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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吳好哇!
許趣此時在心裡滋味難明地念叨,好你個吳好,你裝瘋賣傻在吧!故著意都“順著”她:生孩子把人都叫齊咯;她要“輪流”“伺候坐月子”,你還給“記著考勤”———你明明把月嫂都請好了,剛才走的時候怎麼一聲不吭?!!
好你個吳好!你就是要冒冒自己“找出來”“說出來”“做出來”!叫我們都看到,現在,許冒冒已經———變了———
長大了,
懂事了,
平和了,
有,人情味兒了———
這樣的冒冒,是還原了她的本色啊———
許趣低下頭,內心裡只覺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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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冒端著碗吃著雞蛋羹。她的吳嘎還躺在保溫箱裡說是下午才能去抱來看。
此時的冒冒相當文靜,葉行遠給她把病床的靠背豎了起來,她靠在上面小口吃著,臉龐一抹溫潤。
吃完一口,她突然放下手拍了拍自己床邊,“姐,你坐上來。”
許趣一愣,不過還是坐了上去。就見冒冒傾身在她耳朵邊說了句什麼,———葉行遠從來沒有見過許趣這樣的表情!那種仿若承受不住的——驚愣———接著,眼睛就紅了,就模糊了———
冒冒卻很平靜,還舀了一勺雞蛋羹又吃了一口,繼續又貼在她耳朵邊說了幾句,———
此時,就相當詭異了。
許趣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唰唰”直往下掉。最後,竟然哭出了聲兒。
冒冒呢,她還是乖乖的吃著雞蛋羹。
葉行遠走到她床的這邊也坐在床沿,手指揪著冒冒胳膊的一點衣裳搖了搖,“你跟她說什麼了?”
冒冒一笑,“我告訴她她媽的骨灰在哪兒了。”
葉行遠也笑,“你咋生個孩子後變這麼好了呢,繼續憋著撒,氣她一輩子。”
冒冒放下瓢羹,摸了摸她姐姐的頭髮,“咳,算了,我看我們家今後也就我象個人樣兒過日子了,他們啊,———只有我護著。你對她以後好點兒。”
怎麼看怎麼彆扭!怎麼聽怎麼彆扭!好像———她是個大家長,這家,今後就該她一人*心了————呵呵,不過,冒冒的樣子多麼純真,這是發自肺腑的哇。
葉行遠點點頭,“好,我以後也對她好點兒。可是,能盡到親人的職責,盡不到丈夫的義務。她想和我離婚,我是不會同意的。她以後找到幸福,我絕對祝福她,可是,‘丈夫’這個位置絕對不讓出來。”
冒冒瞪著他,“我聽見你在外面說的話了,你說是為了我媽*話你要守著我,可你這種‘守’的方式真是奇怪,為什麼連累我姐!”
葉行遠還沒開口,許趣哭著的人到搶先吭了聲兒,“我自願的,反正我一輩子也不想結婚,他願意當擋箭牌蠻好!”
“那他說你想跟他離婚的,———”
許趣這時候到真有了精氣神兒一樣,也瞪著妹妹,“那還不是氣你一直不告訴我媽的骨灰在哪兒!我又動不了你,就折騰他!”
嘖嘖,這姐妹!
冒冒撇撇嘴,到不以為意。不以為意的是她姐“折騰”葉行遠。不過,又蹙上了眉頭,
“你難道一輩子都迷進‘資本論’的翻譯了?當一輩子老姑娘?”吼她姐,
許趣這時候譏誚地橫她一眼,“人各有志,我當我的老姑娘我願意。”
“嘎!”冒冒氣不過地罵一聲兒。
許家的孩子都是絕世怪種。許趣超級迷戀翻譯“鉅作”,她可以整月整月不出房門,就迷進書裡搞翻譯,———你說是不是有病!這對於好動的許冒冒而言,絕對是有病。
冒冒又看向葉行遠,滿不耐煩的樣子,“你這樣耗著又為什麼!也有病。”
葉行遠微笑,樸素的軍裝,美麗的臉龐,樸素的孽障!一張口,就要嚇死人!
“是有病,我身體不好,不能人道,所以,我不去搶著當你老公。”
冒冒的嘴巴里可以塞顆大號鵝卵石!!就見她直挺挺盯向他的*——
他手指比了比,“大概只這麼點大。沒發育好。”這是指他*裡的東西。
“冒冒,你只對你的親人有感情,我就無論如何也要做你的親人,這樣守著你我願意。”
說不感動是假的好不好,
又加上有那麼一層,他是我在媽媽肚子裡,我媽媽就認得的小男孩兒———冒冒對他有了一種另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