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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實際上就是個苕粉肉絲,套用東北人的話就是,豬肉燉粉條。而“中央一套”不過是個避孕套的名字。
進來後,袁瑩指著那棵銀杏樹說,果然名不虛傳啊,真高真大真粗。這話讓我覺得她不是在讚美眼前的這棵樹,而是在讚美一個男人的棒棒。我也在懷疑她是不是把這棵樹抽象成了男人的棒棒了。站到這棵銀杏樹下的時候讓我想起了《挪威的森林》裡渡邊剛入大學宿舍裡的那棵高大的櫸樹,站在下面上仰,天空都教綠葉給遮得無間無隙。這棵銀杏樹確實如袁瑩的說法那樣,雖過千年,但時間並沒有勵殺去它生命的源泉,雷電也沒有劈斷它向上勃發的生命力。六個男人張開雙臂環抱方可環住它。它能活到今天並完好無損生機盎然枝繁葉茂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公園比起幾年前來規模大了不少。左側是個動物園,右側是個遊樂場,正前面就是彌勒佛等供遊人參觀的景點。
幾年前我隨親人來此地遊玩,它不過是個由幾堵牆圍圈起來的受保護地段。而幾年後的今天它卻在此地開明領導的決策下變成了一棵搖錢樹。
我和袁瑩參觀完了正面的景點後,轉向旁邊的動物園,本以為在動物園裡會看到一些諸如非洲象、南美禿鷹、東北虎、金錢豹之類的動物,沒想到看到的只是狼、野雞、猴子、烏龜之類的常人都可以養的動物,並且那狼我還真看不出來是狼狗還是狼,因為它的嘴被鐵套套上,發不出聲音。從走路的姿勢和撒尿的樣子來看,那就是隻狗。動物園裡能算的上是珍奇禽獸的便是一隻羽翼不整略有傷痕的鴕鳥——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那鴕鳥一個人被關在一片十來平方的柵欄裡,無精打采,眼睛迷離,委靡不震,看樣子不像是縱慾過度,而是飢餓過度。袁瑩說,這動物園怎麼是這個樣子啊,太讓我失望了。我問她,你想看到什麼動物。袁瑩回答,鱷魚。我聽了嚇了一跳說,你喜歡那玩意。袁瑩說,電視上看多了,想在現實中看看,結果這裡就是這樣。我說,就算弄只鱷魚來恐怕沒出幾天就會餓死,要不就會出人命。袁瑩一笑道,我看也像。
我和袁瑩走向了娛樂場,路上的時候袁瑩看到了一個賣氣球的。袁瑩說,我想買個氣球。我心想,女孩子,應該的,你要是不喜歡氣球我才覺得意外呢。說實話,那氣球我也喜歡,五顏六色,形狀各異,好看不已。袁瑩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買了兩個粉紅色心狀的氣球,又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一路上手舞足蹈,開心不已。
這個遊樂場居然還有過山車,還有摩天輪。這讓我和袁瑩吃驚不小。我說,幾年前哪有這個東西啊,地上就一個迷宮,一個小火車,水裡就幾隻小的腳踏船。袁瑩說,黨的政策好嘛,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嘛。我說,這還不知道誰是最大的受益者呢。袁瑩笑笑看著我說,你認識的很深刻啊。我也對她一笑,說,一般般,也是事實。
我和袁瑩上了過山車,幾十秒後的瘋狂之後,袁瑩狂吐不止。我邊拍著她的後背邊說,你剛才怎麼不說啊,要不我們就不上去了。袁瑩有些委屈的說,我哪知道嘛,我也是第一次玩,坐車的時候我從來不暈車的。我說,這和坐汽車不一樣啊,汽車又不要這樣繞圈子,它要繞的話,那誰還敢坐。我把袁瑩扶到遠處的一個亭子裡休息。坐下來後,我給袁瑩拿了瓶水。喝完後我問她,怎麼樣了啊。袁瑩說,好多了。我說,我們去迷宮裡走走吧,看誰先走出來。袁瑩說,不去。我問怎麼了。袁瑩說怕自己再暈在裡面。我一想也是,就對她說,那你在這等我,我玩一會就出來。袁瑩點頭說恩。
幾年前我第一次來這個迷宮,沒走出來,結果被一個在裡面巡遊以便幫助像我這樣迷路的工作人員領了出來。回去後我特別不甘心,就這一個破地兒我還走不出來你,你大爺的,等我擇日再來,我心說。而今天我此行的最終目的是,憑自己的能力走出來。進去後,我發現這很難,難度比起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我發現這迷宮又經過了修整,道路更加曲折,走進來更加“迷人”。走來走去我就像遇到了“鬼打牆”,總是在一些相同的路段來回穿梭,就是找不到出口。我煩悶之極,耽誤了不少時間,我想到外面的袁瑩應該等急了。我又在裡面轉來轉去,還是找不到出來的路,這個時候我急切的希望能出現一位工作人員把我帶出去,然而他們卻遲遲不出現,我像是劉備被曹軍包圍在長坂坡等待救兵一樣的著急。可眼下我只能自己一步步的走。著急之際,我思維一動,靈光一閃,雙手撐牆,好在迷宮的走道不足一米寬。我爬到了牆上,站在高處的我對迷宮的方陣走向圖一目瞭然,銘記於心。跳下來後,我按照自己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