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家周虞有聖人之姿?(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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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莊”微笑說道:“是啊,很清晰,比我當初在濠梁之上,看水中的魚,也看見自己的影子時,看得還要清晰。”
“你真的是莊子啊。”
吳清清油然嘆道,似乎還是不敢置信。
“是我。”
“知道魚之樂,還會夢蝴蝶的那個莊周?”
“魚之樂是騙人的,夢蝴蝶我很擅長,可惜成聖後睡得少,夢的機會也就少了。”
“那個很噁心人的輔助莊周?”
“何為輔助?我噁心乎?”
聖人“莊”不解。
“你剛才說他,我家周虞有聖人之姿?”
“是我說的。”
“我聽說天子金口玉言,說出來就不能改。你是聖人,比天子還厲害,你的話是不是也不能改變?”
“……哪有什麼不能改變?聖人也有隕落的。所謂言出法隨、口含天憲,其實都是假言。”
“太好了,那你快收回那句話!”
“為何?”
“那句話敗人品,你奶過頭了!”
“???”聖人懵然,“何為敗人品?何為奶?”
周虞含笑摸摸她的秀髮,輕聲說道:“讓你少看點……不要壞聖人的道行。”
吳清清用腦後蹭了蹭他的掌心,小聲說道:“我擔心你呀。”
“走。”
周虞牽著她,
也不告辭,更不回頭,一步跨回,
回到琅邪臺下闕偏殿中。
“徐福,”他似笑非笑問道,“你師安期生的對頭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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