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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君惟明又如何在這種情況之下啟齒呢?於是,他只好無可奈何的苦笑著微微搖頭,哪知這一動作,卻將金薇氣得猛一下別過臉去,連呼吸都頓時急促劇烈了……君惟明裝做未見,對一邊的方青穀道,“青谷,廳裡那些忠心舊屬可以調派,用什麼方式和他用相約,待會你直接告訴羅昆!”“焰龍”方青谷頷首道:“遵瑜!”金魁咳了一聲,又道:“少兄,那姓曹的雖然有把柄抓在我們手裡,卻仍須防他一著,而童剛身邊的高手頗不簡單,你也千祈折留神了!”君惟明真摯的道:“在下自當謹記,多謝當家的關懷。”金魁爽朗的獎了,道:“你仍早去早回,山上一切,老夫及家人當會協助嶽兄調理安排,你可以放心勿念。”君惟明再謝他,面對正襟危坐的穆厚道:“穆厚,平索長安方面可會派人來此?”穆厚道:“不一定,有時候童剛心血來潮,也會派人前來查視……”君推明點點頭,交持嶽宏遠道:“宏遠,童剛不管派了誰來查視,一律拿下,死活不論!”
嶽宏遠恭聲答應了。於是,在那種青白色的燈光映照下,各人又開始商討起每一步行動的細節來,他們的聲調是那麼低沉嚴肅,表情是如此堅毅勇悍,使深幽的黑夜也更顯得沉重而冷寂了……。
斷腸花……第三十八章舊地故人
第三十八章舊地故人
屋廊的陰影掩遮著君惟明,金尤摩,與“魚腸煞”羅昆三人,這是一排古老而沉黯的屋宇。黝黑的夜空接著一勾白蒼蒼,深朦朦的半弦月,在那抹陰影的映遮下,君惟明的面容浮現著一股冷酷與寡情的特異神色,他那雙炯亮的眸子,如豹似的閃眨著尖銳而殘暴的光彩,假如有人在這時和他照面,只怕會驚懾得連叫也叫不出了!
現在,他們站立的地方,是長安城福壽大路中段一排古樸幽暗的屋廊下,由這裡,可以遙遙看見對面恢宏莊嚴,金壁輝煌的“鐵衛府”!
此時此地,站在這種地方注視著那原來屬於自己掌管的產業,心中滋味不言可知。就象一場惡夢,一場荒誕而可憎的惡夢,說起來簡直不敢令人置信,就在那麼一個陰謀之下,自己的一切竟然如此快便全換了主人,而此地的一草一木並未曾移變啊,怎的人們的心就都變了?
上挑的雙瞳中閃動著青森森的光芒,又流滲其一種火毒的血紅,君惟明的牙關緊咬著,面龐逐漸幻成帶著灰綠色的蒼白,多少的恨,多少的仇,多少的怨,全在他這慘痛的形態中表露無遺了……羅昆悄悄挨近了一點,謹慎的道:“公子,府裡好安靜……”君惟明毫無表情的道:“那只是表面,對方的爪牙隱在暗處!”
看了看自己與君惟明身上白袍,羅昆不由嚥了口唾沫。君惟明有個固執的習性,除了在萬不得已之下,他不願意自已手下人,私換別種不能表明“鐵衛府”標誌的衣衫。當然羅昆知道他的主人堅持這樣做的理由何在,在君惟明來說,“鐵衛府”的“白錦袍”,它的意義不僅是一件衣袍而已,它更代表著“鐵衛府”的光榮、威嚴,以及傳統!
不過,意義到底是無形的,與現實總不一定能相襯合。就以眼前來說吧,在夜間行事,穿了白袍是太不便了,給敵人發現的機會比穿了黑色衣衫多。但是,羅昆又如何敢說?君惟明所以被稱為“魔尊”,他的狂,他的傲,他的硬朗,他的倔強,也就在於此了!
君惟明沉默了片刻,抬頭望了望天空那勾彎月的位置,低聲說道:“方青谷說是二更時分的那撥巡行者麼?”羅昆悄聲道:“是的,準二鼓敲響,會有一撥四個人的夜巡隊由府牆左邊繞過來,那四人全是府裡的舊屬,皆是忠於公子的弟兄,青谷老哥告訴我,直接和他們接頭就行了。”君惟明淡漠的又問:“用什麼方法識別?”羅昆低聲道:“擊掌為訊,三連一單!”君怪明退後了一點,道:“這幾個可靠麼?”羅昆用力點頭,道:“絕對可靠,經過青谷老哥考驗多次,且已傳遞過不少訊息出來了,這四人中還有一個是二貴哥的遠房侄子!”君惟明冷悽悽的一笑:“只要忠誠便是,我不管他是什麼關係,唉!連自己的妻妹都可以背叛,何況他人?”唯唯諾諾,羅昆不敢吭聲,旁邊,鱉了好久的“毒拐”金尤摩卻低咳一下,笑眯眯的道:“公子,俺看你心情相當不佳?“君怪明強顏一笑,道:“若是金兄身處我位,只怕亦是如此了。”金尤摩兩支肥厚的手掌互搓著,頷首道:“這是實話,不過,俺勸公子你也別太煩惱。有氣出氣,有仇報仇,在出氣報仇之前,光是煩燥並沒有益處。你想想,你在這裡自己苦惱,姓童的那個王八羔子說不準正在喝酒吃肉,悠哉遊哉呢,這麼一比,划得來麼?”君惟明不禁笑了,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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