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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暑假讓我成熟了不少,同時明白了很多道理以及人情世故。我希望自己不再是個孩子,但悲劇是我依然是個孩子。我只能說,這些經歷只是促進了我的成長,像維生素一樣。假如成熟是一座完整的房子,那麼經歷就是下面的地基和砌成房子的一磚一瓦。
同學們臉上掛著幸福開心的笑容。彼此見到後問好握手寒暄擁抱,若不是在中國,肯定行起了親吻這一禮節。“好久不見!”成了當天被使用頻率最高的一句話,“暑假玩的怎麼樣啊?”位具次席,“還活著啊 !?”排第三位。
結束了簡單的問候過程,同學們各找各班,各忙各事。忙完後,不少二、三年級的人開始漫步於校園,帶個筆記本,裝作是學生會的工作人員。他們的目的是尋找和網羅新升上來的小妹妹,然後將看上眼的小妹妹記錄在案,待不許之日“先下手為強”。小妹妹們初來乍到,膽小識窄,以為過來詢問自己的大哥哥是學校的人,是來做工作的,就怯生生地一五一十的招出自己所有的聯絡方式和地址,詳細到自己床的大小寬度鋪蓋品牌和走向。完了那幫大哥哥淫笑堆積的轉身走開,臨走前對小妹妹說,以後遇到什麼麻煩就找我啊,我替你出面。小妹妹嬌聲嗔氣地千恩萬謝以為遇到了自己的庇護神,連聲說,謝謝哥哥——
新的學期開始了。
學校的初三年級一共八個班級,告別了初二時候的十個班級,升了一級少了兩個班,年級增長了,班級卻減少了。正如曹操在打完“官渡之戰”後雖然名升一級卻兵死將折。也像隨著時尚潮流的來臨,女人的內褲由原來的拔開內褲見屁股,到現在的拔開屁股見內褲——內褲的面積大小。還好比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和一個五十歲的男人,雖然都有著可以使用的聖物,但是五十歲男人的聖物除了和三十歲男人有著同樣的排洩功能外,另外一項原始功能——效能和永續性都不可能再和三十歲的時候同日而語。
學校把初二時候的十個班像擠奶水一樣壓縮擠編成了八個,前六個是普通班,後兩個是重點班。後面的兩個重點班的人數是定額的,像汽車或橋樑的額定噸數,是我們學校規定的標準六十人/間。而前面的六個普通班則要承受並承擔另外被改編排擠出來的一百二十人的重任,如此一來,教室飽滿,水洩不通,熱鬧非凡。這六個班的吞吐量不容小視,如同一顆豐滿Ru房的闊容量,更形象一點的說應該是一根棒棒——能屈能伸,能大能小,能硬能軟。後來我們為了省時又省力就直接稱普通班為“慢班”,那重點班也就自然成了“快班”。後來又有些人別出心裁,稱“慢班”為“萎班”,而“快班”則是像服了“偉哥”的“偉班”。
這個班級彙集了學校所有的學習精英,他們每個人身上都被層層光環所籠罩,像是一個個的小飛蝶。不是“優秀三好學生”就是“學習標兵”,不是“市XX學科競賽一等獎”就是“XX奧林匹克競賽一等獎”。整個班級被這樣一個個“飛碟”的小光圈整合的大光圈照射的分外妖嬈,光彩照人。這個班級有市政府裡某領導的外甥女、有學校副校長的侄子、有學校主任的兒子、有班主任的女兒還有後來因戰友同事同窗結拜兄弟等關係或拖家帶口等親信關係被褥塞進來的學生,儼然成了一個幹部子女的大聚會。在這一批人中,我和班主任的女兒最熟。
班主任姓李,名叫李鴻基。起初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覺得有些耳熟,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是誰。突然一個晚上我在上廁所被體內的汙穢憋得難受並排不出來的時候一個歷史名人瞬間被從大腦裡憋了出來,突然閃現——李自成。沒錯,李鴻基是李自成的曾用名。
李鴻基有個綽號,是從久遠年代流傳下來的,給他的起外號的人是誰我追溯不到,在我知道的時候這個名號就已經誕生了多年,此號之所以能流傳至今是因為這個名號起的確實恰如其分,恰到好處,入木三分——“大愣”。“愣”乃形容他打起學生來愣頭愣腦,不管三七二十一,是死是活打完再說,死了就埋,活著的話不服不認錯——再打。李鴻基為人師表卻不以禮服人,更多的是在用手中的教鞭讓他教育的人心服口服,不能不服,更不敢不服。
李鴻基本著對得起我家長的殷切期盼的原則,置我的感受與意見於不顧,對我進行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摧殘。上政治課是常見的,不起作用的話就用板子給撓撓癢,直到我說我知道錯了才算罷休。可是我又怎麼錯了,自己都很迷糊,假如放學不回家吃飯也一種錯誤的話,假如中午的時候去踢球也是一種錯誤的話,那我對李鴻基做法表示理解。
這也便引出了我和他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