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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矮一頭,你如要教訓兒子,童剛現成擺著,否則,你的義子方幼泉也可湊合,你找到我發威,朱曉青,你是撞錯了門!”“帝鼎”朱曉青面色倏變,青中泛紅,他大怒道:“君惟明,你是自尋絕路了!”君惟明夷然不懼,硬繃繃的道:“我剛才已說過,是誰自尋絕路,要試過之後才知道!”
一下子,有一個年青人轉了出來,他形態灑脫,氣韻飄然,一套淡紫繡著白色飛燕圖案的長袍,頭髮濃密黑亮,梳得光光滑滑的挽在頭頂,插以骨簪,面孔五官鮮明突出,鼻削唇薄,目光深沉炯亮。如今,這雙炯亮的目光就正盯注在君惟明身上!
嘴裡“嘖”了兩聲,這年青人道:
“不但你的武功厲害,君惟明,你這張嘴更厲害!”君惟明沉沉的道:“方幼泉,你是來為你的義父幫場來了?”那年青人,果然正是“西疆二鼎”的義子——盛名煊赫的“血鼎”方幼泉!他抿唇一笑,道“上陣父子兵,不是麼?”君惟明冷然道:“說得是,所以怪不得你。”方幼泉笑了,他又道:“我們就在這裡試一試呢,還是另挑個寬敞點的地方?”君惟明淡淡的,道:“就是這裡吧。”方幼泉點點頭,側首道:“二位義父意下如何?”“皇鼎”邱獄安祥的道:“我沒有意見。”“帝鼎”朱曉青生硬的道:“很好,為父的已經迫不及待了。”方幼泉又問童剛:“童兄之意呢?”童剛連連點頭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君惟明切著齒吃吃笑了,聲音自唇縫中迸躍出來:“童剛,因為人做了虧心事,所以連骨頭也都變軟了,從什麼時候起,你是這樣的低三下四,仰人鼻息的呀?”童剛咆哮一聲,惱羞成怒的道:“君惟明,你儘管賣弄你的唇舌吧,看你尚能賣弄到幾時!”“帝鼎”朱曉青陰沉沉的道:“不用多說了,這間屋子,正可替他安置。”君惟明冷冷的道:“‘西疆二鼎’在西疆來說,確是兩隻鼎,不過,在長安,只怕你們這對鼎就沒有在老家的那種威風羅!”“皇鼎”邱獄臉色只微微變了,他慍道:“君惟明,你太狂了。”君惟明生硬的道:“彼此。”依然噙著那一抹莫測高深的笑意,“血鼎”方幼泉道:“二位義父,多說無益,這一陣,便由孩兒向君惟明領教吧?”“西疆二鼎”尚未回答,君惟明已緩步入室內,同時,順手將那扇厚重的檜木雕花門扉推上下栓,他自己往門上一靠,在笠沿小串鈴的叮噹聲中,語聲悠沉而平靜:“今日,我率眾攻擊鐵衛府,用我們的鮮血來換取我們的債,用我們的生命來換取原是屬於我們的一切,我們原不須要如此的,但事實上我們卻如此了,這根源起自何處?因由來何處?童剛,就是你了,你是所有禍害的總合,所有邪惡的彙集,世上有壞人,可正是你了,而壞人之所以能壞到此等地步,更為了他有助他為惡的幫兇,這些幫兇,就像樓下那—群負隅頑抗的畜生,亦就象盛名喧赫卻無德無義的你們這幾隻‘鼎’!”頓了頓,他又冷森的道:“此刻,樓下,以及整個‘鐵衛府’的血戰己全盤展開,且已進行多時,不管孰勝孰負,孰是孰非,總會有一個了結,在這裡,我們也不便耽擱時間,正如方幼泉剛才所言,多說無益,現在,讓我們開始吧……”“血鼎”方幼泉露齒微笑,“錚”聲輕響,他已緩緩自長袍的後領裡抽出一柄精光耀目的鋒利長劍來,同時,右手倏翻,又是一把雪亮無比的半尺匕首!
方幼泉劍與匕首互動映閃,低沉的道:
“君惟明,劍曰‘勿血’,匕首名日‘大善’,其實這兩個名字卻起得太慈了,你大約也會知道,我這柄‘勿血劍’沾血已多,‘大善匕首’也早就千魂纏刃了。”君惟明笑笑道:“‘血鼎’聲威之隆,自是不在話下,不過,比諸於我,你也只能算是個業餘罷……”這一下,方幼泉卻笑不動了,他怒道:“君惟明,何妨一試?”君惟明笠後的雙眸猝然變得冰冷如刃,陰沉的道:“你一已之力還嫌不足,方幼泉,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最好,你們四位一起上!”驟然狂吼一聲,“帝鼎”朱曉青厲叱道:“好個大膽狂夫!”
吼叫聲中,他猝然進襲,雙掌勒然幻為千百,在漫空漫室的掌影飛閃中,卻聚集向一個焦點——君惟明。
側身,君惟明垂首垂眉,表情極為肅穆——這只是眨眼間事,他暴翻挺迎,“天禪杖”“呼”的緊貼於肘,掌風似刃,凌空劃過一連串的光弧,緊跟著突然成為流洩旋射的掌彤,一股出奇怪異的凜烈罡氣立即有如逢散並炸般翻卷四用,而這投罡氣的力量是浩蕩的,威猛的,尖銳的,又是強硬無匹的,剎那間,整座房子內全起了極大震動,簌簌搖動著,而傢俱四飛撞擊,空氣呼轟如嘯,象是每一寸,每一分的空間,全讓這至極的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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