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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才逼著她學會這樣直視著自己,以前,小福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可現在,小福看著她的眼睛,叫她清清楚楚看見她的眼睛裡————全部是————勇氣!
“冒冒,說真的,我今天很意外———很意外你跟我說你想過好日子了———冒冒,你也有孩子了,我也相信你,你想改好了,你想過平凡人的生活———那就,好好過吧,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咱們都把過去放下,平平淡淡過日子,成嗎?”
小福期待地望著她,
小福信任地望著她,
文正,
點了點頭。
這次,是她從小福的手裡面掙脫出來,
拿起筷子挑起粉絲又吃了幾口,
眼神淡,一而再再而三地淡了下去,似乎恢復了平靜。
好久,當小福也拿起筷子挑起粉絲時,
她問了句,“你說,蘇蔣闐現在是不是還在國內?”
小福一蹬,立即瞪著她,幾謹慎幾謹慎喏,“你還惦記著?!!”
卻見許文正輕輕搖了搖頭,淡笑著,
“放心,我不惹事了,可我還是想見見他,畢竟他是我的小姐夫,我也好久沒見著我二姐了。”
咳,看看許門這一門孽債!
沒錯兒,蘇蔣闐不是別人,正是許味的老公,還真是她許冒冒的二姐夫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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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六個孩子,除了許冒冒這個庶出的小要命的,其餘五個,其實,也都不是省油的燈。從小就不團結,各玩各的,一個圈子一團事端。
當然,也有關係好一點的,比如許味和許涙,估計這兩個都是在英國讀的書,當年互相有個照應就親近些。
這個蘇蔣闐跟許涙那是最鐵的發小兒,從小學一路到初中,後來蘇蔣闐提前被少年科技大學錄取,許涙去了英國,分開了三四年。兩個人從小就是品學兼優的五星少年。
其實,許冒冒前面被文胡諱金姚暗算那次見到劉文想到的人就是他,蘇蔣闐。
冒冒只見過蘇蔣闐一次,還是蘇蔣闐十五歲的時候。
直至現在,許冒冒還感嘆,世上再找不到比蘇蔣闐看上去更純更乾淨的人了,哦,是十五歲的蘇蔣闐。
冒冒那次是被他大媽齊絮帶著去參加許涙的初中畢業典禮。
小冒冒那時候才多大點兒呀,品人到是一流了,蘇蔣闐一上臺,她小指頭一指,
“這個哥哥有出息!”惹得旁邊一圈大人都笑,齊絮直揪她的小臉蛋兒。
當時,蘇蔣闐樸素的一襲校服襯衣藍褲,襯衣左邊彆著一隻團徽,乾乾淨淨沉沉靜靜一男孩兒,
他作為團支書代表他們班級上臺說話,
很有新意,
他們班的同學先搬上來一隻爐子,點燃,
又做了一些類似雪花兒的紙片兒,在旁邊貌似雪花一樣飄散而下,至爐火裡。
就聽見男孩兒清亮的聲音,
“——紅爐一點雪——雪花飄舞,有一片剛好落在火紅的爐子上——在還沒落下去之前,先把它‘定格’,我們便發現它是‘存在’的,雖然在一瞬間,它立即融化,歸於空寂無有——人的生命,不論長短,都像這片雪花。它自天上灑下來,歷程千萬裡,可以成為‘長’。但飄落堆積姿態快速,不可能回頭,也沒有時間仔細思考,便已經面臨消失,故而亦可以視為‘短’——”
小冒冒聽的一動不動的,
齊絮抬了抬腿,坐在她腿上的小冒冒也隨之上下動了動,
“你聽的懂?小壞毛毛。”
小冒冒轉過頭來看她,忒可愛,真的很認真,
“雪花是怎麼形成的?火為什麼可以吃掉它呢?”
咳,冒冒從會說話起就是個“十萬個為什麼”!
所以,那次,冒冒對蘇蔣闐的印象真是很不錯了。可是後來,一件事,又非常糟糕了。可以說恨不得到“恨”了。當然,人家也沒招惹她,就她那個怪脾性作祟。
冒冒很怕蛇,這個“怕”裡面當然也含有“尊重”“喜愛”。她媽媽屬蛇。
所以,這孩子最最見不得人家說蛇的不好,那要有人吃蛇,她見了跟你拼命!
恰巧,那次她一回家,就見家裡走廊上放著一筐蛇,急死,趕快找阿姨過去就要放了,阿姨不放,阿姨說,這是許涙哥哥的好朋友蘇蔣闐哥哥親自捉回家給她媽媽入藥的!
當時許冒冒就跳起來,氣得滿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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