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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由於熱氣球和飛行艙在不同氣流中造成的任何顛簸。
我的父母已經到了小鎮,瓊選擇在氣球起飛前呆在家,然後坐飛機去洛杉磯和孩子們在飛行終點迎接我。星期天晚上我們的氣象員鮑勃還預報說星期二的天氣棒極了,可是到了星期一卻說得等到星期三。佩爾和我一遍遍地檢查可能出錯的每件事情。
“保持火力燃燒——這是最要緊的!”在討論了3個小時這次飛行的種種可能後,我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這句話。
這次延遲讓我有機會重新檢查了安裝在飛行艙壁上一排排儀表盤、計量器和開關,也給我時間記住哪個是丟棄空燃料罐的開關,哪個是分離熱氣球和飛行艙的開關!
“現在是黃燈,”鮑勃宣佈,“預計到11月23號會變綠燈。”
“太平洋是世界上第一大洋嗎?”霍莉在電話裡問,“它有多少英里?環遊世界要花多長時間?”
當我到達起飛地點時,有了麻煩,熱氣球氣囊仍然躺在地上沒有充氣,佩爾的助手隊伍都擠在操作間聽報告:“風太大,太冒險,順風太強。”他們決定讓氣囊躺在地上,希望第二天晚上風勢轉弱。我到外面尋找翻譯,向擠起飛場邊的人們道歉,決定明天再試。第二天漫長而又無聊,急流表現異常,鮑勃一直努力計算我們應該著陸在加利福尼亞還是加拿大的育空。
終於,全美最著名和最有經驗的氣象學者鮑勃:“準備出發!”
回到旅館,門下塞進來一份傳真,霍莉用精巧的斜體字寫道:
“我希望你不要在水上著陸,不要著陸不順;我希望你安全著陸在乾燥的陸地上,我希望你旅途順利。
愛你的霍莉。
附:祝你好運,我愛你。“
我吃了片安眠藥,躺在床上睡著了。幾小時後,我們開車去了起飛場。大約有5000人冒著刺骨的寒風出來觀看,當熱氣球從地上升起,在飛行艙上來回擺動時,我聽見一陣陣歡呼。成百上千個炭火盆放在山坡上,它們的煙直衝上夜空,充分證明了周圍是多麼寂靜無風,但是我們需要儘快起飛,以防萬一地面上一股大風撞上我們。
我和父母站在一起,讚美著熱氣球的宏大,此時一條布帶突然從氣囊上脫離,落了下來。“那是什麼?”爸爸問我。我跑過去找到佩爾。“別擔心,”佩爾說,“只丟失了一點熱量。熱氣球夠大,可以應付。”我把佩爾帶回操作間,爸爸抓住他的手臂問:“從氣囊中間部分飛走的是什麼?”“只是從熱氣球一側漏了一些空氣。”佩爾說。爸爸看起來並不相信。
佩爾和我走了出去,站在熱氣球底下,實際上疊層被撕開了一個洞。我找到爸爸:“老爸,別告訴媽媽,我們有了個洞,但佩爾仍然覺得可以成功到美國。”“你不能在那樣的東西里面飛,”爸爸說。一分鐘後,更多的疊層帶開始剝落。“理查德,恐怕我們將不得不取消這次飛行,”佩爾說,“如果我們起飛,我們將死在太平洋中。”
望著外面山上的人群,我將不得不讓他們失望,我的雙手由於極度失望不斷抖動,但還是再一次拿起麥克風,努力不讓自己哽咽:“很抱歉,熱氣球的疊層被撕開了,因為我們昨夜把熱氣球整晚放在外面,以至霜凍進了裡面……”
隨著翻譯重複我的話,人群傳來一陣嘆息,接著又有了漏氣聲,好幾大塊氣囊的骨架坍塌在火爐上,整個熱氣球就在我們眼前解體。
沒有了火爐,熱氣球垂了下去,倒在一邊,熱氣從洞裡面滲漏出來。
“我們明年還會回來,”我發誓,“請相信我們。”
瓊聽到這個訊息時,還有兩個小時就要坐飛機去洛杉磯,“太好了,”她驚喜的大叫,“我要開香檳!”
蔚藍的大海在我們身下閃閃發光,內克爾島近了,能看見白色的珊瑚礁、海岸線、傾斜的棕櫚樹、房子的突出的尖頂、島上鬱鬱蔥蔥的樹林。我們盤旋在上空,我的家人和朋友們都站在岸邊,戴著白色的寬沿帽,熱帶風情的襯衣斑駁。我朝他們向上張望的臉使勁揮手,在人群中我看見穿著白色婚紗的瓊,她旁邊是霍莉、山姆,還有她的親人。我拍拍飛行員的肩膀,他又讓飛機轉了一圈。
我拿起那盒牛奶巧克力,緊緊地咬在嘴裡,蹲在開啟的飛機艙口,熱風急速衝在臉上,我向下張望,覺得海岸和蔚藍色的大海在我腳下瘋狂地旋轉。我們飛過游泳池,我抓住門邊,回頭看飛行員。“一切都因為瓊喜愛牛奶巧克力!”他喊道。“小孩也是!”我回叫道。我衝他打了個響指,最後看了眼腳下的游泳池,然後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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