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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做什麼!!
她哭得可憐兮兮,跑過來牽我的手做什麼!!
真是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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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冒冒做事不是荒謬,她只是隨心所願。
比如,她去牽他的手,一個完全孩子的行為,
比如,他掙脫了她的手,她依然回頭看他,見他還是跟著自己在走,就放心了。
比如,返程時,她也不靠在椅背上,怏怏地駝著身子望著窗外出神,好像很重很重的心思。
從甩開他的手,他就沒跟她說話了,一路從山上下來,都是一前一後。她低著頭走,好像也很注意路。金姚跟著她後面,看著路。
一個紅燈,車停了下來。
金姚扭頭看了她一眼,
她的唇好像幹了,明顯有點起皮,估計也是剛才山上被風吹的,
金姚轉過頭,看前方,紅燈滅,沉穩啟動。
過了一會兒,
“想不想喝水,”沒辦法,還是問了句,
傻冒兒扭過頭來點了點頭,
金姚看車窗外,在一個小雜貨店旁停了下來,
下車,給她買了一瓶礦泉水上來。
傻冒兒扭開蓋兒,小口小口喝了,
唇潤澤些了。金姚開了車。
“剛才找誰呢?”金姚依然開著車,眼看前方,眉頭微蹙,好像隨口問,
傻冒兒扭頭看他,
“找一個故人,”
金姚有點惱火,她這等於沒說,不過,又知道她是看著他說的,而且,那模樣不曉得幾一本正經,
不問了,她不想說就不說!
金少抿著唇繼續開車。
誰知,傻冒兒像開啟了話匣子,
“我剛才認錯人了,那個人的背影真像,我真的很肯定,————咳,所以沒找著,真難受,哪怕只是個‘像他的人’呢,咳————”她連著嘆氣,
“————我還有好多故人,好幾年都沒見著了,真的很相念,————”她把頭又扭過去,看著窗外,還是那樣駝著個背沒勁樣兒,看上去,很孤寂————
“誰?”金少還是沒忍住,問了聲兒,
她沒回頭,
“比如六六,比如和平,比如藏福————我最想念藏福了————”喃喃,她像有點出神兒,想起了以前的事兒————
藏福————
金姚記住了這個名字。
你說許文正嬌氣,可是在大是大非跟前,她又挺懂事兒,
如果全世界的女警只要懷了孕要保胎就不上班了,怎麼可能?許文正說什麼也不走這個“特殊照顧”,是身體好了咩,何故要裝賴不上班?她休息了接近一個月,跟好人一樣兒,她又上崗了。
不過,還是有“強制照顧”的,全部調整成了早班,也就是上午的班,也取消了她到大馬路上執勤,只在崗亭裡做協管的工作。這也合情合理。
小周這段時間超級忙,主要是國內外事端不輟,小周去中東幾天了。
這天冒冒要下班了,填好記錄,放下白色警帽和皮帶,她在警亭裡坐了一會兒,聽交班的同事們說了點趣聞,開開玩笑,喝了口茶,正準備回家。
“冒冒,”
一輛黑色奧迪停在警亭前,
冒冒一伸頭,
是文胡諱。
冒冒走過去,“咋啦?”
文胡諱一身軍裝,就坐在駕駛位上開啟了車窗,“快上車,找著那個藏福了!”
冒冒還一愣!
“上車呀,才找著,他們一打聽到地址我就趕過來了,”胡諱看了看手錶,“估計她還沒下班————誒,快點呀,愣著幹嘛,”他還坐著,卻轉過身夠著身子給她開副駕駛那邊的門。
“哦哦,”冒冒趕緊走過去上了車,“真找著了?”看上去很興奮,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側頭問,
等她坐穩,胡諱開了車,打著方向盤,邊還回答她,“嗯,當然找著了,不過,就是不曉得是不是你說的那個‘藏福’,二十大點兒,武漢人,咳,畢竟叫這個偏名字的人全國真沒幾個————”
冒冒喜滋滋,“怎麼找著的?她也在北京?”
胡諱爽朗地笑,“戶籍系統裡查唄,你要找‘張三’是有點困難,武漢的‘張三’都有幾十萬,可,剛才不說了,她這個名字稀奇,範圍一下就縮小了。她來北京三年,在國貿賣內衣。”
“啊?藏福賣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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