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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羨慕死個人。耳聞吳好對他老婆寵到天上去鳥,你看,關鍵時刻,還不忘給自己老婆拉“漲工資”的票。
兄弟們都開始清場了,吳好還有蠻多事要做,他走到哪裡,他屋裡冒冒就不鬆手,大肚子水蛭就那樣雙手抱在他腰間,走哪裡拖哪裡。
鄭局親自趕過來鳥,一看見這兩口子,劈頭蓋臉就罵,“你,你好好把你屋裡這個管管!她再這樣衝動,老子管她哪裡蹦出來滴,革她滴職!”
死冒冒都不鳥他,臉靠在吳好背上照業死的樣子,吳好槍別在腰間,雙手反過去環住他屋裡冒冒,陪笑,“哎喲,老大,任務還是圓滿完成了撒,要沒有我屋裡冒冒,這個事情還不曉得怎樣收場咧,消消火,消消火。我屋裡冒冒這算有功撒。”
“呸!她這是走狗屎運 !上次要不是你,她早八年都暴露,這次,————懶得說她懶得說她,”
鄭局沒有辦法滴擺擺手,看著吳好,又嘆了口氣,“吳好,這次行動————你也曉得,你這‘詐死’只有我們幾個人曉得撒,都以為你死鳥,冒冒她這————”
鄭局真是個爽快漢子,一點都不避諱冒冒,就看了看她那肚子,男人間咩,有話直說,沒有照顧好你老婆,叫她出鳥軌,你屋裡以後這爛攤子————蠻對不起兄弟啊!
吳好馬上意會過來,
反手環住他老婆的手拍了拍她,腦袋扭過去蠻大方地問她,“冒冒,你跟不跟老子離婚撒。”
後面的冒冒一聽見“離婚”兩個字,突然就大哭起來,上去就使勁咬住他的背,直搖頭,“不離不離!死也不離!”眼淚珠子直甩。乖乖,冒冒同志還沒有從“失而復得”裡回過神撒。
吳好被她咬得幾疼喏,卻沒有就此發一言,讓她咬,恨恨地咬,傷心地咬,害怕失去地咬只是看著鄭局,微笑著只搖頭,
“放心,是我滴,都是我滴————”
鄭局一陣迷糊,
這“是我的”,是指老婆還是他的?還是,那肚子裡的,是他的?他說“都是我的”,那應該是指“老婆伢兒”都是他的撒,那————這伢兒他們什麼時候做出來的呢?
鄭局都覺得自己再想下去就太八婆了,哎喲,管他是哪個的,就算吳好真敢“臥底”中途“潛”回去跟他屋裡冒冒“鴛夢重溫”————哎喲,算鳥算鳥,反正任務完成了,老們只看結果!這兩口子,管他怎樣鬼打鬧,這次,絕對還是立了大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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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雙雙把家還。
吳好開車,許冒冒坐在副駕駛位。
紅燈,吳好停下車,轉過頭,看她。
她剪了短髮,現在微低著頭,露出皙白圓潤的頸項。她雙手規矩地方在雙膝上,一種未經人事的清純。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雪霜”。
許冒冒的靜謐能叫人想起一些最美好的事物:
記憶裡的女孩兒背誦《長恨歌》,字正腔圓,流風迴雪。她的臉很白,經脈青藍,在面板下半隱半顯,背到“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垂淚”,眼淚順著半隱半顯得經脈留下來,滴落在水泥地面上吳好一時有些出神兒,直至後面的喇叭大起,紅轉了綠,吳好一回神,輕罵了聲;”操。”
開了車,心緒其實難平。這次回來再見許冒冒,總覺得有稍許不同。
以前,冒冒也能這樣靜,可是,給人不安,因為,她一身上下侵著毒。妖紅惑人。
現在,她坐在一旁,靜得猶如秋水至柔,那是一種會叫男人想死的靜美之感,舒泰開來,想沉溺在他的藍田日暖,軟玉生煙之中吳好鬆開一隻握著方向盤的手,去扒開他的發摸他的臉蛋兒,冒冒跟著轉過臉來,吳好看見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還是個毛毛樣,多純、多真,“哭什麼,怎麼現在變這麼好哭,”
拇指去抹她的眼睛。
冒冒望著他,眼淚一顆顆往下掉,“你要再死了,我真的不活了。”
吳好一聽,抹眼淚的手立馬變成點她的額角,狠點一下,收回手,你又沒有完!咒老子死是不是!“冒冒不做聲,自己抬手抹了抹眼淚,彎下腰來趴在吳好的腿上不動了。她大著個肚子,還這樣個姿勢,真像個小狗熊。吳好又覺得蠻好笑。
小區門口,吳好看見個賣西瓜滴,靠邊停了車,
摸了摸伏在自己腿上的許冒冒的臉,“冒冒,想不想吃西瓜。“冒冒像個小動物努了努嘴,“嗯。““那起來起來,下去吃西瓜!“吳好蠻高興的樣子。
他先下的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