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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好像沒有聽見,出了門,走了很遠。
一根羽毛的憂傷(2)
一路上,NIC的整個身子玲琅作響,有時很重,有時很輕,有時動人,有時動心。突然,他在一家掛著大大“X”的迪斯科門前停下來,轉身,飛奔,並飛起來,象一個天使一樣的飛起來,飛到小女孩的身邊——穿過星,越過雲,追過霧。
一個小時之後,NIC帶著小女孩,走進她住的旅館的房間,也就是我住的房間的對面。
那小女孩光著腳,走過地毯,地毯很髒。
NIC帶著小女孩,來到的我的房間,因為我的房間有露臺,然後,又吃又喝,NIC又給小女孩子賣任何她喜歡的東西。小女孩說她一個月的工資是2000盧布(相當於人民幣200元)。
NIC猜對了,小女孩從來沒有來過這樣奢華的地方。
NIC想,小女孩子一定會永遠記住這一天。
我卻知道,再過很多世、很多世,這個小女孩子依舊只有這樣一次機會,在這樣的露臺上吃飯(別問我為什麼知道,我就是知道)。
我微笑的為NIC遞上酒水,又退下,我喜歡NIC臉上的憂傷,象一根羽毛那麼重的憂傷。
在新德里,你可以看見,很多廟和樹是一體,你可以看見,人常常遠離自己,前生與後世永不能相聚,你更可以看見,憐憫從不和智慧相隨一起。
天漸漸地黑了。
NIC送小女孩回到店裡,又回來,一路上經過一家修道院,修道院的一隻巨大的轉經筒日夜不休,每轉一圈,撞響一下鐘聲,撞的前生後世很多世一起隆隆作響。
NIC看見我了,騎著小紅馬,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奔跑起來,我不緊不慢地跟隨,她踢到一塊石頭,整個人跳了起來,然後重重得掉在地上。
我扛起了NIC,NIC不斷的踢腳、咬我的肩膀。
我把她綁在小紅馬上,在我的房間,除了大地,五方開窗。
我一件一件的撕開撕下NIC的衣服,讓雪白的天光倒進NIC的胸膛。
她是那麼的美,她是上帝的造物。
眾所周知,我一向喜歡和上帝分享他的一切,上帝也答應也願意也給我這樣的權柄。
我扶正了NIC的臉龐,月光照見她的哭泣和不安。
我輕輕的撥弄著NIC的Ru房上的紅寶石,說著各種各樣溫柔的話。我知道女人總是樂意聽這樣的話,哪怕這樣的話毫無意義。
我一遍又一遍的吻過NIC的眼睛,告訴她,我解開褲子,我勃起了。我將我的整根棒棒深深地,一次又一次的埋入了她的口中、蔭道、肛門。
在月光下,NIC象個|乳白色的蒲團,象一個屬於我的、非常私人的小花園。
我在散步,我的腳步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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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干的兩篇日記(1)
比干是個寂寞的人,因為很多人向他指出這一點。
這似乎是個事實了,顯然,每個人永遠無法改變任何一個人看法,哪怕是正確的,哪怕是不正確的。
比干說話,也許很長,也許很短,寂寞的人,據說都一樣,要麼無話可說,要麼滔滔不絕,所以,比干在介紹自己的時候,我們都要有心理準備。
下面是他日記中的一篇,當然,做了一些字面上的整理工作,但是,改動的地方並不多。
“昨天晚上六點,我就下班了,第一次那麼早下班,自己都不習慣。
在電梯裡,裡頭站著的,是新來的女同事,竟可以說的上是醜陋了,我不好和她說話,害怕著自己說話語氣的不善,害怕著她開口,她要開口了,我便得敷衍。
於是,我看著電梯上面,上面自然什麼也沒有,可是,剛才的電梯一定是熱鬧著的,聞的見擁擠的人氣,人的氣息。
電梯到了一層,那個女同事走在我前面,她身上的香水很香,但是,我永遠也不會告訴她——一個醜陋的女人,抹香水,是多麼不好的事。
在小超市,一家迪亞天天的小超市,買了一瓶可樂,可口可樂,我一直想在這家超市,買到百事可樂,只是一直買不到。結賬的是一位中年婦女,很胖,她的目光是親切是疏遠是飄忽。這樣的目光包裹中,你不在她面前,她會以為你是在的,你在她面前,她又以為你是不在,這是多麼理所當然的事情啊!!
我意識到身上只剩下95元錢了,我是那麼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