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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提議著,這孩子真是越看越喜歡。在她的心裡早就把她當兒媳了,有兒子的地方都安排她一起去。半年的時間就到了,這些年來那家人音訊全無,怕是不會來了,到時候就可以喜慶一番,好好的辦場婚事。
直到天黑,還未見人回來。桌子上的菜冷了又熱,熱了又涼。鍾佩餓得肚子咕咕叫,嚷著要吃飯。
一家子三個女人,都是等著男人們回來的,三個人你安慰我我安慰,鏢局本就是高危行業,哪家鏢局沒有點事情的,江湖漢子,哪有不受些傷的。
酉時過了,到戌時初走鏢的男人們終於風塵僕僕疲倦不堪的回來了。鍾詢則是被兩兒子用擔架抬回來的。
一進門,劉氏被嚇得不輕。後來得知只是腿受傷,已經正骨捆綁好了,胳膊掛花了沒有性命之憂,只是三兩月不能活動。加上丈夫和孩子們的寬慰,倒也放心下來。
原來這次幫官府押送糧食,在路上遇到土匪伏擊,所以受傷了。本來官府的東西是不會找私家鏢局的,因為這次運送的糧食多,人少短缺所以找了他們一起運量。遇到事情後,那些吃官餉的官兵倒是怕事,命令他們這些私家的打頭陣。收了主家的錢,主家讓你辦事沒有退縮的理,江湖男子血性義氣,當然是拼命護糧。鏢師和夥計多少受了些傷,沒有大礙。那些土匪也沒有想真乾的,不過是看這次糧食多人手不足,加上官兵都是些貪生怕死的人,只想搶些口糧罷了,也沒想真要和官府作對。沒想碰到這種不怕死的,糧食沒搶了也沒運成,到時還死傷了弟兄。
次日棘手的事情就來了,管家惴惴不安的報告說,明天有趟鏢要走,已經收取了定金簽好契約了。再他們押鏢期間,有個老主顧來找驛路鏢局。這個老主顧的兒子在京城聖京做生意生財了,已經在聖安家置業,要接他兩老去聖京頤養天年。這不遣散了部分下人,變賣了家產,帶上值錢的東西上路又怕不安全,所以想託驛路鏢局護送去京。驛路鏢局平時接的就是這種鏢居多,又是老主顧,所以管家想也沒有想,就接下來了。
現在這種情況,鍾詢不能親自去押鏢。而達州距離去京城聖京甚遠,來自至少得兩三月。兩個兒子,雖說跟隨父親押鏢多次,畢竟經驗不足,也沒有到過這麼遠的地方。出去也沒有朋友關照,這趟鏢到底走不是不走成了家庭的爭議。
女人們是主張退鏢賠錢,丈夫的傷已經夠擔心,要是孩子們再有點事情就如何是好。加上這次運糧人馬疲倦,都需要好好歇息。另外一半夥計還在走鏢中,走得都是些最普通的鏢,技藝平平,就是想調人也抽調不來。而江湖男子卻總是渴望外面的天空,有單獨的機會,總是躍躍越試。於是家庭討論過招是三比三扯平。在僵持不下的時候,鍾詢從床上跳下來義氣凜然呼道婦人見識短淺,賠錢是小,信譽受損是大。老主顧選擇他們不就是憑著可靠,守信嗎。要是缺他就不去,那他就帶病上陣。他這個倔脾氣,劉氏也真怕他這傷養不成,只好妥協這才成全了這次前往聖京的押鏢護送。
走鏢快的一般快的也有個三五天,慢的兩三月。每次走鏢前的晚上,男女間總是有話要說,有話要就交代囑咐的。
“直哥,這次姨父受傷了,把姨母嚇壞了,你在外可要保護好自己。打不過,你就跑。”朱喬兒一邊說,一邊把早打包好的包裹送給他。
“這是什麼?”鍾直捏一捏道:“是衣服和鞋子,喬妹,你上次做的還有套新的沒穿,咋又做了?”鍾直納悶道。
“衣服哪裡會嫌多,我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做得,試試合適不。”朱喬兒羞紅得低下頭去。
“合適合適,喬妹做的衣服每次都很合身。你對我真好”男子憨憨的說道。
“貧嘴。早些回來見我,出去了心裡要記掛我。。。們,我會等你們回來的。”朱喬兒又叮囑道。
“哎!”男子粗沉的聲音應道。“天氣還早,我們再走一圈再回去。”說完鍾直脫下外套遞給朱喬兒。“天涼,披上。”
男子的話簡單數字,朱喬兒受用不盡,當時感動眼淚在框。她自幼在姨母家長大,雖然姨母一家沒有拿她當外人,畢竟寄人籬下,處處不得小心謹慎。人情冷暖,自然是嘗得比別人要多,所以也更加的敏感。她現在一心裝的也就是小表哥鍾直,能託付的也只有他,自然眼裡心裡都是他。
“喬妹不要哭,就是離開三兩月。”鍾直手捂無措的安慰著眼前楚楚動人的人兒,一個勁的安慰不要哭。
安慰之際朱喬兒把頭靠近鍾直的懷中,鍾直的手懸著不知道如何是好。
朱喬兒環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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