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邊那就夠了。或許,我早一點遇見你,我便傾心的人是你。你要怪就怪命運吧?……”
為了那一個或許,他糾結了很多年,困惑了很多年,總是心有不甘。再後來隱姓埋名,遠走他鄉,去過許許多多的地方,路過各色風景,才漸漸淡了心中這份執念。往事如風,淚溼沾襟,不甚唏噓。煙火繚繞中他陷入了往事,香氣四益把他拉回了現實。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信天用手遊捋了一下的鬍子,一根黑白相間的鬍子落在他的指,華髮早生,一頭青絲被歲月給熬白。走過千山萬水才看破,以後的人生就要和你的名字一樣——信天游。
乳豬的皮烤得晶瑩透亮,呈現誘人的色澤。承安抽把小刀,把裡面的肉割開,在裡面撒上六七種粉末,然後翻轉過來,改成小火燻烤。鍾直看她忙活,額頭汗浸浸的。他始終挪不動步子,挪開了又收回來。
“前輩,香氣如何?”承安把烤乳豬從架子上取下,按頭,尾,四肢給分開。手下功夫一點不若。曾經有一段時間痴迷於烹飪,細細鑽研過父親寵他,還為她搜尋過美食的書籍,請了一位在宮中惹過人命官司藏匿到白沙洲的御廚。姚師傅為人和善,手藝更是沒得說。想不出他那樣的人會犯麼樣的罪。她好奇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他笑著道,你還小,不懂人事的複雜。有種罪,叫做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亡。她每次都是不以為然一笑,纏著他教。興趣持續了近一年,就偃旗息鼓了。
鍾直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似乎等著前輩說話。又似乎是等著安娘叫他,隱隱中有股期待。
信天游,閉眼嗅了嗅,十分沉醉。有時是承安拔了酒罈蓋,一聞就知道是名酒瓊甘。這酒在市面上可價值不菲,這丫頭也下了血本。
。。。
 ;。。。 ; ; 鍾直一覺睡醒,太陽的光線從窗戶斜插進來。他大叫一聲不好,掀開被子急急忙忙穿衣就往外趕。他難得有一次起得這般晚的,偶爾晚一次就誤事。也真是的,他們去大會也不叫他一聲,即便是輸也可以給他們加油打氣。
“鍾大哥,你終於來了。安娘剛打發我去叫你了?”八娘一路小跑,衝鍾直招手道。
鍾直由於跑得飛快,躍過了八娘身邊一段才停下來,站在原地等著八娘走近,笑道:“我睡過頭了。麻煩你了。”
“鍾大哥,沒事,還有時間來得及。剛才看你跑得很精神,昨天打鬥不累嗎?”
他心中五味雜陳,又趕時間這一路竟然沒有注意這些。八娘這一問,他才意識到原來他的血脈執行暢通無阻,舒展起來說不出的輕鬆。他傻笑的樣子有點靦腆,打量了一下八娘,道:“休息得好,現在全身輕鬆。”
“你剛才看我作甚?笑得怪怪得?”八娘是個話嘮,有什麼就說什麼,直來直去。
鍾直被問得不好意思,臉上得笑容慢慢的收斂,略顯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停頓了一下,才道:“平時你都不叫我鍾大哥,今天你突然這麼叫挺不適應的。”
“難到你喜歡我叫你呆子。”八娘悠悠地回了一句,半晌又補充道:“是華陽大哥說你們稱兄道弟,你的年齡又長過我。我叫他大哥,就也要喊你大哥。”她的聲音越說越細,最後如蚊子的嗡嗡聲含在嘴中。神態有幾分小女兒家的扭捏,說話的聲音也柔弱了不少。
鍾直本身是個榆木疙瘩,這種情況他是不明瞭的。還一心以為華陽大哥,人品好,能循循善誘,誨人不倦。若是安孃的性子也被他改造就好了,但是改造後她還是安娘嗎?會不會比現在對面八娘還感覺不習慣。他邊想邊走,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比武校場。
比賽進行的如火如荼,剛進入場地就看見華陽的從被人一掌從空中擊落,一把利劍擱在他的脖子上。對方道了句承讓了,華陽也不惱,願賭服輸,他狼狽的爬起來,笑咧咧道:“兄臺好本事,在下輸得心服口服。”
這人看著尤為眼熟,這不是上次那位口氣很大,稚氣未脫的小年輕。當時對於他的言語和滿臉的自信,他和安娘都多看了兩眼,以為他妄自託大。原來他敢放豪言,是基於自身有所憑藉,能讓華陽大哥心服口服,可見他的本事非凡。以後斷斷不行以貌取人,切莫以言語妄斷他人。
當朱子聰舉起他的右手宣佈進入了總決賽,鍾直舒了一口氣。他是真心為他道賀,但是他也有一絲私心,好歹現在不要和他正面交鋒。
承安用指尖撮了撮他胳膊,偏過頭來,“看你紅光滿面的,昨晚一定睡得香。”
他看著承安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