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他說。
“咱們去找個專家再診斷一下吧。”我告訴他。
10天裡,我又帶他去一位癌病專科大夫那裡。這位大夫直言不諱地說,父親的生命只有三個星期了。“這麼多年我一直給癌症患者看病,”大夫說,“我還沒有見到過哪個病人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到這個程度的。”
父親把手伸給看病的大夫,說:“我已經活得夠本了,大夫,謝謝你把我的真實病情告訴我。”我盡力剋制住自己;我知道要是我忍不住哭出來,父親一定會更傷心的。
我們上了汽車,向回家的路駛去。到一個停車路標時,父親說:“把汽車後倒幾步,這裡有個修車店。我要看看他們是不是正在修你妹妹的車。得催催他們,別讓你妹妹老沒有車用。”醫生剛剛告訴他,他只能活3個星期,可他腦子裡想的還是我們姐妹的事。
他死的時候沒什麼痛苦,離那次去看醫生正好3個星期。他夜裡一覺睡過去就再也沒睡醒。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天,他一直是關懷自己女兒的好爸爸。
——佩格?埃弗哈德,賓夕法尼亞州韓廷頓,郵件檢查員,
質量檢查唐納德?P。埃弗哈德(1927…2004)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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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
儘管你同你兒子的關係不太好,為了挽救他,你還是可以同意他的服役申請的。
16歲的時候,我是個自私自利、不負責任、沒有人管得了的少年。我們家住在約紐市羅克維海灘附近的一處公房裡,我爸爸是清潔工,下班以後還要到一家義大利餐館打零工。雖然他又靠人情、又走後門讓我進入高階中學,我卻讀不下書去,最後還是退了學。這件事傷透了爸爸的心。輟學後,我白天工作,晚上整夜泡酒吧。我像一架頭朝下、尾巴向上、在半空轉圈子的飛機,早晚要一個跟頭栽下來出大事兒。
我決定參軍。我算計著,只要等到我過17歲生日就可以去當兵了。但17歲當兵,還需要父母兩人同意,我母親卻不肯簽字。(當時美國正在進行越南戰爭。)過了幾天,我到父親工作的衛生站去找他。這可能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同他聯絡。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父親曾去南太平洋作過戰。我利用他也當過兵的經歷,請求他跟母親談談,讓我也去當兵。就這樣,還沒過一個月,我已經是南卡羅來納州傑克遜兵站士兵瓦爾特?A。阿爾卡里歐了。父親在通話中教我怎樣使用來福槍,如何瞄準,如何射擊。不久我就被派往海外,不是去亞洲,而是派到了歐洲。
在部隊期間,我舊時結識的仍然留在國內的一些夥伴,有人因販毒入獄,也有人死於非命,而我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美國軍人。一個人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而且越早擺正越好。我的目標是在軍中待到年限,光榮退役,後來我果然做到了。
大約30年以後,就在父親去世前不久,有一次我問他,為什麼當時我那麼小年紀,他卻肯支援我參軍。我這時已經有了兩個兒子,我覺得我該把這件事弄清楚。父親把我拉得離他更近一點,看著我的眼睛說:“如果我把你丟失在街頭,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謝謝你拉了我一把,爸爸。
——瓦爾特?A。阿爾卡里歐,紐約州羅克維海灘,保險公司諮詢員
清潔工人約瑟夫?B。阿爾卡里歐(1914—1994)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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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建議
很多影片都使用過這樣一個老橋段:一個英氣勃勃的指揮官打了一個招募的新兵一記耳光。年輕的新兵說:“謝謝長官,我要的正是這個。”(Mennen鬚後水就有這樣一個廣告。)有時候摑耳光是言語上的;有時候挨耳光的不是年輕小夥兒而是成人。
我念完大學的時候,爸爸開車帶我回家。路上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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