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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晚,冒冒拖著疲憊又慚愧的身心回到家
門一開啟,外面防盜鐵門和裡面的總門之間掉下來一打東西,黑燈瞎火滴,冒冒一開始還以為是報紙咧。
撿起來一看,一個鼓鼓囊囊的檔案袋,
冒冒鑰匙一放,眉頭蹙起來,開啟,
冒冒越看眉頭越蹙越緊,說實話,頭上的疑雲密佈,這是一份完整的“報案材料”,記載的是,武昌區副區長張庭序“鉅額財產”來歷不明,上面詳細列舉了張庭序的幾處房產資訊,包括他全家人工作單位,收支狀況————算是把這個張庭序調查地個底朝天吧。
最叫許冒冒疑惑的是,材料最末尾一排小字,
“這個案子,只有你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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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許冒冒講組織講紀律了。第二天,她帶著材料向鄭局彙報了。
鄭局那眉頭啊,揪的跟個麻繩,算是解不開了!
你說,這個許冒冒怎麼這多事兒!她不找事兒,事兒還專門找她?!!
鄭局看了看材料,又看了看她,又瞟眼材料,又看她,真是一種心有不甘吶。最後,還不是隻有無可奈何,“冒冒,這件事先誰哪個也別說,你也千萬別輕舉妄動,你別逞能啊!”鄭局指著她,像她比這個安子還嚇人。
冒冒到蠻平靜,“我聽組織安排,不過,這個案子既然涉及到我,如果真要立案調查,我得參與。”
“屁!哪裡涉及到你撒!還輪不到你輪不到你——”
個死冒冒哦,她還一本正經像個毛毛撐頭指了指最底下一行小字,“這裡說只有我敢動。”
鄭局氣死鳥,個嘎巴子,個不開竅滴!心裡罵個千遍。
當下,對這樣個犟腦殼你不能跟她來硬的,鄭局長沉了口氣,“首先,這涉及到幹部,應該先走紀委吧?且不談屬不屬實,官員的問題第一道都不能直接從我們公安不悶起步的——”
冒冒無動於衷,依然那樣冷靜個犟頭樣兒,“我是指走到公安部門這一步時,我可以參與。”
鄭局懶得跟她結,敷衍了她幾句把她打發走了。材料,鄭局是嚴肅放在了他的第一格抽屜裡。
咳,鄭局哪裡有了解許冒冒咧?她是你敷衍得了滴?許同志留了兩手咧,她已經把所有的材料影印了一份,也正兒八經裝在了檔案袋裡,同樣非常嚴肅地放在了她家裡寫字桌的第一格抽屜裡。咳,小不清白的,結起根來,下不了地滴!
許冒冒是個很有求知精神的孩子,許多事情,她沒有搞明白,她不會放棄。
譬如,現在橫在她心裡有多重事件。其一,這份不明報案材料;其二,脖子上的指頭是怎麼回事兒?其三,到底那天救她的是誰!
當然,這三件最梗得她慌的當屬第三件,冒冒也想得到,很可能是這個案子裡還有臥底的兄弟,——這一想,冒冒又蠻激動起來!
不說手影視劇的影響,冒冒本身對這一類特殊的“警察”保有一份非常崇敬非常佩服的心態。他們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演員,真正生活在刀刃兒下呀,拿命在做事業——許冒冒的是非觀肯定不能說“正”,可是,從她喜愛警察這個職業來看,她的“大正義觀”還是很強烈的。這麼說吧,如果在戰亂時期,把她個人的私怨衝突到了國仇家恨的範疇,——冒冒估計有這個大量兒,拋私怨報國仇!許冒冒骨子裡有一定這樣的境界。所以,對於“英雄”,特別是這種“隱秘戰線的英雄”,冒冒的崇敬心絕對高漲!
再一個,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做錯事,有深深的悔過之心,卻並不意味她就不再牽掛這個案子。也許,吳小周這一點對她做的非常成功,當初想用“事業心”將她殘餘的“毒癮”拔出,沒想,收到了更好的效果,許冒冒確實透過“事業心”激發了她的責任感,或者說,激發了她骨子裡潛在的“大正義觀”。許冒冒期盼在事業上看到自己的價值,就如同一個迷了路的孩子終於有了目標,看到了自己前進的方向,那她對於自己的這份“事業心”是絕對付出赤誠執著。
因此,當冒冒從鄭局辦公室下來,在樓梯拐角處看到王隊他們陸續走進一個小會議室——冒冒這半日都在留意王隊他們的動向。
終於,下午一時許,正是其餘文職人員吃午飯午休的時間,——冒冒他們報案中心屬於輪班制,冒冒因為還著孕,被安排在了最正常的班次。冒冒卻看見王隊他們整裝出發了!
冒冒清楚,這一定是“收網”。冒冒實在禁不住內心裡那股子想一探究竟的衝動——這膽大犢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